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三個女孩子基本已經發育得差不多了,現在依舊在長身體的隻有謝品姚一個人,他吃的也是最多的。
吃的肚子圓滾滾的再把碗一洗,趕回學校時間就差不多了,剩不下多少。
晚修直接到大禮堂集合,不用回班。
江隐的動作忘了個七七八八,動起來和蠕動的蟲子沒有兩樣,美感為零。
于是紀念慈又教了她一遍,要求不高,做出動作就是勝利。
禮堂裡的人逐漸增多,内裡變得嘈雜。
紀念慈站在稍遠些的地方看見江隐面對她嘴巴開開合合,可這裡太吵了,根本聽不清楚。
大抵是看出了她眼裡的疑惑,于是江隐穿過擁擠的人群站到女孩的身邊。
她伸出兩隻手,手指彎曲,側面貼在紀念慈的耳邊,做好這一切江隐才貼到手邊悄聲說:“我說你剛剛站在門口發呆的樣子很好看。”
呼出的熱風于紀念慈而言就好像是觸碰到剛從爐子裡取出來的鐵塊,熾熱到讓人想要逃走。
她捂住一旁紅透的耳朵把頭扭到一邊去。
“怎麼了?你不喜歡這樣的話嗎?”江隐有些焦急。
“不是……”
應該要怎麼回答她才能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奇怪?
“就是……熱。”
“熱?卻是是有些。”江隐翻翻口袋從裡頭找出一個折疊扇替她扇風。
徐徐涼風傳來,身體上的熱是緩解了不少,就是心底燃燒的火焰似乎愈來愈大。
你讓它靜,它就偏要和你對着幹,加速跳動。
或許是站在蹦床上跳動,又或許是放了隻兔子進來。
她覺得自己很奇怪,就像是病了一般。
而病原……是江隐。
發作的時候心止不住地跳,臉瞬間發紅。
隔壁的姐姐正好是醫生,她在想總要找個時間過去找她看看。
上台的順序不是按班來,而是按照抽簽順序。
他們班不前不後卡在中間。
各班的演出大相徑庭,唱的亂七八糟,跳的群魔亂舞。
江隐不是很懂,這個第一究竟有什麼好争的?
跳得群魔亂舞,唱的也并不出挑,要是比誰更爛或許這個比賽還有些看點。
她無聊到快睡過去了……
“蘿蔔,你還好吧?”
“沒事。”她搖搖頭:“下一個就到我們了,動作你都記得嗎?”
“咳……我盡力不扭得亂七八糟。”
盡管上台後還是亂七八糟但至少把動作做全了。
本想着就以他們班這樣的表演拿獎是指定沒戲了,沒想到這居然是一場披着手勢舞比賽外皮的分豬肉大會。
隻要來參加的班級一定會給你頒獎,就算糟糕到不忍直視。
看着班主任歡天喜地地把獎狀貼到班級的白牆上還鼓勵全班說要向着獎狀繼續前進。
江隐懶得說他了。
高中的開頭奇怪,接下來的的日子不見得會好起來,又或者說好多少。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