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别喪了,起來當祖宗![快穿] > 第30章 浪蕩的大娘子(2)

第30章 浪蕩的大娘子(2)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張若塵呵呵一笑,“你的眼光,我向來信的過。”

說完擡起眉,意味深長的瞧了他一眼。

老梁怔了一下,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大娘子的事,真叫老奴心裡難過啊。”

說完,瞧了瞧這茶杯裡的濃葉,粒粒飽滿顆顆翠綠,忍不住惋惜道,“老奴一生采茶,從未走過眼,沒想到,大娘子竟是我走眼的第一人啊……”

說完忍不住歎了一聲,眉眼中盡是哀愁之色。

當年,選中雲可馨做茶莊老闆娘的,不止張若塵一人,還有這位跟了他十幾年的采茶農,老梁。

老梁說,這雲可馨小娘子,一看便知道是忠實敦厚之人,既然能為了與他成親,不要娘家半分嫁妝,說明不是氣度狹小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将來定是能幹大事的。

當年的雲可馨,确實有些大将風範。

她總跟着張若塵去山上騎馬,馬在山坡打了滑,她也不怕,還呵斥馬兒“快點走”。

老梁便是最欣賞她這個性,一直撺掇着莊主,趕緊把這小娘子娶入府中。

老梁總說,大娘子啊大娘子,茶莊裡的福氣,有一半都在這位大娘子身上。

那粉紅的面頰和小狼般的個性,都會是這茶床裡的好運氣。

他是堅信雲可馨會為莊主帶來好運的。

沒想到,他一輩子沒走過眼,這一次竟看錯了人。

那粉紅的小臉,和小狼般的性子,竟成了茶莊裡的一大笑話。

也成了莊主心中的隐痛。

老梁扣上茶杯,眉頭緊鎖,忍不住低聲道,“到底是老梁對不住莊主啊。”

張若塵又抿了一口茶,不知為何,總覺得今日的茶葉有些淡淡發鹹。

他說:“當日娶她,是我自己的主意,與你無關。”

今日那女人被趕出張家,也是她自己的造化,與你也無關。

老梁沒敢再多說些什麼。

雲可馨與那情郎私相往來的信,便是他偷偷查到的。

信中的内容你侬我侬,不堪入目,他隻挑了一些拿給莊主看,其餘的,還在後房藏着,他怕莊主看了,心裡難受。

如今大娘子走了,他想着要不要燒了那些信,免得哪天莊主睹物如見人,心頭惱火。

而且,也想勸勸莊主,人既已走了,就不要再多加追究了,任其浪迹天涯吧。

他是了解莊主的個性。

她走了,他未必全然放下,心中或許還殘存着與她糾葛報複的念頭。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念着怨着都是自相折磨,不如一切皆成空。

想着想着,老梁便道了聲:“莊主。”

他這聲“莊主”還未完,門外亮堂堂進來個女子,也踩着“莊主”的音,手裡拖着一盤點心,桃花般的臉上笑盈盈的。

“莊主。”來人便是張若塵的妾室,馮雨煙。

馮雨煙16歲被納進了房,不出一年便給張家生了後,如今不到20歲,已經是兩歲男童的母親,身材卻保養的極好,皮膚吹彈可破,每天都不見愁容。

完全看不出是生了孩子的女人。

張若塵手中的茶杯一頓,回頭看她。

“若塵。”她淡淡道,“我取了新做好的點心,你和梁管家嘗個鮮。”

“老奴不敢當。”老梁馬上起身,給妾室扣禮,“娘子還是叫我老梁,什麼管家不管家,都是莊主瞧得起我罷了,一把年紀了,都靠莊主護着才有今天,也就是個跑腿的,可是擔不起管家二字。”

馮雲煙卻笑了,“瞧梁管家說的,您與我家官人一同打理茶莊十餘年,自是擔的起這名聲的,這莊子裡,除了莊主之外,我也唯信任你一人,怎會擔不起?”

