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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癡颦兒忍痛嫁北王 傻寶玉驚聞離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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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紫鵑見黛玉昏睡過去,面色慘白如紙,氣息微弱,心中一緊,竟誤以為她靈魂已然出竅。悲恸之下,紫鵑強忍着淚水,開始為黛玉整理衣物,手微微顫抖着,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無盡的哀傷。

誰料,就在這時,黛玉悠悠轉醒,先是幾聲劇烈咳嗽,恰似寒鴉啼鳴,在寂靜屋内顯得格外驚心。緊接着,她拼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喊着:“錯了!錯了!錯錯錯!”那喊聲,帶着無盡的悲戚與驚惶。

紫鵑聞聲,心猛地一揪,忙不疊地奔到她身邊,聲音輕柔且飽含關切,仿若春日微風:“姑娘,您需要喝點水嗎?”黛玉微微點頭,動作輕緩虛弱,恰似風中殘燭,随時可能熄滅。

雪雁見狀,哪敢耽擱,急忙倒了半碗滾燙的白開水。紫鵑接過水,小心翼翼地吹了又吹,才緩緩送到黛玉嘴邊。黛玉喝完水,又咳嗽了一聲,紫鵑趕忙再次詢問:“姑娘,還喝水嗎?”黛玉再次微微點頭。紫鵑便爬上炕去,端着水細細試了試溫度,确保不燙後,才輕輕送到黛玉嘴邊,而後溫柔地扶着她的頭,讓她喝了一小口。當紫鵑準備拿走碗時,黛玉虛弱地表示還想再喝一口,紫鵑便穩穩托着碗不動。黛玉又喝了一口,搖了搖頭,示意不想再喝了,喘了一口氣後,便緩緩躺下休息。

雖說黛玉身體病弱不堪,仿佛一陣微風便能将她吹倒,但她心智卻仍舊清醒。她回想起夢中賈寶玉對她說的那些話:“我就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你若病死了,我變個大王八去馱碑,等你明兒做了‘一品夫人’病老歸西的時候,我往你墳上替你馱一輩子的碑去。”思及此,黛玉心中一驚,仿若被一道驚雷擊中。她意識到,自己或許将會嫁給北靜王,成為那“一品夫人”,而寶玉,日後恐怕真的隻是為她馱碑守靈之人。再者,她又想到寶玉真名賈瑛,這豈不是暗示他是假的神瑛侍者?

那首在她腦海中不斷回蕩的《紅樓夢》曲子,此刻也如警鐘般再次響起,在她心間反複撞擊。那旋律,似在提醒着她,她與寶玉的愛情,不過是鏡花水月,終究會化為泡影。随着這些疑團逐漸解開,黛玉心中豁然開朗,竟不再有尋死的念頭。她雖依舊虛弱無力,身體似被抽去了筋骨,但已能勉強回應别人的一兩句問話了。

紫鵑見黛玉醒來,滿心歡喜。在為黛玉整理衣物時,她打開了一個黛玉平日裡極為珍視、保管妥當的箱子。沒想到,這一打開,竟有意外發現——一個精緻的鎏金盒子靜靜躺在箱底。紫鵑好奇地打開盒子,隻見裡面藏着一條紅玉帶,仔細一看,玉塊上竟刻有字迹 。

紫鵑滿心好奇,忙湊近細瞧,那玉塊上字迹因歲月摩挲,雖有些模糊不清,卻仍能辨出是“绛珠前緣,情定三生”。她見狀,心中猛地一驚,忙雙手捧着玉帶,急步到黛玉面前,說道:“姑娘,您快瞧瞧這是何物?”

黛玉本就病容憔悴,面色白得像紙一般,毫無血色。可瞧見那玉帶的瞬間,眼眸陡然一亮,恰似寒夜之中驟然燃起的兩簇火苗。她顫抖着伸出手,那雙手瘦骨嶙峋,好似枯枝,輕輕摩挲着玉帶。往昔在太虛幻境的種種記憶,如洶湧潮水般滾滾而來。她憶起曾與神瑛侍者有過三生之約,而這玉帶,正是當年的信物。刹那間,她恍然大悟,心中卻一陣刺痛,原來寶玉并非自己命中注定的良人,真正的神瑛侍者另有其人。

正當黛玉陷入沉思之際,窗外驟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原來是北靜王派來送聘禮的隊伍到了,賈府上下頓時忙作一團。王熙鳳腳步匆匆,快步走進潇湘館,臉上雖挂着笑意,可眼中神色複雜難辨,說道:“林姑娘,北靜王的聘禮到了,那可真是豐厚得很,足見王爺對姑娘的看重。”

黛玉神色平靜,語氣淡淡:“鳳姐姐,我已知曉了。隻是我如今病體沉重,恐怕難以承受王爺這般盛情。”王熙鳳趕忙勸道:“姑娘可别這麼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北靜王才高權重,又是一表人才,姑娘嫁過去,往後必定衣食無憂。”

