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的血液還在流動、心髒在有力地跳動,甚至能進食。」
「一個寄生者可以同時在遠處控制多個傀儡,它們以各種想像不到的方式出現在你身邊,包括飛鳥、老鼠甚至是人類......」
「被寄生的血肉傀儡大部分都有體型限制,比如說蟲類因為體型太小而無法寄生。」
「有些宿主他們還活着,但是他們已經成為寄生者的耳目。有些宿主是屍體,但是當它們被寄生者靈活地控制起來時,他們就像仍然活着的屍體傀儡。」
「但這些屍體隻是普通人水平,想要有高戰力就需要借助密教儀式進行屍體復蘇。」
「在自然界确實有這樣的寄生體,我記得有一種名為彩幼吸蟲的寄生蟲,可以影響控制蝸牛的腦神經節,以變成僵屍的宿主引//誘飛鳥對它進行捕食。」
「它最大的傳染途徑是進食。」
「當發現自己身邊可能有4階寄生者時,你必須要小心日常的飲食和傷口感染,防不勝防就會被對方寄生,哪怕煮熟也沒用。」
「如果有人給你吃肉,你大概率被他們寄生了。有些杯教團甚至要求下級吞食上級的血肉碎片,以此确保他們高層内部的忠誠度。」
「他們控制宿主時有數量限制和能力上限,可以通過服藥和密教儀式驅除,甚至直接在物理上破壞寄生瘤,不過宿主同樣有可能因此死亡。」
我終于暫時放下了指南在思考。這樣一來,之前我查到的所有線索全部都對上了。
我之前透過駭入醫院的内部系統看到一則内部通告,他們在聖約翰醫院的女洗手間發現不明的内髒碎片。對方可能是使用寄生者的能力在污染下水道的生物。
還有新聞上的屍體失竊事件,恐怕是那具屍體在被對方寄生之後當成傀儡離開了。
所以我不但要在海灣城中預防地下的危險,甚至要預防不止一具的傀儡。最重要的是,之前一直跟在我身邊的修現在是不是已經被寄生了?
「5階的血肉專家,他即将成為我的大敵,擁有随時晉升為長生者的資格。」
「他們在這個階段開始會轉修不同的密傳,其中有一個名為血肉醫生的分支派系,他們可以治療斷肢、殘疾和重傷病患,玩弄血肉制作出各種怪物卻維持對方不死。」
「想要殺死他們已經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
「他們可以自由轉換寄生體和本體的位置,隻要其中一個不死,他就相當于能無限次的復生。除非你能一口氣把它們全部殺掉,這樣就需要動用到涉及因果律的武器。」
「6階的受血者,因為接受神明的血液而踏入非凡之途的長生者,相關的情報不明。」
再看看之前站在我身邊的修,怪不得他們這些學生懷疑我是冒牌貨了。畢竟教授他本人就是最讨厭杯教徒的,他甚至一直不遺馀力把對方的弱點推廣出去。
這樣就相當于你老師一直在試圖殺死自己死對頭,結果他們忽然有一天宣佈和好了。
而且杯教徒本身能易容又能寄生,他們直接變成教授的樣子也有可能。之前那個扮成瘋癫紳士的學生他也是在看到我使用出輝光的力量,他才确認我是本人。
「不過我還要怎樣打? 」
「教授那麼光明正大地拉仇恨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而且他有另一個長生者作為大敵,但是我這個冒牌貨根本打不了。」
「搞不好光是修一拳就能把我這個老師的五髒六腑都砸摔。」
「雖然說我剛才秒殺了一個召喚怪物的學生,靠裝X的表現吓退了一個學生和獵人,甚至乎我在一場足以炸塌酒店整層的爆炸下仍然毫發未傷。」
「但是我隻不過是區區一個負責搞學術的文弱學者,我懂甚麼近身戰鬥! 」
【隻要您再繼續往上提升扮演度,您确實有這個能力進行對抗。因為教授這個角色的能力絕對遠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