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高赫南才想起許靖不搭理他的事說：“那我們怎麼辦？”

“不知道……過幾天再看看吧。”

……

隔天的體育課上解散後，别的班上的女生都往陳婉銀那送水。

高赫南看着這兒壯觀的場景跟許靖說：“還記得殷叢硯剛開學時也是這副場景。”

“他沒打球又沒跑步的這麼多人給他送水幹嘛呢？”

許靖沒搭理他，找了個樹蔭底下就坐下了。

高赫南坐在她旁邊說：“你怎麼回事？昨天到現在都沒理過我？”

許靖張口但又不知道說什麼，難道她要說是因為昨天意外聽到的對話才不理他的嗎？

許靖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淡淡道：“哪有，不就像平時那樣嗎。”

“一天沒跟我們說話也叫跟平時一樣？”

“呃……”許靖徹底說不出話來。

遠處被圍着的陳婉銀背對着她，一個女生離開，許靖看着他的背影，藍色校褲的臀部伴随着一小片紅紅的。

盯久了，許靖不可置信地猜測，陳婉銀不會是個女生吧。

趁還有人沒有發現，許靖走過去擋住了她後面，貼着她的耳邊說：“你來那個了。待會兒你走的時候我跟在你後面替你擋住。”

“謝謝。”

廁所裡，許靖隔着門問：“你帶那個了嗎？”

“沒有……”

“我書包裡有，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拿。”

“謝謝，麻煩你了。”

許靖回來時，把姨媽巾和褲子都遞給了她，她特意說：“我書包剛好還有條褲子就給你拿過來了，你放心那條褲子我昨天才放的，沒有穿過。”

陳婉銀再次道謝，“謝謝你了，你的褲子我洗好了再給你。”

許靖謙虛道：“哎呀，多大點事啊。”

回教室的路上，許靖說：“沒想到你是女生。”

陳婉銀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話問懵了，“什麼？”

“開學的時候我以為你是男生，現在才知道你是女孩子，學校肯定還有好多人不知道呢。”

“我的性别這麼不明顯的嗎？”

“可能是你留着短發，身高也比一般的女生高，所以他們才覺得你是男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