說來也奇,經過一段時日的精心治療,黛玉的病情竟明顯好轉。這多虧了北靜王送來的名貴藥品,像那“香橼大藥丸”和“大力補心丹”等。除按時服用這些藥,黛玉還依着醫囑,将十二顆“子珠”磨成粉末,每日服用一顆。最後,連那顆珍貴無比的母珠,也碾碎服下。果然,黛玉的精神狀态大為改善,心情也愉悅起來,病情竟神奇般地消失了。

為确保黛玉能得到及時診治,北靜王特意安排王太醫每隔幾天便來為她瞧病。不到半月,黛玉的身體狀況顯著好轉,已然能夠下床走動。雖說還有些虛弱,但早已沒了先前病重時的模樣。這無疑給了黛玉極大的鼓舞,也讓她對未來生出幾分信心。

然而,緊接着便傳來消息,賈府已然接受了北靜王的聘禮,且定下了婚期。黛玉将會在北靜王春狩之前過門,成為他的側妃。面對這殘酷的事實,黛玉隻覺心如刀割。她曾無數次在夢中與寶玉攜手共度一生,可如今,所有夢想都已破滅。

賈府裡,李纨、鳳姐、王夫人、薛姨娘等人紛紛登門,勸說黛玉。黛玉起初堅決不答應,可鳳姐說這是為救寶玉。當初答應嫁給北靜王,才能要回那通靈寶玉。周姨娘、平兒等人也在一旁幫忙勸說,加之北靜王已然求皇上為此事下旨賜婚,事已至此,再無轉圜的餘地,否則賈府必将面臨滅頂之災。

在這令人痛心疾首的時刻,黛玉隻覺前所未有的壓力與無助。她曾以為能與寶玉相伴一生,可如今,卻不得不做出這艱難無比的決定。她淚水止不住地流,内心的悲傷難以用言語形容。然而,她深知自己不能讓賈府陷入更大的困境,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必須犧牲自己的幸福。

在衆人的勸慰之下,黛玉漸漸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她明白,這是她唯一能為寶玉做的事,也是她對賈府應盡的責任。盡管心中痛苦萬分,滿是不舍,但她還是決定勇敢面對,迎接新的開始。無奈之下,黛玉大哭一場後,默默點頭,答應了這門婚配。

婚禮前夕,黛玉獨自坐在房間裡,往昔與寶玉在一起的日子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浮現。那些甜蜜的回憶,讓她淚如雨下。她想起他們初次相遇時,寶玉那溫柔的眼神;想起他們一同賞花、遊玩、讀書、作詩的快樂時光;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每一個難忘瞬間 。

那日月色蒙蒙,透過雲層,映照在京城的繁華之上。夜幕下的北靜王府和賈府,燈火通明,歡天喜地。北靜王的娶親隊伍在一片喜慶的氣氛中,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榮國府前。他們的到來引起了一陣騷動,人們紛紛從家中走出,來到街頭觀看這場盛大的婚禮。賈府門前的喜慶氣氛彌漫開來,人們歡聲笑語,祝福着新婚夫婦未來的生活幸福美滿。

鑼鼓的聲音此起彼伏,鞭炮聲震耳欲聾。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音樂,讓人感到既激動又興奮。

按照宮裡的規矩,北靜王的娶親隊伍用十二對提燈來照亮前方的道路。這些提燈都精心制作,上面繪有吉祥的鳳凰、龍、花朵和雲彩。它們在夜空中搖曳,如同繁星點點。

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輛由八名轎夫擡着的華麗轎子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這輛轎子是今天新娘林黛玉的專用轎。轎子四周被紅色絲綢裝飾得鮮豔莊重,四個角上挂着金色的鈴铛。每當轎子移動時,鈴铛就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在這輛華麗的轎子裡,将端坐着今天的新娘——林黛玉。她身穿一襲熱烈而鮮豔的紅色嫁衣,頭戴金光閃閃的鳳冠,那是皇家的标志,也是她身份的證明,盡管她的臉上略顯僵硬,但那幸福的笑容卻無法掩飾,那是對未來生活的向往和對愛情的執着。她的手中緊緊握着那塊刻有“绛珠前緣,情定三生”的玉帶,心中五味雜陳。往昔的種種如幻燈片一般在她腦海中不斷閃過,與寶玉的點點滴滴似是一場美好的夢境,如今卻要漸漸遠去。而對于即将到來的新生活,她雖心懷忐忑,卻也隻能默默接受命運的安排。

