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樾不贊同道:“你的病還沒好,怎麼能飲酒。”
“當時沒想那麼多,況且你看也沒什麼事。”
在傅樾這般的注視下,甯清然莫名有些心虛,偷/情的心虛……
傷口已經恢複好,隻餘下血污。
傅樾那出絹帕擦掉血污,帕子全染成了血色。
甯清然扯出一抹笑,不動聲色離傅樾遠了些,“你們修行之人是人人都會這樣的……”他思緒了個詞,道:“功法嗎?”
“我以為這是醫修才會的功法。”
傅樾不像以殺證道的人,他如皎皎明月,更像是個無情道那一派裡的,不過他注定修不成。
“不是,我會的隻是皮毛,跟醫修差多了。”
“你煉丹也很厲害。”甯清然說着說着便不出聲,要誇贊的地方太多了,這般怕是要從早誇到晚,他最終豔羨望了一眼傅樾,“旁人想要達到你這一步,怕是難如登天。”
傅樾并沒有什麼表情,他隻是盯着甯清然的臉看,傷口好了,但是留着一道極其淺淡的小疤,要等一些時日才能徹底恢複好。
他很快就轉了目光。
方山站在二人旁邊,他有些替甯清然捏了把汗,今日的傅修士看起來極其怪異。
或許是甯清然今日上午随口的玩笑話,他現在對傅修士總有些後怕。
甯清然好似後知後覺傅樾為何能找到這裡,“你怎麼來這了?”
“碰巧。”
“是嗎?這還真挺巧的。”甯清然向街道口看去,忽地問道:“峰内現如今還有要你做的事嗎?”
傅樾道:“沒有。”
甯清然笑道:“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在京城待倆天如何?”
日後還不一定有時間,有了主角受後,估計他就更加見不到傅樾了。
傅樾的眸子晃了晃,周遭的一切好似都不存在,他看見了甯清然唇上的齒印。
嘴唇張合之間,那愈發明顯。
他不是對情事一無所知,連這一步代表着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