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打擾他們。
聽到切原赤也打噴嚏的水無月和光兩人十分緊張,給他披好毛巾後,拉着他上下打量,又問了一遍:“切原,你是感冒了嗎?”
“是不是昨晚睡覺沒蓋好被子。”經常和切原家人通話的玉川良雄摸了摸他的頭,擔心問到。
切原赤也炸毛,說話完全沒過腦子,自爆道:“不是,我晚上睡覺從來不踢被子!不用我媽媽當成小寶寶來蓋!”
玉川良雄跟水無月和光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又有些想笑,“那個,切原啊,我們沒人說你踢被子。”
更别說知道你跟個小baby一樣,還要媽媽來蓋被子了。
切原赤也終于意識到不對,回想起自己說了什麼,臉色爆紅,把頭埋到毛巾裡。
玉川良雄兩人默契轉頭,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就是不看切原赤也,努力抑制住嘴角的抽搐。
水無月和光默默在備忘錄裡記上:切原喜tp(踢被),Mother默蓋之。
打完字後欣賞了一下,水無月和光不習慣地推了推最近才戴上的平光眼鏡,決定與最近帶自己的柳蓮二學長,深入學習一下數據的收集。
……………………
還不太敢出現在幸村精市面前,隻敢用餘光關注他和羽川淩的仁王雅治搖頭,「啧啧啧啧,好濃的綠茶味喲~」
“噗呲噗呲,搭檔、搭檔……”仁王雅治在球場外,小聲呼喚着。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佯裝沒聽到。
“搭檔,下次見到你妹妹……”
柳生比呂士迅速起身,打斷他:“仁王,什麼事?”
握着柳生比呂士怕鬼這個弱點的仁王雅治,笑容邪肆,勾手示意他再靠近一點。
“你剛剛有注意到部長的心情如何嗎?”
柳生比呂士不動聲色,悄悄試探道:“沒有,你有事找部長嗎?”
仁王雅治攤手擺爛,“有啊,我剛剛惹部長生氣了,接下來的訓練怕是水深火熱喽~”
柳生比呂士聽到後,快速後撤,與他拉開距離,“既然如此,那你好好加練。”
仁王雅治玩着小辮子,“piyo~比呂士,晚了哦,部長在看着我們呢~”
柳生比呂士回頭,幸村精市笑着向兩人點點頭。
仁王雅治賤兮兮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搭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哦~”
柳生比呂士鏡片下的眼角抽搐,怼回去:“我福沒享受到,你帶來的難倒是挨了很多。”
“piyo~搭檔别這麼說嘛,多讓人傷心啊~”
莫名沒有存在感的柳蓮二,重重合上本子,第一次開始懷念遠在青學的乾貞治。
預選賽期間,真田弦一郎莫名其妙的收獲了許多羨慕嫉妒恨,隻因為他全程帶隊比賽,逃脫了兩大魔王的許多訓練。
雖然他有主動找羽川淩拿訓練單加練,但沒跟大家一起“患難與共”,共同直面兩大魔王的壓迫感,隻能被許多暗戳戳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了。
這次訓練下來,毛利壽三郎也喜提立海大網球部——最佳倒黴蛋稱号。
畢竟不是誰都能如此精準的“榮獲”,自己最不想要的結果的。
不喜歡訓練,不喜歡次次出場比賽的毛利壽三郎:……
(づ-???-???_-???-???)づ
……………………
6月,縣大賽結束後。
“啪啪。”
幸村精市拍了拍手,笑容滿分,“預選賽和縣大賽上,大家的表現都不錯,接下來就是關東大賽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真田弦一郎難得搶先接話:“幸村,我覺得關東大賽對我們立海大意義重大,但我們立海大人才衆多,高手如雲。”
“可以采用自願原則,讓大家報名參賽,再一起商議上場位置。”
他真的是怕了那個抽簽箱了,再讓他抽到一次和仁王雅治打雙打,他就要吊死在那個黑箱子面前了。
仁王雅治難得附和真田弦一郎的話:“是啊是啊,雙打還是上固定組合比較穩當嘛,piyo~”
他仁王雅治再和真田弦一郎打雙打,他就要對雙打産生心理陰影了,需要時時防着隊友痛擊,跟一打三似的比賽,打死他都不要再有下一次。
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難得站在了同一戰線上:“幸村/部長,不要抽簽了!”×2
兩人雙打的始作俑者.幸村精市笑得一臉溫柔,說出的話卻跟淬了毒一樣。
“真田,雅治,我覺得抽簽箱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幸村精市舉了幾個例子:“你看,縣大賽上切原和柳的雙打就不錯啊,也算給切原開發了雙打能力嘛~”
被點名的切原赤也笑得軟萌,“嘿嘿,沒有部長說的那麼好啦~”
他真誠誇贊道:“部長和教練的雙打才是全國第一,舉世無雙呢!”
切原赤也真心感謝當時努力考入立海大的自己,如果不是加入了立海大,他都不知道世界上能有那麼多網球高手,甚至厲害到一年級就能指導衆人訓練。
立海大中,單打能力強的可怕的選手應有盡有,雙打更是能人輩出。
他還記得在場邊圍觀部長和教練的雙打比賽時,被他們的精神共鳴波及到後,居然直接陷入了幻覺中。
還好不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幻覺中失态,不然切原赤也都打算帶着面罩上學了。
沉浸在思緒中的切原赤也,完全無視了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飛來的眼刀。
柳蓮二:不敢說話,默默頭疼。
切原赤也這個跟真田弦一郎不相上下的雙打白癡,是真的難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