轎子緩緩前行,一路上吹吹打打,熱鬧非凡。北靜王水溶身着華麗的王府服飾,騎在高頭大馬上,英姿飒爽,氣宇軒昂。他的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心中對即将迎娶的林黛玉充滿了期待和憐惜。他深知林黛玉的才情和美貌,更敬佩她的堅韌和獨立,決心在婚後給予她無盡的寵愛和關懷,讓她忘卻過去的傷痛,重新找回生活的快樂。

終于,轎子停在了北靜王府的大門前。水溶親自下馬,走到轎子前,輕輕掀起轎簾,溫柔地看着林黛玉,眼中滿是愛意和深情。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林黛玉的手,将她扶出轎子。林黛玉微微擡頭,看着眼前這位英俊潇灑、風度翩翩的王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和安心。她緩緩地将手遞給水溶,在衆人的歡呼聲和祝福聲中,與水溶一起走進了王府的大門。

王府内張燈結彩,布置得美輪美奂。大廳裡擺滿了豐盛的酒席,賓客們歡聲笑語,舉杯慶祝。水溶和林黛玉在衆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大廳的中央,舉行了隆重的婚禮儀式。他們在司儀的主持下,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後,兩人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内紅燭高照,一片溫馨浪漫的景象。林黛玉坐在床邊,心中感慨萬千。水溶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林姑娘,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會一生一世守護你,疼愛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林黛玉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微微點頭,輕聲說:“多謝王爺厚愛,妾身定當盡心盡力,侍奉王爺。”水溶微微一笑,将她擁入懷中,兩人相擁而坐,享受着這難得的甯靜和甜蜜。

然而,在賈府的另一個角落裡,賈寶玉獨自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想起了與林黛玉的種種過往,那些美好的時光如今已成為回憶,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林黛玉,永遠地失去了她。他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打濕了衣衫。他默默地祈禱着,希望林黛玉在北靜王府能夠幸福快樂,哪怕這份幸福不是自己給予的。

與此同時,薛寶钗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手中拿着針線,卻無心刺繡。她的心中也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既為林黛玉的離去感到惋惜,又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迷茫。她知道,自己與賈寶玉的婚姻雖然是衆人眼中的金玉良緣,但卻缺少了那份真正的愛情。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隻能默默地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且說那洞房花燭夜,紅燭搖曳,光影在雕花的窗棂上跳躍,映照着滿室的喜慶。黛玉端坐在床邊,身姿如柳,滿心期許又略帶羞澀地等待着北靜王來揭開她的蓋頭。那蓋頭下的面容,雖因等待而略顯疲憊,卻依舊難掩傾城之色。

然而,時間悄然流逝,窗外的更漏滴答作響,早已過了子時,屋内卻仍不見北靜王的身影。黛玉隻覺眼皮愈發沉重,困意如潮水般湧來,無奈之下,她隻得自行起身,緩緩褪去華服,動作輕柔,生怕弄出一絲聲響打破這寂靜。她換上了家常的寝衣,輕移蓮步,緩緩躺上那張鋪着龍鳳錦被的雕花大床。

躺在床榻之上,黛玉心中的忐忑卻愈發濃烈,眼睛緊緊盯着那扇緊閉的房門,耳朵捕捉着每一絲細微的聲響。終于,到了醜時,房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北靜王蹑手蹑腳地走進來,好似生怕驚擾了這屋内的甯靜。他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動作輕緩得仿如粉蝶撲花般輕柔,又如蜻蜓點水般迅速,而後很快便沉沉睡去。

黛玉,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隻覺如遭雷擊,滿心皆是震驚。她緩緩地輕輕側過頭,目光落在已然安靜入睡的北靜王身上,借着微弱的燭光,瞧着他那俊朗卻又陌生的面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歎息。往昔對未來夫妻生活的種種遐想,在此刻瞬間破碎。她暗自思忖:“他外表看着這般清新脫俗,行事卻如此令人費解,真真是個銀樣镴槍頭的人啊!”

念及此,黛玉隻覺心中悲戚難抑,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一顆一顆,順着她那白皙的臉頰滑落,很快便濕潤了身下的床單。盡管黛玉内心滿是驚訝與無奈,可她生性聰慧堅韌,深知木已成舟,事情已然發生,再無更改的可能。于是,她強忍着心中的酸澀,暗暗告誡自己,要接受這既定的事實,往後隻能順其自然地面對這全新的生活。

那個夜晚,黛玉在淚水與驚愕的交織中,心潮翻湧,思緒萬千,緩緩沉入那滿是迷茫與未知的夢境之中。她不知,待明日醒來,等待自己的又會是怎樣一番莫測的光景 。

在夢中,黛玉隻覺周身雲霧缭繞,仿若穿越了無盡的時空,竟回到了她的來處——太虛幻境。隻是這歸途,卻并非一帆風順。行至半途,她遇見了茫茫大士與渺渺真人。二人并肩而行,一路談論着一段發生在西方靈河岸邊三生石畔的神秘故事,世人皆稱其為“風流公案” 。

渺渺真人率先開口講述:“據傳說所言,神瑛侍者曾下凡曆劫,化身為榮國府賈政之子賈瑛,乳名寶玉。而那绛珠仙草亦不甘落後,下凡降生為巡鹽禦史林如海之女林妙可,乳名黛玉。世人皆以為神瑛侍者乃賈寶玉的前身,且對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有灌溉之恩,此事當真如此?”

