系統吓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非常生氣的炸毛道:“看一下怎麼了?又不會掉塊肉!”
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拍打小黑屋的門,大有不震得安喻腦震蕩,誓不罷休的意味。
誰料,安喻對他的話完全無動于衷,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有向主神系統投訴你濫用宿主的東西,就夠你感恩戴德的了,哪裡來的勇氣來跟我挑三揀四的?”
系統讓安喻現在渾身不能動的東西,恰好是安喻前不久花費經驗值買的一劑精神藥品,他以為以後如果遇見什麼難以解決的情況就可以使用這個東西脫困,誰料系統竟然将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說到這裡,系統不由得有些心虛,在這件事上确實是他沒有經過安喻的同意,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嘴硬的辯駁道:“我們可是合作夥伴哪,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你以前不也讓我使用你的經驗值打遊戲的啊,你自己說的說不用告訴你的。再說了,是你先拔掉我的電源線的!”
提起這個事情,系統自己還有些生氣,仿佛有了抵抗惡勢力的勇氣,語氣也變得強硬了一些:“更何況,我哪能提前知道你家皇夫想對你做這些事啊?他還把他的手指放到你的嘴裡這樣那樣……”
“閉嘴!”安喻冷冷的出聲打斷系統接下來的話,并且一氣之下,單方面的切除了和系統的聯系,俨然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隻是怎麼看都有種惱羞成怒、落荒而逃的意味。
系統:“QAQ!”
他兇我,他竟然兇我!你看到沒?他竟然兇我了!簡直不能原諒!系統的大眼裡含着大大的兩泡淚。
他忍不住在心裡惡狠狠的發誓,他不向我道歉,就休想我原諒他,并且也一不做二不休的也斬斷了和安喻的聯系,怒氣沖沖的去待在小黑屋裡面壁去了,連一向摯愛的遊戲也抛之腦後。
這邊安喻和系統鬧得不可開交,那邊徐長洲的動作卻還在繼續。
徐長洲的呼吸慢慢的加粗,眼睛裡帶着波濤洶湧的情緒,如一片純黑色的海洋,讓人被壓抑的透不過氣來,他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随着視線從安喻身上一一留戀不舍的劃過,像對待自己的神明一樣,帶着崇敬的意味,不敢用力。但他的一舉一動卻又偏偏帶着亵渎的意味,如此的反差,令人的靈魂都忍不住跟着猛烈的顫動。
自己放在心上深愛的人就這樣任其所求的放在你的面前,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帶着誘惑的味道,徐長洲又不姓柳,他能忍得住才怪。
他先是狠狠的吻上安喻的雙唇,輾轉碾磨,咬住一半的唇瓣,輕輕的啃咬,直到它帶上紅潤的色澤。
他的雙手也沒有停止動作,自行想象。
系統能夠看得到發生了什麼,安喻自己卻是完全看不到的,但是他隻是不能動,又不是一個死人,這樣被翻來覆去的這樣那樣,就算是死人都會有反應的好不好?再加上因為眼睛看不見,身體上傳來的感覺才更加的清晰,更加的折磨人,尤其是徐長洲在自己耳畔處沉重的呼吸。
安喻就在這樣飽受折磨的情況下不出所料的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