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步朝着二樓前去,在上樓的時候我餘光還瞧着一樓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幾位熟悉的人圍在一團靠窗的地方。在我遠離了一樓的嘈雜聲後,主題餐廳的二樓顯得格外的不同。
二樓的安靜與一樓的場景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在二樓的遊樂設施中找尋了一會兒才看着降谷零正蹲在滑滑梯旁邊的角落裡正在研究着眼前的炸彈。
等到降谷零喘息了一口氣還沒有做出下一步決定的時候,我才在一旁攥緊雙手開口詢問在我面前的降谷零。“透君,這顆炸彈...?”
降谷零在聽到我的聲音後轉頭看向我,他并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吓一跳,反而像是早就知道我會上來了一樣,我在看到他松了一口氣,随後看向他面前暫時安全的炸彈,“啊..我們暫時是安全的,剛剛我已經将危險的線路都排查過了。”
“這顆炸彈并不是定時或者由水銀汞柱所構成的,但我們可以等到專業人員到來就應該能夠解決了。附近我也查看過了,并沒有手機等通訊設備在監聽這裡,看來犯人并沒有離開,或許就在餐廳内的客人中。”
降谷零自顧自的說着,随後他将最後的工作做好後,他擦了擦臉上的虛汗,随後才放松似的坐在地上歎了口氣。
我将挎包内未拆開的紙巾包順手遞給降谷零然後輕聲道:“那我們隻需要爆破處的人員到來就好了對嗎?”
降谷零點了頭,我沒想在這個話題結束之後,我們兩人陷入了沉默。二樓安靜的讓我能夠聽見一樓傳來的聲音,我漸漸地來到樓梯出,自己的視線隻能夠看到原本站在靠窗處的客人們都朝向在我視線範圍以外的地方走去。
最後我也看不到具體是什麼樣的情況。但從跪在地上的人以及單獨坐在一張椅子上的鈴木園子看來,似乎命案已經被解決了。但是..園子也是一個會推理的女高中生嗎?
我看着疑似毫無動作的鈴木園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和毛利先生推理時的狀态不能說一模一樣,但百分之九十九是極為相似的。
這難道就是做偵探的共同點嗎?譬如推理找出真兇之前要先達成無論何時都能陷入沉睡再解決案件之類的共識?
果然偵探這份職業不是我能夠随随便便觸及的職業..
那位被鈴木園子揪出來的兇手從我的視角來看他跪在地上,嘴中是在陳述着他一系列的罪行。
我還在注意樓下的情況時,沒有注意到降谷零已經悄悄來到我的身旁。他走路完全沒有聲音,雖然是我太過于注意樓下的情況,以免有意外發生好随時帶着降谷零逃離這個地方,所以才沒有注意到降谷零的行為。
但就在我想轉身時,偏過頭就能夠看見降谷零已經在我身旁與我一同注意着一樓的情況。
“看起來他已經解決了呢。”降谷零喃喃道。我并不清楚降谷零口中的‘他’是指的誰,但從用詞上我知道降谷零說的不是女性的‘她’。當我回過神來,我已經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說出了口。
降谷零聽到的時候一瞬間失了神。随後他閉眼笑笑,無奈的對我說:“你不覺得那位小男孩很厲害嗎?”
降谷零示意我看向那位在人群最前面,擋在毛利蘭以及‘剛醒’的鈴木園子身前的江戶川柯南。
欸?
我還沒有多想,一樓的動靜就将還沒來得及思考的我拉回了現實。一樓的人都躲在一起,深怕對面那位兇手先生會做出什麼,但對方實際上什麼都還沒做,也将剛剛挾持的死者的孩子放在地上,任憑小孩兒沖到自己的母親愛佳懷裡。
“透君對放置炸彈的人有什麼頭緒了嗎?”
就在一樓還在處理命案兇手的時候,我悄悄的對着降谷零說道,既然命案的兇手已經找到,那麼就隻剩下放置炸彈的犯人。我在自己僅存的視線内尋找能夠看見的客人。
可是我怎麼都看不出來有誰是可疑的。
但降谷零正在思考着,沒有及時回應我。正當我以為降谷零也不知道的時候,他卻一臉神秘的回答我。
“我知道是誰了。”
“欸..?你知道了..?”
我一臉詫異地看向降谷零,對方隻是笑笑,随後就又繼續朝着我說道:“在這裡陪着我好了,下面還有那個男孩兒和警方在,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