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參加高考,學考肯定能過。”孟希檸邊抄邊安慰自己。
結果就是,毫無經驗的孟同學被老師抓到了抄答案。
知道這件事以後,琴衍表示很驚訝,連夜教會了孟希檸怎麼抄作業不會被老師發現。
孟希檸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她應該學的麼?
不管應不應該學,孟希檸都學會了,并且在下一次作業沒寫完的時候完美的運用了琴老師教的技巧,甚至第二天被老師評為了優秀作業。
被物理老師誇的時候,她心虛的頭都不敢擡起來。
對此,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舒女士表示:琴衍每天都在帶壞小孩。
就這麼雞飛狗跳地到了周五。同宿舍的三個六班室友周五就可以回家,作為學校的希望的強基班方陣隻能含淚送别,周六繼續上提高課。
宿舍熄燈以後,琴衍按照慣例發起宿舍夜談:“我們下周不是要交那個什麼目标大學和目标分數線的目标卡嗎?你們兩個想學什麼?”
“我想學新聞,”孟希檸說,“雖然聽他們說不好就業。”
“啊,是嗎?”琴衍說,“沒事,感覺現在什麼都不好就業的樣子,還不如選一個自己喜歡的。”
“嗯,我就是這麼想的。”孟希檸說着便舉着小夜燈從上鋪下來和她們聊天。“你呢你呢?”
“我想學法醫。”琴衍從小看十宗罪看到大,對法醫這個職業有着神奇的熱情,“舒望呢?”
“金融吧,”舒望說,“想賺錢。”
琴衍聽到以後直接一個彈射起飛,砸到舒望身上,說:“多賺點,以後我和檸檸靠你了。”
“有錢也不養你,自己賺去。”舒望已經放棄了把她手扒開了,愛抱抱吧。
“那檸檸養我嗎?”
“我可能養不起你。”孟希檸仔細想了想琴衍的食量,老老實實的說了實話。
周六的強基課就是魔鬼課表。語文早讀,上午三節數學,兩節英語,下午三節物理。
理科生舒望适應良好,文科生孟希檸算數算得頭大,琴衍利用兩節英語課和一個語文早讀上寫完了剩下得周末作業。
等到下午物理課下課了以後,琴衍感歎道:“謝謝景川一中,讓我知道了原來我可以這麼想家。”
“我媽說回家吃椰子雞!”孟希檸拿着剛剛發下來的手機,蹦蹦跳跳的在琴衍面前展示她和媽媽的聊天記錄。
“咱媽缺幹女兒嗎?”琴衍一臉真誠的說。
“不缺哦。”孟希檸笑嘻嘻地搖搖頭。
琴衍失望地歎了口氣,突然又想起來了什麼:“舒望呢?”
“她說她要去趕公交,一下課就拎着書包走了。”
“離家遠真慘。”
孟希檸再次點頭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