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姝女是你什麼人？”

清清被勒得氣倘不能喘，如何能回答？

綠漪倒是急了，走上前去辯白：“師傅，你定是冤枉清清了。”說着将清清想學輕功的經過與素女一一盡述。

“師傅，你想若是清清會我門輕功，怎會向我讨教呢？”

待清清喘着大氣緩過神來，素女又是一派祥和，一副少女般的天使面孔。

“秦清，你所說的跆拳道可否與我演習一下？”素女一副無害的笑淡若輕風白雲，剛才的一切仿佛從未發生。

老妖婆……清清心裡罵着素女，摸着生疼的脖子，不情不願地為素女演示起來，好女不吃眼前虧嘛。心裡冷冷一笑，想從招式套路找起源或門派，好啊！

素女面無異色，直到清清演示結束，半晌她才說：“秦清，是嗎？”

“是。”秦清心裡萬千糾結，努力淺笑，勉強應對。笑可以使敵人麻痹，自己鎮靜。

素女低首輕撫手上的一枚玉扳指兒，“你倒是塊練武的料子，不如拜入我門下與綠漪作伴，可好？”

“不好。”有些事可以妥協，有些不可以。

兀自被拒，素女倒有些意外。

“哦？為什麼？你不是對我門輕功很感興趣嗎？”

“是也不是。我對輕功的确感興趣，不過隻是想出谷而已。”

“何不早說，我門有出谷秘道。”

“真的！？”

“秘道隻供我門之人出入谷，你若入我門下……”

“免談，第一我不喜歡你，不想叫你師傅，第二我是失憶人員，萬一我将來後悔了呢。”清清執拗起來簡直不要命，完全忘記脖子還火辣辣地疼呢。

“咯咯……”素女竟然笑了，聲音蒼老卻不乏空靈，“你這女娃倒有些意思，很合我的心思。怕是我剛才的樣子吓着你了，可歎我習道多年，心裡終究放不下那件事。你過來！”

“不要，萬一你又勒我呢。”秦清朝後退了幾步，終于意識到了危險。雖然換了一副皮囊，到底也條命不是。

素女搖頭輕笑，剛才看着還有些氣性，到底也是惜命的主兒。不過似這般人物，無甚心思可藏，心裡的疑惑倒也盡釋。

“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不知道知恩圖報？我若是想要殺你，你絕逃不掉……”

“好吧，我選擇知恩圖報。”秦清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素女搭上她的脈，略停頓，便換了另一隻手。接着便在她周身，尤其是在胳膊上，腿上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