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注重這些的安喻第一次真切的品嘗到了此種滋味,哪怕是在他不能動的情況下,伴随着徐長洲的動作,在這種令人昏迷的刺激中,安喻克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輕輕的,從喉嚨裡傾瀉出來,就像小貓咪撒嬌的聲音,讓人忍不住給他更多的東西、更多的寵愛。
徐長洲的唇仿佛收到了鼓舞一般,直接來到安喻的要害之地,緩緩的,一絲一絲的。
安喻被他這樣熱情而又直白的動作弄得頭皮發麻,強烈的刺激讓他恨不得此刻就直接暈過去,可是一切卻讓他的意識更加的清晰,因為看不見,所以他在腦海裡下意識的補充徐長洲此刻的畫面,感受加倍。
如果手能動的話,安喻肯定會将它插入到徐長洲濃黑的發間,狠狠的揪住他的頭發,不知道到底是要将他拽離,還是在情不自禁的挽留。
伴随着徐長洲越來越快的動作,安喻身體和心理傳來的享受愈發的交織,巅峰之際,他的腦海飄過一個念頭,這麼多年正是枉費生命。
安喻怎麼想的,徐長洲并不知道,但是與安喻所想的完全相反的,徐長洲覺得安喻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精緻的,他精緻的外表,精瘦而又充滿爆發力的身體,薄薄的一層肉恰到好處附在骨架的上面,勻稱自然,在他的掌心裡浮動着瑩潤的色澤。
就連安喻自覺羞恥的地方,在徐長洲的眼裡都帶着可愛的意味,精緻的令人贊歎,恨不得帶着崇敬的親吻一番,他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做了。
他愛極了安喻,也愛極了這樣的在自己手掌之下被掌控的安喻,他的臉上帶着餍足後的動人色彩,而這些,都是他帶給他的,除了他,再無他人。
一道強烈的白光沖擊着安喻的意識,他終于如自己所願的十分羞憤的暈了過去,意識昏迷前,他在心中暗暗的發誓,徐長洲,你給我等着!
這是安喻第一次和别人這麼親密,還是進行這樣的事情,要知道,他連自己動都沒有動過好嗎?就這樣被一個類似采花賊的行為弄得這樣、這樣……,真是太恬不知恥了!
徐長洲的呼吸沉重,眼眶赤紅,完全是一種被情感掌控的狀态,可是看向愛人的目光卻充滿了愛意和疼惜。
窗外雨打芭蕉,荷動蓮移,一切終歸平靜。
他躺到安喻的旁邊,看着陷入沉睡的安喻,隻覺得滿心滿眼都是難以忽視的甜蜜,安喻飽滿的額頭,安喻挺直的鼻梁,安喻紅潤的雙唇,看到這裡,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徐長洲又忍不住的呼吸加重。
可是他到底是不舍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徹徹底底的和安喻融為一體,隻能按耐住自己鋪天的心思繼續煎熬。
至于男扮女裝的問題,咳咳,都這樣那樣了,徐長洲又不是傻,怎麼可能反應不過來?隻是,咳咳,徐長洲剛剛一時被眼前的美色沖昏了頭腦,暫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深愛的是安喻這個人,沉迷的也是自己放在心上的那個人,至于他是男是女那有什麼關系。再說了,他總覺得,一切好像本來就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徐長洲将安喻抱在自己的懷裡,擺到一個非常契合的姿勢,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安喻的額頭上,輕輕的蹭了蹭,口中雖然說這責怪的話語氣卻難掩寵溺:“小騙子!”
“這樣也不錯,總算抓到你的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