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了?”鄭勁松似乎覺得祁順海還沒有把話說完,“沒什麼要補充的嗎?”
“這個……我還沒捉摸透。”祁順海似乎有點不情願講,“岑立德的女朋友最近又跟他好起來了,而且好得很熱乎。”
“什麼來頭。”
"正好是在山城賓館當服務員的。"
“噢。”鄭勁松無神的眼中突然閃出一絲光采。這種光采,陸千駿在發案那天向他彙報時曾經見過,當下心中不由得“格登”了一下。
“是的,那女子名叫韋月嬌,長得相當漂亮,人稱【翻版周慧敏】。聽說當初是她主動追岑立德的呢。”
“就岑立德那黑不拉幾的鳥樣子,還有女神主動追?”
“可不是。這事在鄉下曾經很引起過一番議論,說是鮮花插在牛屎上。然而好景不長,不到一年,他們就沒有來往了……”
“為什麼。”
“好像是岑承志堅決反對吧?”
“說下去。”
“岑承志嫌她太漂亮,說娶這樣的女子日後會敗家。父子倆為此吵過幾次呢。"
陸千駿不知松哥和祁順海對這種绯聞為何如此津津樂道,忍不住插嘴說:“海子哥的意思——是不是岑立德因父親阻撓其婚姻而殺父?”
鄭勁松和祁順海先是一愣,接着便哈哈大笑起來。“千駿,你是第三次誤解了!"祁順海用一種極其遺憾的口吻說。
“看來,”鄭勁松沉思般地說,“事實說明我那預感并非多餘喲!”
岑立德涉嫌“殺父”,“同謀者”卻不在現場,莫名其妙的廣州郵件,“桃色”的線索這些似乎相互矛盾或似乎互不相關的情況,果真使案情顯得像團亂麻。
“不過,隻要将有确鑿犯罪證據的岑立德抓起來,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陸千駿站起來提出自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