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早已戰戰兢兢,渾身起雞皮疙瘩,她該不會是變态吧,連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你……你要做什麼?我是要知恩圖報,但是不不知羞恥的事,還有殺人放火和做你徒弟除外。”
“清清,你在胡說什麼?你知不知道師傅已為你疏通周身經脈,這與修習武功,尤其是我門輕功,大有裨益。師傅你真偏心,我才是你徒弟好不好!”綠漪見師傅不再追究,走上前搖着素女撒起嬌來。
素女慈愛地撫着她的手,“時候未到,你急什麼,總少不了你的。秦清以後就跟你練功了,我是怎麼教你的,你就怎麼教她。若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我可沒打算拜師……”
“我也沒準備授徒啊,你也不用叫我師傅。”
……
秦清愣了數秒終于意識到自己撿到寶了,一時雀躍歡呼。有句話叫得意忘形,幸災樂禍……
“清清,小心機關……”
秦清還沒反應過來,腳下的完美無瑕的地便開了方寸大的大口子,她本人也在綠漪的尖叫聲中掉下去……
瞬息之間,猝不及防,于是秦清再次卧床。幸運的是她潛意識裡的輕功救了她,隻在落下去的時候傷到一隻腳。白衣輕旋,她便被救上來了。她還未站穩,素女已然端坐肅然。秦清的佩服還有學習功夫的熱情又空前高了數度。
秦清跟綠漪開始練武是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素女每每悄悄察看,果如她所料,清清不僅有些輕功的底子,連本門的其他功夫也有些影子,隻是還夾雜着其他門派的影子,且所涉及又門派衆多,所以對于她的武功套路終究是個謎。
姝女,秦清,素女咀嚼着這兩個名字,嘴角漸漸上揚。人們隻當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客,豈知她也有經年放不下的執念。一直想要出谷的秦清,還有一心還要出去見識的綠漪,如果有一日得償所願,于檻外走一番,不知道會不會羨慕這裡的歲月靜好與簡簡單單。
秦清這副身軀的底子,加上她本人的悟性,綠漪不過教了她幾個月,便有些吃力了,難免有些小失落。
秦清倒不在意這些,每天想着的是她的燕子縱的高度,正一點點的增加,出谷在望,心情大大的好。
“綠漪,我跟你說,出谷的路線我已經規劃好了,你看,我從那裡縱到谷前的那棵樹上,再從那棵上施展燕子縱,估摸着高度。如果我再精進一米,出谷一定就有希望了。我每天可提高十厘米,十天就可以達到要求了。太棒了,綠漪我可以出谷了,可以出谷了,YES YES……”這天秦清練完功夫,興奮地像綠漪描述她出谷的宏偉計劃,可瞧着綠漪有些淡淡的憂傷。
秦清靠着綠漪席地而坐:“怎麼了萌妹子?姐姐我夙願得償,你難道不為我高興嗎?”
“清清,你若走了,這谷裡又隻剩下我了。”綠漪說着,竟摸起眼淚來。
秦清忙遞上手帕安慰道:“萌妹子,你不是還有你師傅呢?”
“師傅她每天都是靜休打坐,有時候還會閉關,你走了,就再也沒人陪我玩兒,沒人陪我說話了……”綠漪說着嗓子竟有些哽咽了。
秦清不過宅女一枚,身為女人一不擅長哭,二沒有被哄的經驗,根本不懂安慰人,眼看着把綠漪哄哭了,心裡幹着急,嘴上卻上不去。
“别哭了,舍不得我很簡單,我們一起出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