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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教授(賭徒)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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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酸啊,學弟他明明是個強者,怎麼能這樣表現得平平無奇,我也想當大佬。

這種感覺就像令我想起曾經在網上看過的小段子——大家以前一起在吹牛打屁聊天,結果最後發現隻有我一個人在用網名吹牛打屁,其他人都是在正常聊天。

我再看看因為我剛才上升了少許扮演度而解鎖的教授技能。

我覺得我好像從修身上知道得太多。教授是一個喜歡刺激危險的抖M,對方越黑化變得冷酷強大反而會越黏對方,如果别人忠誠服從于他的話反而會愛理不理。

所以他才喜歡跟别人賭博?

我就不同了,哪怕學弟不朝我冷臉以對,露出熱情的笑容,我也會強行跟學弟貼貼。

反正我不太理解黑泥是怎樣判定技能解鎖的規則,有時候會解鎖,有時候卻沒有反應。可能它本來就是16%才能解鎖的日常技能,又或者它對應着某方面的扮演條件。

教授的技能本來就多,我就像在抽盲盒抽卡十連一樣,可能時不時就直接中獎了。

【觀察技能已經達到大師級别。】

【空氣之中細微的灰塵、言詞語句之間的些微不協調、奇異隐晦的氣味......它們沉默地遍佈在蛛絲馬迹之中,而你早就已經對它們一目瞭然、洞若觀火。】

【燈之長生者的理性被大幅加強,你的思維即将更加靈敏,擅長析微察異而且過目不忘,你能更加注意到四周的一切。】

我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

我再次睜開眼睛回到現實世界,他仍然是站立在我的身旁,他的存在感卻瞬間強烈暴漲了很多。就像我蓦然回頭一看時,發現我之前一直找不到的東西重新出現在這裡。

明明我的記憶中已經找過附近這一帶無數遍,但我仍然燈下黑一樣被蒙蔽了眼睛。

所以他身上之前是受到某種神秘側的力量所保護?

我終于能看到他在我記憶中原本朦胧飄忽的形象終于清晰起來,他不再是像一道影子般模煳輕薄而且容易忽略的路人甲,而是成為可以被我觀察到的對象。

黑色的柔順發絲,他的眼睛是湛藍色,他的鼻樑挺直但是有一道疤痕。

他的五官有着混血的人種特徵,也許父母其中一方有意大利血統。性格偏向成熟穩重,沉默憂郁。他的年齡介乎二十九至三十五左右,應該是成家立室的年紀。

如果是放在十年前的話,也許身為追随者的他當時會更加年輕?

他沒有伴侶,他的家人亦沒有跟他同居,他在長時間内似乎沒有跟人密切交流接觸過。他身上的氣味很乾淨,應該是一個獨居者,而且他仔細地處理掉他身上的痕迹。

我「看」到他臉部肌肉上的每一下牽動,他眼睛的轉動,他視線的間隔,他瞬間的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經過表情反偵察訓練,他的臉部肌肉近乎不動,令他顯得更加沉默肅穆而冷靜。

他第二節的拇指和食指内側有繭,虎口和掌心上端有薄繭,他經常握着某件東西,他的手指骨節顯得修長有力。不像是槍械,也許他擅長刀具?

我曾經見過無數人的手。

如果他經常使用工具的話,難免指甲上出現磨損和崩裂,但他的指甲保養得很好。如果他不是文職者,那麼也許他有戴手套的習慣。

我忽然發現他仍然握着那柄薄如蟬翼的柳葉刀,而且他在太平間裡一直沒有放下來。

他在戒備甚麼?

他握着柳葉刀的動作也是娴熟自然得近乎優雅,他身上輕微的、屬于血的味道揮之不去——他這個人本身像一把殺人的利刃,他能更加效率,更加快捷,更加流利。

直到我「看」清楚了他,我才忽然想起我今天中午曾經在眼角馀光見過他的身影。

在人群之中,他一直默不作聲地在跟着我。那麼具體是從甚麼時候開始? 應該是在我去跟那個富商赴約開始,看來他是從富商的身上得知關于我的情報?

直到我解除劇本身份進行易容之後,他才在仔細地搜索着,而我當時跟他擦身而過。

所以黑泥當時提示,我在劇本裡身為普通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原來是因為我的身後有他這個跟蹤者嗎? 但凡黑泥你當時給我投一個暗骰提示,我也不會察覺不到異樣。

【但是作為旁白投暗骰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不讓您知道發生了甚麼嗎?】

「切——」

我的腦海不由得漸漸「回憶」出一個青年的形象和場景。

他低頭沉默地站在我的面前,隻不過他這個追随者當時的臉比現在更加年輕。從他這個視角來看,那麼也許我可能坐在沙發上?

那麼雙方有談話嗎?

并沒有。

因為我當時正在沙發上看着書,當他終于擡起頭來望向我時,他那雙眼睛是年輕、沉默而充滿狂熱的。在他帶着信仰的眼睛裡所倒映出來的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教主。

那麼......是甚麼導緻他現在的态度,出現了些微的不同?

他似乎下意識想擡起頭,但是他壓抑了細微的動靜,他在我的面前安靜得近乎靜止。

他的手指指腹總是下意識撫摸着刀柄,動作輕得就像撫摸着情人的背脊。我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也許下一刻它會插入我的喉嚨也說不定,對方竟然想殺我?

「萊昂。」

感受到殺意的我忽然平靜地開口,口腔下意識自動唸出陌生的名字。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某個一無所知的冒牌貨的話,他一定會用薄刃從對方的背脊開始滑下來,挑開皮膚切斷肌理,露出森白的脊椎吧。

而這個時候,對方還在一無所知地說話,但對方已經成為屍體了。

——因為隻是一個膺品。

「你在害怕站在你眼前的那個人不是他。」

我毫不在意地繼續低頭看着那一具人類遺蛻。也許它在不到十二個小時之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座城市裡活動,而被披在皮下的隻是一個未知的陌生杯教徒。

我忽然明白了他那種試探的用意,甚至有一點點古怪的高興。

彷彿在欣賞品味着對方身上流露出來每一分的痛苦情緒,頭也不回的我盡量用冷靜殘酷的語言去描述道:「畢竟躲在他身體下的人,不一定是他。」

「跟其他人不同,你并沒有選擇接觸他,隻是一直遠遠觀察着對方。」

「哪怕那個人身上有你所熟悉的氣息,他身上有在你回憶中所牢記每一個的言行舉止,他漸漸被人重新接受。但是那個人已經有十年沒有出現了,他真的會回來嗎? 」

「哪怕所有人都相信他的歸來,你仍然會是最後一個的懷疑者。」

「因為他沒有找到你。」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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