茫茫大士聽後,仰頭哈哈大笑,聲若洪鐘:“世間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實難分辨。後世之人皆以為神瑛侍者化身成了賈寶玉,實則不然,賈寶玉不過是神瑛侍者的一個投影,甚至可說是個冒名頂替者。真正的神瑛侍者并非賈寶玉,而是北靜王水溶。至于這其中秘密,天機不可輕易洩露。”

那僧人面容慈祥,微笑着娓娓道來:“此事當真是千古未聞的奇事。在那西方靈河岸邊的三生石旁,生長着一株绛珠草。這株绛珠草常年受赤瑕宮神瑛侍者悉心照料,他每日以甘露灌溉,故而這绛珠草得以存活良久。要知道,此绛珠草生于三生石旁,因情而生,其血淚凝聚,世間僅此一株,堪稱稀世之物。”

話說那赤瑕宮,本是佛門之中用來懲戒修行者思過之所。修行者一旦犯錯,便會被安置于此。而神瑛侍者,因對情愛之事心生癡迷,緻使修行出現差池,故而被安排在赤瑕宮思過。也正因他修行未竟,心有瑕疵,才對绛珠草的命運深感同情 。

神瑛侍者心懷悲憫,向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求助。觀音菩薩慈悲為懷,取出楊柳枝,蘸取淨瓶中的甘露,于神瑛侍者的手心畫下一道起死回生的符字。而後告知神瑛侍者,将此符字置于草根之下,待有水湧出,便表示成功。那绛珠草承蒙天地精華滋養,又得雨露潤澤,漸漸化為女性之身,在離恨天外四處遊蕩,以蜜青果為食,灌愁海水為飲。隻因尚未報答灌溉之恩,内心深處始終郁結着一段情思。後來,道家将绛珠仙子收歸門下,安置于太虛幻境,由警幻仙子照拂 。

绛珠仙子與神瑛侍者在離恨天偶然相遇,然而因分屬佛道兩家,終究無法結緣。可绛珠仙子卻就此對神瑛侍者情根深種。當神瑛侍者下凡投身皇室之時,绛珠仙子亦追随而下,投身于官宦之家,隻盼日後有緣得以相見,以一生的淚水償還那灌溉之恩 。

那僧人繼續說道:“慈悲之心固然可嘉,但若心生妄念、執念不消,便會妄念成魔。绛珠仙子與神瑛侍者需放下心中執念,方能成就良緣。三生石原是情聚之地,卻反倒成了斬斷情緣之所。情感堕落後化為血淚,凝聚成了绛珠草。绛珠草由血淚凝結而成,神瑛侍者因情感受罰于赤瑕宮,又因情感與绛珠草結下因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善哉,善哉。”

“說得分毫不差,精妙至極。”渺渺真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聲音清脆悅耳,其中透着一絲神秘與深邃的智慧,仿若他的每一句話都蘊含着無盡的真理。

兩人面對面伫立,身影在微風中輕輕晃動。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落在他們身上,給人一種溫暖而甯靜的感覺。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悠悠回蕩,宛如天籁之音,令人聽之,心内頓時湧起一股心曠神怡之感。

渺渺真人的笑聲漸漸停歇,眼神變得深邃而迷人。他輕輕伸出手,拍了拍茫茫大士的肩膀,示意繼續前行。二人默契十足,心領神會地點點頭,随後一同邁着沉穩的步伐,緩緩向前走去 。

次日清晨,晨曦初破,那輪紅日緩緩升起,柔和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棂,如碎金般灑落在黛玉的床榻之上。黛玉悠悠轉醒,慵懶地睜開雙眸,卻驚覺身邊的北靜王已然沒了蹤影。刹那間,一絲疑惑悄然湧上她的心頭,暗自思忖,他為何這般突然地消失不見。

恰在此時,紫鵑領着一衆丫鬟見黛玉醒來,即刻忙碌開來,着手為她準備晨起諸事。她們蓮步輕移至床邊,輕聲細語地喚醒黛玉。黛玉緩緩坐起身來,目光在丫鬟們身上一一掃過,眼神中滿是不解與困惑。

紫鵑何等聰慧,一眼便看穿黛玉的心思,知曉她正為北靜王的事犯嘀咕。于是,她款步上前,輕聲說道:“姑娘,王爺一早便去宮裡參加皇家春狩活動了。”黛玉聽聞,心中的疑惑這才稍稍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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