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還是棉花吧。”一怒之下最後也隻是咽下,溫祈安想到之前體驗到的壓迫感最後還是不得不去認栽。“沒事,快結束快結束了。”
想着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呼出,依此緩解下自己的情緒,默默在心裡安慰自己:“沒有下一個任務了,做完這次就走。”
得到了自我的安慰後,情緒終于是穩定了下來,還能轉身對袁冤露出一笑。
“好的,我們這就走。”
确認後面人沒有不滿的打算後,溫祈安也不再去想前面的事情,擡腳幹淨利落的往上沒有任何的拖沓和害怕。
本就不長的距離也就半分鐘内上去到樓梯口處。
這一次他們到達的是頂樓位置,七樓再沒往上可走的路,當然也沒有可走的選擇。
隻見溫祈安站在那兒,白色的光線被久久定在原地未曾移動半分。
“怎麼沒了?”
黑乎乎的地面上已經沒了水痕,任憑如何去瞧四周的位置,也還是一無所獲的結果。
“你看不到了?”
終于這次袁冤不再是站在身後的位置繼續待着,擡腳上前就和溫祈安成了持平的站位。
聞言溫祈安朝着他看去,正好和那雙一直注視的眸子相撞。
不過這場面溫祈安并沒有感到不适,應該是習慣了這人啥也不幹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行為。
對比起袁冤的行為,他的反應顯然還是更為關心聽到話語中隐藏的意思:“你什麼意思?你看不到嗎?”
“不是。”
“?”
這下溫祈安啞口無言,隻覺得莫名其妙的:“你能看見那還問我這個?”
“嗯。”
原以為這人會沉默不答,卻沒想到袁冤還真給出了回應。
“所以你意思是問我怎麼辦?”
“不是。”
“那你想幹什麼?”
你問我答的對話沒了回應就隻能開始陷入沉默,但這樣的氛圍并沒有持續下去,袁冤自己率先離開打破僵局。
看着從自己面前過去的人沒了注視,自顧自的走上自己的路,溫祈安先是覺得詫異而後生出的就是懼意。
“太奇怪了。”
這是他對袁冤的形容.
從一開始的出現,到後面對于名字“元元”的否認并出現的過激行為來看,這人不僅僅是行為上的不明,同樣也有身份上的。
“難道是元元的雙生子?遊戲最後的boss?”溫祈安将所見的東西給出合理推測。“隻是如果他是boss那我該怎麼做?”
想到這又不免是一陣歎息,還不等給人多歎幾口氣,安靜的走廊上就傳來了聲。
“走啊。”
循聲擡眼,還正好是走了幾米距離的袁遠,在一片昏暗中瞧不清他說話時的神情。
“好。”
良久回應才輕聲出口。
這一路上原先的位置被調換,後邊像小尾巴的人已經變成了溫祈安。
但看他平靜的樣子對于這倒是無所謂,如果說在樓梯不願意并排是袁冤所想,那麼而今溫祈安也同樣如此。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因為占着身高的優勢,前邊的人也就隻是長到了溫祈安的下巴處,聲音對于前面的路也需要擡個眼就能提前看見這一路上還未到門前的屋内。
“辦公室?”
窗口的簾子被拉起,隻能透過那些沒拉完的窗口去偷看。
裡面的桌椅子和教室的不同,數量也不多就隻有幾張在整齊的擺着,對于上學時不時就去喝茶的溫祈安來說簡直是再熟悉不過。
還是和那些空教室一樣的套路,落灰沒人。
“到了。”
許是看得有些出神也可能是走得不遠,在當語落下的瞬間溫祈安緊跟着停下腳步,險些沒将袁冤撞到。
但袁冤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全部目光都在了門上絲毫沒有因此分出一點給身邊的人。
“一起?”
忽然出現的狀況說不慌那都是假的,溫祈安手心在這扇關閉的門前悄悄冒出冷汗,心也不由得跟着緊緊繃着。
“她說要你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