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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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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見自己失态,蹭了蹭眼淚:“姑娘,今日真是多謝你了。你若要有事情,就來韓府尋我。我今日出來的時間長了,現在要回府了。”

月遮見她态度果決,又确是着急得模樣。将春水送走後,她腦子亂亂的。

這兩年她還真未太注意春水。她一時失神,沒注意到身後,不小心撞入一個懷抱。

還以為又是讨人厭的風止行,她神色一暗,向後出拳。

月淮洲出掌攔下,将她的拳頭裹在掌中,溫聲道:“月遮姐姐?”

她抽出手,問道:“處理完了?”

月淮洲回想起自己臨走時溫序的神情,他輕笑着:“差不多吧。”

月淮洲發現月遮正在走神,擡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月遮姐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折柳閣了,時澈還在等我們呢。”

等他們到折柳閣的時候,時澈已經在裡面坐好等她們了。

時澈不滿地大喊,帶着絲怨氣:“月遮姐、淮洲。你們居然還知道我在這裡等着!我等了兩炷香,兩炷!”

月遮給時澈倒了杯茶,安撫他的情緒:“你喊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時澈靠在窗楹旁,吃着果盤裡的花生豆:“想問問你的下一步計劃。”

月遮白了他一眼:“我聽出了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時澈。”

時澈“吧唧吧唧”地嚼着,回答道:“你聽錯了,月遮姐姐。”

月遮瞥了他一眼:“時澈。你還記得兩年前方府,月苓和的侍女,春水嗎?”

她自己雖不在盛京兩年,但時澈總歸是在的。

時澈想了想:“就是那個嫁進世子府的,給韓越做妾的?”

月遮見他記起:“我方才在街上看到她了,看她的樣子,是韓府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韓府。春水本就是因不光彩的事情嫁進去的,韓夫人不待見她。我聽别人說,春水在韓府的待遇還不如一個下人。一年前,她有了身孕,還能好點。”

時澈冷哼了一聲:“但韓越那個殺千刀的,春水臨盆的當日。居然和人出去吃酒,結果出了事。韓夫人找了大夫看了,說春水這輩子都完了。”

就算再怎麼不光彩,也是從月府嫁出去的,應和世子府知會一聲。這般做,豈不是打了月府的臉。月遮不解:“月府沒打點些什麼嗎?”

“你知道那日找韓越出去吃酒的是誰嗎?”時澈将最後一粒花生豆扔入口中,不屑道:“是月霖。”

“原來是這樣。”月遮手指敲着杯壁,目光晦暗難辨:“時澈,我方才看到了若水的人。”

她轉向一言不發的月淮洲,問道:“你怎麼想的,淮洲。”

月淮洲靠在椅子上,垂着眼皮:“總之一個都别想活着走出盛京,就看姐姐是想自己動手,還是想......借刀殺人。”

時澈:還得是淮洲。

時澈看向月淮洲,一臉佩服地點點頭:“影遞來消息,珑文也會去參加預宴,作為南朝皇子的護衛。”

月遮喃喃道:“珑文?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還以為他早就死了呢。”

她找了珑文數年,一無所獲。母親是上弦月宗主時,屬下一共三位天璇:珑文、靈籽、蒼鶴。母親的死與他們全都脫不了關系。

月遮收回思緒,開口道:“風止行将舉辦預宴的地點瞞死了,消息傳不出來。”

月淮洲指骨有節奏地扣敲着桌子,突然出聲道:“西郊别院。”

時澈一愣:“西郊别院?确實是一個好地方。”

正宴都會在皇宮裡舉辦,而預宴則是在皇城之外。

上一次的預宴在定風湖旁舉辦,皇帝特意建造了一座四層樓高的瞰湖樓。隻不過後來就因為國庫空虛,全國上下又盛行節儉之風,便将樓給拆了。

西郊别院是開國皇帝江萬山建立的,用來避暑的别院。三面環山,地方夠大,又不寒酸,還真說不準。

琅琊王府。溫序擺弄着桌旁皇帝差人送來的補品,一想到被月淮洲跑了這件事,他就提不起心情。“預宴籌備的怎麼樣了,聽說你封鎖了消息。”

風止行不理會溫序,意味不明地哂笑了聲:“溫序,我們來賭一把。”

溫序單手支着側臉,似是來了興趣:“賭什麼?”

