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座的各位展示完一套軍體拳就可以朝軍訓揮手告别了,好了,下次不許來了,沒有人歡迎你。
晚上他們到紀念慈家裡聚,吃了頓火鍋,下周再見面他們就正式成為同學了。
曹梨園臨走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江隐拎起桌上裝有果汁的被子嘗了一口,在沒酒精的情況下這家夥是怎麼醉的?
最後是謝品姚看時間差不多了把人薅走的。
…………
其實軍訓倒不是真的一無所獲,至少可以提前開始熟悉班級和身邊的同學,在第一天不至于那麼尴尬。
江隐來得早便和左鄰右舍聊了起來,同時獲取一下學校的情報。
聽了一耳朵各式各樣的八卦,江隐簡單地将它們分為可信度高的和可信度低的。
上課鈴打響前紀念慈匆匆趕到教室,臉色不好。
頭暈乎乎的,身子發軟,可能是低血糖。
江隐瞥了一眼就知道這破小孩又趁着自己走得早,起晚了,肚子也不怎麼餓就不吃早餐。
她從包裡掏出一個面包撕開包裝遞給紀念慈:“吃吧。”
她接過江隐手裡的面包時手還在抖,幾乎是異常艱難地撕下一口咀嚼。
面包吃下去了,可身體還在抖。
這下可能不是低血糖了,估計是着涼了。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進的教室把空調調到最低的十六檔,生怕中暑了。
紀念慈畏寒,這點冷風對于其他人來說可能算不上什麼,可對她卻相當于是赤裸着站在堆滿幹冰的中央。
提醒過要帶,可能是走得太匆忙了所以忘記拿了。
沒辦法。
江隐從書包裡拿出一件外套塞給紀念慈:“穿吧。”
她不帶就隻能由我來帶了。
紀念慈呆愣地接過來,慢悠悠地套上。
這件校服外套沒有什麼特别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頂多就是大了些。
可紀念慈就是覺得它非常的不一樣,就比如,比如……
她将手縮進袖子裡,手指彎曲,握成拳頭,藏藍色的袖子跟随她的動作蜷成一團。
第一節課僅過去一半廣播便讓班主任組織各班拿着椅子下樓,内裡變得吵鬧,江隐見所有人往門口擠她倒是不急。
“想什麼呢?”紀念慈還在原地發呆她便問了句。
“就是覺得……你的校服外套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江隐也沒想明白,哪裡不一樣,隻是現在沒時間給她細想:“不管哪裡不一樣你先把它脫了吧,下面熱。”
紀念慈将外套脫下來放在課桌上,拿着凳子跟緊大部隊。
操場中央的草地坐滿了學生,老師站在隊伍前頭又或是在隊伍中遊走指揮。
紀念慈和江隐來得晚,于是搬到隊伍末尾。
開學典禮的内容沒什麼有趣的,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聽着,順便鼓掌。
“蘿蔔。”江隐扭過頭喊紀念慈,伸出攥緊的拳頭示意她伸手。
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攤開手。
落到手裡的是一個被揉成團的紙巾,紀念慈無奈地擡起頭看向笑的頑皮的江隐。
“我可以不要嗎?”
“你打開看看。”
紀念慈是猶豫的。
“你信我,打開看看。”
不用開,摁一下就知道了,裡面好像确實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她掀起紙巾的一角裡頭的石頭便展露了自己圓潤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