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該處理這裡的炸彈了。”
降谷零說完,整個人都散發出非常強有力的氣場,而他和一樓正在對毛利蘭說着話的江戶川柯南同時自信且肯定的說道。
“犯人是不可能又從這裡逃出去的機會。”
我看着再次坐到炸彈面前的降谷零,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七年前。但是現在不是我回憶的時候,且我有個問題,雖然我知道你會拆炸彈啦!但是..
“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安裝炸彈的人是誰了?明明除了一開始之外透君不是一直在二樓嗎?連命案的始末應該都沒有了解吧,還有..剛剛明明不是說要等着專業人士來拆炸彈嗎?”我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的,我控制着自己的聲量,雖然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一邊注意着樓下的動靜,一邊看着降谷零在行動,他在拆除剩下的炸彈前似乎在給誰發着短信。
降谷零沒有停下他手中的動作,對于我的問題也一一耐心的回應。最後我聽見他說:“等我們出去了就給你簡單的解釋吧。畢竟那位犯人可是漏洞百出,我提前拆炸彈也是因為我不能确定犯人身上是否綁定着可控的炸彈。”
“飛鳥。”降谷零背對着我有些無奈,“麻煩你幫我盯着樓下的情況,有什麼意外的話麻煩你告訴我,畢竟我啊,現在可被辦法注意其他的情況。”
“拜托你了。”
我聽見降谷零這麼說道,我點了點頭便全神貫注的注意着一樓的動靜。而爆破物處理班的人沒過太久就來到了主題餐廳。而警方因為處理班的到來,為了避免更多的路人圍觀,而派了幾個人帶着命案的兇手送出了遊樂園。
也因為處理班的到來,降谷零提前起身并讓出空間給那些人專業人士,他們隻是簡單的點頭後,處理班的人就像是早知道了現場的情況,所以很快就将目前的情況處理。
而一樓的江戶川柯南早就将炸彈的犯人鎖定在了一個面色緊張且可疑的眼鏡男身上。
“我們走吧。”
降谷零叫着還在注意周遭情況的我,我看着已經陸陸續續出餐廳的客人們,随後拉着降谷零的袖子,示意他稍微彎下腰後小聲說道:“那個人怎麼辦?”
他知道我再說着誰,所以當降谷零看向站在陌生眼鏡男面前的柯南,我也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周遭的警官先生們暗戳戳地留意着江戶川柯南的舉動。所喲砨一切都從她們的眼神與視線中告訴我,那個人應該就是安裝炸彈的犯人。
不過柯南也太過魯莽了吧。稍有差池,他一個小孩子就是最容易被劫持的對象。
我皺着眉頭看着緊張兮兮地眼鏡男,他緊緊抱着自己的背包,裡面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許是炸彈也說不定。
降谷零不知不覺的來到離江戶川柯南不遠的地方走在我們與那位眼鏡男的中間,降谷零擋住了眼鏡男的路線,而我則是和毛利蘭以及鈴木園子兩人走在最前面。
眼鏡男早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而一直保持着警惕的人們在眼鏡男從背包内掏出刀具想要挾持在他眼前的江戶川柯南時便将他按下。而柯南早準備好了麻醉手表以防萬一。
眼鏡男極力地想要将背包内的東西拿出并威脅在場的衆人,而一部分還沒有離開的客人見狀則是快速的離開了主題餐廳。一時間餐廳内隻剩下了眼鏡男以及警方的人。眼鏡男此時的狀态根本沒有辦法再做無畏地掙紮或者再做危險的事情。
而眼鏡男的背包中,是裝着炸彈的模型,不知道眼鏡男安裝炸彈又搞這一出的意義在哪裡。隻是為了制造衆人的恐慌嗎?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看着眼前的景象,早已經互相挽住對方的手臂。就算她們曾經遇到過許許多多的案件,但真正再次涉身其中時還是會感到害怕。說起來她們也不過是十七歲的女孩兒。
我微微擋在她們面前,試圖能夠擋住她們的視線,以免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讓她們受傷。
我聽着眼鏡男的忏悔、大聲哭泣的講述着發生在一年前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原來一年前在多羅碧加遊樂場内發生過一起設施故障導緻的傷亡事件。而眼鏡男的家人,也就是他年幼的孩子以及老婆都因為這起事件沒有了未來。當時遊樂場似乎隻是做出了相應的賠償,那時的眼鏡男人氣不過,随後在一年的時間裡他并沒有從悲痛中走出來,而就在今天則是他家人的忌日,所以他才會策劃這一件事情。
他隻不過是想要讨回公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