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也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要讓别人知道了。”玉月染也放下筷子道。
姐弟倆點了點頭。
晚飯過後,白南溪道:“我下個月在去一次天庭。”
“啊?”其餘三人異口同聲道。
“不是,啊?我聽錯了?”白勿染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你才剛剛回來,怎麼又要離開了!”玉月染疑惑不解道。
“天庭的議論聲起伏不定,可能會越來越大。要及時制止才行。”白南溪平靜地站起身,走向房間,“我先睡了,晚安。”
房間外的三人面面相觑目目相觑,白錦初道:“阿娘,阿爹他……”
“你們盡早睡吧!,你們阿爹他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們不要打擾他了。”玉月染輕聲道。
亥時,衆人都睡下了。但白錦初還醒着,他的臉瞟向窗外的明月,月光灑下無數斑駁的光影。他想着今日父親說的話,心中惆怅,心到:“如果我之後的愛人是個神的話呢,我該怎麼辦呢?”他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錦初!”有人在叫白錦初,“錦初!”哦,是玉月染。原本警惕的白錦初放松下來,對玉月染問道:“阿娘,你怎麼來了?”
玉月染柔聲道:“我在隔壁聽着你翻來覆去的聲音,就過來看看。錦初,你是睡不着嗎?”
“我給你唱歌,好嗎?”玉月染問道。
白錦初把一隻手臂搭在眼睛上,點了點頭。
“這是我母親唱給我聽的,你姐姐聽過。”
“孩子,我親愛的孩子。”
“你知道嗎?”
“跟着大雁飛,會到森林之外。”
“在森林之外,是奇妙的遠方。”
“等着你去探索。”
“而,在森林之内,是故鄉。”
“等着你的歸來。”
“我願你,永遠不沾染塵埃。”
“好似一朵解百的花在盛開。”
玉月染的聲音很溫和,趴着白錦初的床邊,摸着白錦初的頭,輕輕地唱着。
半晌,白錦初終于還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