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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章 冤屈教士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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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筆記内容上所使用的語句、文法和古稱與現代不一樣,你隻能盡量按照它的前文後理,嘗試把它翻譯成你能理解的意思。】

結果到了關鍵時刻,我最後也是要用教授的燈之長生者身份開挂。

傳誦者技能範圍似乎有些像DND那個叫「通曉語言」的技能,也許是因為「語言」是屬于知識傳播的重要媒介,涉及到「傳誦」相關的法則領域.

燈之長生者在自動理解一切生靈的語言,同時讓對方也理解自身所表達的意思。

但是它之前同時表現出涉及到「言出法随」或者「模因傳播」的言靈效果。說不定,燈之長生者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它其實像洪荒世界的聖人說話一樣具有力量的咒。

我隻是快速地翻閱一下大概内容,所以我沒有心思逐字逐句地看他的原句描述。

【神秘學判定成功,你完全看明白了對方在多年前所留下的實驗筆記。】

「我多年以來在尋找着各種能跟人類相交,并且誕下子嗣血脈的靈界生物。最後我終于找到了一種叫原生先知的靈界生物,我确定召喚它就是最好的選擇。」

「儀式成功了,杯的眷屬子嗣已經誕生于世上,失敗的屍骸再多也隻會成為食糧。」

「因為在遺忘之森裡下落不明的失蹤者過多,他們教會最後還是找到這裡了。不過他們在這裡死傷慘重,最後他們隻能放了一場大火,燒掉這座彷彿被詛咒過的莊園。」

「但是他們隻不過是一堆須臾就亡的蜉蝣。我最後也是要死在這個地方。」

「這個密林隻是一個永遠無法逃離的棺材,我已經受夠了......沒用的,我在三十年的時間内已經試過無數個辦法,我自己親自試過用火燒掉莊園,但我永遠無法逃出去。」

「剛誕生的怪物之子是沒有智慧的,它在頻繁地渴求我血肉的低語隻是令我頭痛。」

「但作為它的【父親】,同時亦是降生儀式的執行者,我最終把我的身體給予它自誕生的第一餐宴飨,讓它出生于這個世界上之後能活下去的智慧。」

「我向怪物和偉大的赤杯,獻上我作為人類的智慧和血肉。」

「但是我從此會成為怪物的一部分,它就是我生命的延續,而我的執念會融入它的血肉和骨頭之中。逃出去——我要逃出密林去看外面的世界!」

「如果我作為一個完整的人無法離開,至少讓我的骸骨和血肉碎片能離開這裡。哪怕我成為了怪物的一部分,我最後也一定會逃出這個密林和莊園到達外面!」

「我絕對不會再喝泉水一口了,哀悼之蛾!」

我收回原本還在閱讀這篇筆記的心思,這些悲劇的來源隻是因為當年那一場實驗?

「所以這個被林中仙女養大的男孩,他就是在降生儀式上的召喚者嗎? 被他當年在莊園裡所創造出來的幼體怪物,就是日後的杯之長生者,雖然我早就猜到了。」

「或者說他們之間是一個科學家和實驗品之間的關係。」

「想要逃離密林的他最後也以身飼魔了。在它誕生之後,他通過讓怪物靠過第一次吞食創造自己的【父親】,讓對方獲得作為人類的智慧。 」

「在知道他自己終生無法逃離密林,他反而選擇把希望放在怪物的身上。」

「隻不過你們也是沒有名字啊。」

等我看完筆記之後終于回過神來,卻發現原本在我身邊的人和火把全部不見了。

我看到反射性想要擡起匕首,我看着在地上蠕動的肉塊忍不住有些恍惚,但是它在對我道: 「普林斯頓教士,您沒事吧? 他們去了哪裡,為甚麼這裡隻有你一個人?」

我按捺下心中的震撼,對方竟然是仍保留意識和理智的活人?

哪怕是修變成這樣之後,他也照樣失去理智。難道說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這樣了,還是說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 對方其實是正常人,隻不過我看到一團馬賽克。

「我沒事。」我忍不住再進一步确認地道:「你是......約翰?」

我聽過他的聲音,對方是之前那個治安隊的年輕隊員,我曾經委託他私下調查林中仙女的傳聞。不過因為我急着要上門找杯之長生者的麻煩,他也被大部隊帶過來了。

「沒錯是我!您還記得我的名字。」身上在流着奇怪的黏液,它似乎很高興地對我道:「神父,我找到了林中仙女。」

我轉身看見外面的走廊忽然漸漸出現了霧氣,剛才那些人他們是被霧氣帶走的嗎?

但是在洋館裡的室内空間怎麼可能出現霧氣,我對于異變生起警惕心。耳邊傳來輕柔空靈又清冷神秘的女聲哼唱,令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充滿人去樓空的廢墟氛圍。

濕潤清新但又挾帶着腐敗的泥土氣味,彷彿自己處身于佈滿屍體和植物的密林之中。

神秘的黑色面紗在飄蕩,完美的下颔線和紅唇,妖精般豔麗的下半張臉,看起來打理得精緻又昂貴的金色捲曲發絲。這是一個穿着黑色喪服的女人,在它黑色面紗下的上半臉是像霧氣般的模煳不清,彷彿它根本沒有臉,旁人亦難以一窺面容。

這個女人在走路時是沒有腳步聲的移動,她懷中抱着一個被白色麻布蓋臉的嬰兒。

在她頭上頂着一個以枯萎的黑色玫瑰所點綴的冠冕,裝飾着捲曲的黑色山羊崎角。危險的飛蟲在四處偵察和銜住她臉上的薄紗和裙角。

連我也不知道,我應該用「她」還是「它」去稱呼?

她蒼白的肌膚上佈滿交錯的黑色縫合線,就像隻有一具美麗空洞的空殼屍體人偶。她的黑色裙擺滑落在地上緩緩拖曳滑行,被她裙角掃過後的地方生出了腐敗的綠藓。

——「哀悼之蛾」,蛾之長生者。

我再看看她身後的空白畫框,她不是本人,她隻是從上次那個畫像中走出來的靈異。

我忍不住移開視線,永遠穿着喪葬服飾出現的不祥女人。怪不得她身為長生者的外号叫「哀悼之蛾」。在哀悼之蛾的襯托之下,連對方也彷彿成為弱小可憐的未成年BOSS。

被恐怖的母親所囚禁的兒子創造出怪物,不惜變成食物以身飼養怪物也必須逃出去。

結果在遇上林中仙女之後,連怪物也忍不住開始拼命想要逃出去。這個世上果然存在一物降一物的鄙視鍊,家庭教育果然很重要。

同一個密林之地,怎麼容得下兩位長生者。

所以在對方搞事時,蛾之長生者可能已經離開,我沒有被眼前這一幕輕易唬住。

我再次确認洋館内部的時間不對,時空扭曲的異空間交錯,又或者它本來就是靈異的夢境。因為察覺到我已經帶人過來踢館,于是對方也放怪物出來清場嗎?

「你趕緊躲起來。」

站在門旁邊的我扭頭對着趴在我腳邊的約翰輕聲道,約翰聞言趕緊蠕動離開,我看到也忍不住想幫幫他。我再扭頭看着越來越靠近這裡的喪服女人,簡直就像女鬼一樣。

蟲子的翅膀共鳴聲越來越刺耳和震動着空氣,我不得不屏住呼吸退後躲在門邊。

她在畫家眼中是這樣的怪物嗎? 杯之長生者是血肉怪物,蛾之長生者是蟲子怪物,燈之長生者不知道又是甚麼怪物,一團在高溫蒸發的光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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