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一些就慘成绯聞的主角,一個導緻女大學生追星不成就跳樓自//殺的男教師。
在這個古早的年代,我以後從此是不是不用再在大學混了。現在才是1999年啊,我明明還是一個孩子,這個就是傳說中的一粉頂十黑嗎?
我頓了一下目光,才對着那些學生開口道:
「雖然很感謝諸位的厚愛......但我再次重申,大學内禁止出現一切的非法結社。」
「無論它究竟是甚麼性質,它都必須上報給校方批準。因為密教徒會利用一切的私下集會,他們在四處散播有危害的知識。」
「凱西小姐就是參與非法結社的下場,他們會用各種方式去洗腦你做出任何事。」
「如果你們在校内遇到任何非法結社的私下招攬,你們都有義務必須立即去向校方舉報。你們的舉報可能會因此救回自己的同學,以免他們在不知情之下遭遇到不幸。」
是的,我把它定性為不幸的事件。
我倒是對這個女生的怪異舉動有了一些頭緒,我以前曾經看過一部超能力番。
主角魯魯修得到了一種名為Geass的超能力,他可以使用心靈控制,命令對方絕對服從自己的一個命令。我印象最深的是,魯魯修怎樣測試自己的超能力。
他為了要測試Geass的維持時間。
他命令女同學每天去學校的墻上用粉筆畫上一筆紀錄,最後墻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畫痕。在雙方不需要再接觸的情況下,他隻需要遠遠地一眼就能看出結果。
當然,現在對方的行為更加惡劣。
畢竟魯魯修隻是中二病想要報復他老爸,但他也不會為了測試能力而随便殺掉同學。現在這個身份不明的幕後黑手,他竟然選擇讓女生用美工刀劃破我的照片和自殘。
當我再次坐在車廂後座上閉目思考,下意識給出屬于對方的心理側寫。
「就像一個剛剛得到超能力而沾沾自喜的孩子,但她又忍不住謹慎地測試能力。她一開始隻是對同學進行洗腦,後來她就會要求對方自殘,進行服從性測試。」
「最後她才終于開始誘導對方自//殺。」
「想要融入她們克利蘭大學的學生群體不容易,尤其是對受害者長期進行洗腦。」
「密教徒可能是女性,十八至二十歲左右,至少她的表面上無害,而且她擁有克利蘭大學的學生身份。不論她出于甚麼目的,她也應該很了解我曾經處理過的案件。」
「她擁有一定的心理學知識,但不多,冷靜聰明又同理心薄弱的反社會人格。」
「但不代表她沒有朋友。」
「她很擅長誘導别人的思考和感情,那麼她在日常中的人緣應該很好。因為這樣有助于她更加容易去影響别人的思想和行動,以及輕易出入任何場所和融入任何團體。」
「她擁有很強的控制欲和操縱傾向,喜歡觀察目标對象。」
「但她在感情上表現出超乎想像的混亂、渴慕和自毀傾向,這個導緻被她所控制的女孩也出現了類似的怪異行為。」
「她可能對我懷有恨意又或者攻擊傾向,想要看到我露出後悔又或者身陷輿論的樣子。當然,她也可能隻是出于競争心理而除掉自己的對手,比如說讓我親眼看着對方去死之類。」
「可能是我的學生?」
「她會不會是兇手的同夥,想要通過我導緻學生跳樓的輿情,威逼我退出這次的調查? 」還是說它隻是獨立事件,隻不過是病嬌私生飯忍不住背刺偶像的日常操作?
「難道是剛才那個叫戴安娜的孩子?」
朱莉的聲音從我對面的座位響起來。因為她剛才那一下同時接住屬于兩人重量的下墜,直接導緻她的手臂肌肉拉傷,她現在沒辦法坐在駕駛座上,隻能坐在後座上。
一直在閉目思考的我聞言睜開眼睛。
我終于扭頭望向窗外逐漸遠去的大學校園風景,平靜地道:「不,她不會親自出現在我面前,她是了解我的,因為一但我看到她就會意識到她身上的問題。」
「她很冷靜,是天生的罪犯,不會犯下這種錯誤。」
「因為她越是靠近我,我就越是能更早注意到她的異常,立即中止她的犯罪行為。所以當她終于正式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也許隻能是她打算收網的時候。」
我應該怎樣說呢,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克利蘭大學所培養出來的學生,哪怕他們是去當罪犯也是高智商的那一檔。畢竟它難度極高的入學考試,已經刷掉了一大堆智商不行和執行力不合格的人。
哪怕他們是想要殺人也要搞出花裡胡哨的殺人方式,這個就是克利蘭大學的含金量。
當然,也許是因為他們也有自傲的精英心理,覺得自己跟那些一時沖動殺人的傻子不同,覺得他們不會被警方抓住,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傻X而自毀前程,才計劃性很強。
不過就像那首歌所寫的,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它的終場,我會親自寫上。
甚麼? 原來我也是邪惡一方,那麼沒事了。我們各憑本事吧,哪怕雙方都要隐藏表面上的身份,但不代表我完全毫無私下直接解決對方的方式。
「但是當她試圖伸出手抓到我的時候,同時亦是我反過來抓到她的時候。」
反正我又不是那種隻要見到有無辜者死在我面前,我就會陷入自責混亂和憤怒痛苦的好人,我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徹底失去我所有的抵抗能力。
我隻會直接把搞事的對方揪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