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不小。
沈觀疼得輕嘶了聲,閉了下眼,還笑着說:“自然是有所困惑,才要從書裡找答案。”
說得這麼正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看什麼聖賢書,莫非還是自己的恥度阈值太低了,姜清杳一瞬間都分不清到底自己是穿越的還是沈觀是穿越的了。
但拿着假書封裝着真春宮在看,古代讀書人,不過如此。姜清杳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沈觀湊上來,低聲:“清杳,你知道我困惑什麼嗎?”
“什麼?”姜清杳被他勾起好奇心,忍不住側目。
沈觀便輕笑,揚了揚手上的書,一本正經:“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你也舒服,不那麼疼。”
姜清杳:……
難怪她說他這些日子這麼安靜,原來是打算從根源上解決姜清杳所說的問題啊。
姜清杳手心發燙,腦袋一撇,不想和他談論這個話題了。
偏偏沈觀這個時候就不懂察言觀色了,他挨上來,有些興奮地和姜清杳分享他這些日子“讀書”的成果。
“清杳,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先前是我不夠耐心,等到了淮邑鎮,我們試試……”
淮邑鎮是下一個停留地,若是留宿,便是找客棧,這人甚至不願意等到了溪金再說這些。
“唔。”
沈觀眨眨眼,看着用小手捂住他嘴,一臉羞紅的姜清杳。
“别說了。”
姜清杳沒收了他的書。轉而在他的書堆裡翻出本封面寫着詩集的書丢在他面前,一臉嚴肅:“看這個。”
沈觀看看面前的書,又看看姜清杳,乖巧的翻開,姜清杳瞥了一眼,登時撲上去蓋住。
“沈觀!你到底帶了多少本!!”姜清杳真要抓狂了。
等到了淮邑鎮,一行人在最好的客棧裡安頓了下來,一路上都是吃糕點果腹,到了客棧酒樓,有熱湯熱菜,一行人吃飽喝足。
沈觀說要帶姜清杳去看淮邑鎮地方上的猜燈謎。
“淮邑鎮的燈謎很有來頭。先帝還在時,太襄州府獻了三個燈籠,上面有三個燈謎,心思精巧,解出來的謎底也正中先帝心意,因此得了很大一番獎賞。”
沈觀緊緊牽着姜清杳的手,一邊和她講由來:“但因着是當時知府送到京城,卻少有人知道那三道燈謎是淮邑鎮獻上去的,不過此地盛解燈謎,已成習俗了。”
快到年關,路邊挂着燈籠解謎的小商販也多了起來。
燈籠樣式也多種多樣,姜清杳看中幾個奇形怪狀的,兔子不是兔子,老虎不是老虎的。
她解了幾個簡單的,不想動腦子,遇到難的便戳戳沈觀。
沈觀解了燈謎,提給她,欲言又止。
姜清杳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估計又是那套說辭,這都不對稱能好看嗎?
她先發制人:“真有趣。”
姜清杳提着燈籠在手裡轉。
沈觀自然不會去掃她的興,在一旁點點頭,但好看什麼的違心話是一句也說不出口的。
姜清杳有心捉弄他,便停下腳步,往他面前湊,擡起那盞燈籠,問他:“沈觀,好不好看?”
燈籠芯是明黃色的燭火,透出來便是暖洋洋的光,打在姜清杳的側臉上,笑靥如暖陽
有說燈下看美人,猶勝三分色,沈觀卻不覺得。
他擡手将那盞燈籠拿開,盯着姜清杳白淨素麗的小臉,這回是發自真心:“好看。”
周遭是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嘈雜人聲,姜清杳卻好像隻聽見這兩個字,她耳根泛紅,挪開視線,強自鎮定:“嗯。”
回了客棧,店小二送了熱水來,姜清杳沐浴過,沈觀就着她用剩的水洗。
客棧沒有地龍和暖爐,這樣天寒的天,姜清杳卻熱得渾身染上一層薄汗。
原因是沈觀自稱從書裡學會了,拉着姜清杳,吻她,細密的吻遍布./周身,雪白的肌膚都泛上粉。
姜清杳細白的雙退./架在沈觀肩上,錦被蓋着兩人,姜清杳長發散亂,沈觀在錦被之中,潮熱./攪弄,過了許久。
沈觀上來,沉沉地低笑着看姜清杳,他唇上還泛着水擇。
是姜清杳的。
姜清杳臉紅得快滴血,這人還在問:“這樣可以嗎?”他探了一手水擇。
要她怎麼說?
“不可以!”姜清杳又羞又惱。
嗔來的一眼,不可以的話音落下,沈觀的手指綢出來,和她嚴絲合縫。
翌日一行車隊要出發,沈觀和姜清杳最後才出來,上了馬車,沈觀鋪了軟毯,問姜清杳要不要補覺。
姜清杳搖搖頭:“剛睡醒。”左右坐車久了暈,一會兒還要睡。
沈觀觀察她臉色,見她的确精神不錯,才放下心來。
一行路程,舟車勞頓,終于在第九日到了溪金縣的沈府。
溪金縣是太襄州府最繁盛的縣鎮,剛一進城,便感受到了年關人聲鼎沸的熱鬧,路邊的小吃也比撫陽更多了花樣。
沈府的宅邸很氣派,鬧中取靜,戒備森嚴。門口侍衛見了一隊馬車停下,便上前來詢問,沈觀先下了馬車。
“是大公子回來了。”幾個侍衛見了沈觀,立馬畢恭畢敬的行禮,有幾人進去傳喚,另幾個人連忙幫忙搬東西。
“清杳,到了。”沈觀小心翼翼地扶着姜清杳下車。
門口很快便趕來人,都對着沈觀行禮,但看一眼沈觀身旁那位貌美的少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沈觀揮退了這些人,帶着姜清杳往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