風止行走到塌邊,替溫序收拾着被他弄亂的禮品:“就賭預宴上會發生什麼。至于彩頭呢,我要你帶來的那把琴。”

溫序拖腔帶調“啊”了一聲,随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點绛琴?你胃口還挺大,那可是父皇讓我送入宮的。”

風止行倚着桌沿,聲音輕越:“入宮?那麼好的琴送給皇帝,暴殄天物了。”

燭火一動,暗衛出現在了二人面前:“殿下、主子。”

溫序擺手:“說。”

暗衛恭恭敬敬低下頭:“有了動靜。時家小公子去了西郊别院,月氏姐弟朝着若水的方向去了。”

溫序挑了下眉:“風止行,若你輸了,彩頭是什麼?”

風止行将懶散地擡起眼皮,笑着道:“我怎麼會輸呢。”

這春日的雨,還真是說下就下。雨勢漸大,噼裡啪啦打在屋檐上,将萬家燈火澆滅,空氣泛着泥土夾着青苔的腥氣。盛京城陷入了沉睡。

“哥哥,喝酒。”

男子用手捂着杯子口,拒絕道:“明日就是預宴了,喝多了誤事。”

“哥哥,琅琊王府周邊有不少暗衛,我找不到機會混進去。大殿下交代的任務,怕是要等到明天了。”

女子嬌嗔道:“一個戲子的兒子,也至于大殿下費這般力氣,還派你我前來。”

男子斥道:“慎言!這話可不能被大殿下聽到。”

女子攀上男子的手:“知道了,哥哥。你我明日定能完成任務,将二皇子的頭顱帶回去請賞。”

“轟!”

一抹銳利的劍意藏在雨水後,朝着二人迅猛襲來。男子将桌子一掌拍飛,擋住劍意。桌子瞬間四分五裂,酒水灑了滿地。

二人擡頭,隻見一男一女穿着青綠衣衫,撐着油紙傘踏着水從雨中緩步而來。

男子出聲:“你們是?”

大緻一炷香的時間過去。月遮挑了一處幹淨的地方站着,白皙的手沾滿了血迹,從指尖向下滴着。

與此同時,月淮洲也将男子嫌棄地扔到地上。他從衣服中拿出帕子,給月遮擦着手。

“二位施主晚上好。”

月遮眸色一凝,什麼時候來的人?她竟未察覺到。

聲音輕靈,如珠子落入玉盤。來人面容清隽,卻是光頭,眼睛上蒙着一縷白布。

是個瞎子。

一身雲母色白衣,手中拿着一串佛珠。雖然蒙着白布,腳下卻挑着幹淨的地方走。走到離他們不遠處,衣裙邊未沾染上一絲血迹。

這和尚生的好生俊俏,但此人到底能不能看見。

月淮洲也未察覺,剛要出手。被月遮一把攔下:“等等。”

月遮扭頭仔細地打量着,自己并不認識長得如此好看的和尚:“請問大師是?”

“二位施主不用在意小僧是誰,小僧隻是受師父所托,交付這位女施主一件東西。”男子從衣袖中掏出一塊玉玦,遞到月淮洲面前。

她問道:“這東西是?”

和尚聽到月遮的聲音,知道自己遞錯了人,說着說着突然笑了:“師傅所說,若是女施主機緣到了,便可在皇城中尋求當年真相。”

月遮心生古怪,但還是接過:“多謝大師。”

和尚揮了揮手:“那小僧告退。”

一屏息的功夫,和尚就消失在了視野中,月遮皺了皺眉頭,北朝除了那幾名大内高手之外,居然還有此等人物,竟還如此年輕。

“機緣?”

月遮将信将疑,将玉玦翻來翻去,見沒夾雜着其他東西,便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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