老梁一聽這話,心裡又是頓了一下。

這話,從前大娘子也常說。

說老梁是莊子裡,她最信任的人。

那會兒,大娘子總叮囑老梁,多為莊主盡心,看着點身邊的是非小人。

如今,也輪到這位馮娘子來打理一切了……

老梁也不知是心情複雜還是咋的,望着這壺裡的茶,竟感覺到有些人走茶涼……

一時,把勸莊主的話也忘到了一邊。

馮雲煙将點心放到桌子上,淡淡道:“這還是姐姐在的時候,最喜歡吃的點心。”

老梁擡眼看了一下這位馮娘子。

她有些惋惜的瞧着莊主,拿起一枚雪花酥放在手裡颠了颠,說道,“從前姐姐最愛吃這雪花酥,莊主,你何必計較那幾封信呢,又沒有實打實的背叛,教訓教訓也就過去了,何況,你不是還打折了她的腿,還不夠?”

張若塵聽了這話,橫着劍眉瞧着那點心。

雪花酥……上面都是她的味道。

“叫廚房以後别再做這點心。”他吩咐道。

馮雲煙欲言又止,似還想勸些什麼。

張若塵又擡頭問,“記住了嗎?”

馮雲煙愣了一會兒,點點頭,“記住了。”

“下去吧。”

前廳一時沒了動靜,老梁瞧那雪花酥,估計猴年馬月也上不了桌了,便問張若塵,“莊主,老奴鬥膽問一下,你對大……對雲可馨,可有何打算?”

張若塵蹙了蹙眉,沒懂老梁的意思。

老梁又道:“她走也走了,老奴勸莊主放下,讓她好生過日子吧。”

張若塵沉着臉,半天沒說話。

她毀他名聲,毀他感情,還想往後好生過日子?

張若塵有些出神。

老梁又道:“莊主的名聲,老奴會幫您盯着,但求莊主能放她一把,别孽了昔日夫妻緣分。”

張若塵聽完這話,回過神來,瞧着跟了自己多年的老梁,怔了會兒後,忍不住一笑,“都一把骨頭的人了,還為我廢這般心思……算了,都由她去吧。”

張若塵捏着手中茶杯,仿佛這茶杯有千斤重一般。

他如今有兒有妻,還會在乎她一個廢人不成。

他琢磨着,過些日子,便把雲煙納為正室,不能白白枉費她為他十月懷胎的情分。

——

賀傳雄的後院草房,流冰海橫躺在草垛中,一手按着那條不能動彈的傷腿,一手舉着一塊瓜。

旁邊的雞在她身邊轉來轉去,跟要飛起來似的。

真是落難秀才百煉成鋼,曾經她也嫌棄雞窩裡的味道,眼下竟能跟一隻雞共處一室。

“你都轉悠了一天了。”流冰海對雞說。

她覺得這雞有心事。

自從她來了以後,它似乎十分焦慮,每天都撲棱着雞翅膀子,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好像有什麼死活也解不開的的難題似的。

好像多來了一個人,打亂了它原本的節奏。

真不知道它在愁什麼,她腿斷了都沒它那麼焦慮。

難道它也知道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但這不關它的事吧。

“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流冰海吃着瓜說,“你就不能歇會兒,轉的我眼暈。”

這隻雞長得很是漂亮,紅而亮的雞冠直杵杵地在頭上立着,威風凜凜。

許是在這後院“合租”的時間久了,對“室友”十分上心。

它收着雞翅膀又轉悠了一會兒,像個背着手的退休老幹部,走一會兒便望流冰海一眼,似乎想說:你這人咋不着急呢!

真是皇上不急,雞急。

後來估計實在轉悠累了,抖了抖翅膀,卧在了流冰海的草房外邊。

她想起第一世做張琴的時候,家裡也有一隻雞,不過那隻雞很傲嬌,不像這隻雞這麼浮躁。

雞梗起脖子瞧了她一眼。

“你不會是那雞穿過來陪我的吧。”

但瞧瞧這雞的性格,跟那雞怎麼都不是一回事。

應該是截然不同的兩隻雞。

雞沒理她,意興闌珊的瞧了瞧地面。

然後又瞧了一眼流冰海,腦袋一耷,便呼呼的睡了過去。

大白天的,公雞睡覺。

也是新鮮了。

草房裡,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一盞油燈。

賀大哥說,過幾日會給她添置些東西,不過她覺得麻煩,再說也沒有富裕銀兩,便拒絕了。

這會兒雞睡着,她沒事做,便琢磨着以後幹點什麼營生,能混口飯吃。

這一世不比前兩世。

原主名聲掃地,滿街都在傳着茶莊大娘子的風流韻事。

前兩世日子再喪,原主到底沒幹出什麼毀清白的事,這一世毀了貞節牌坊,又在古代,想有終身幸福是不可能的了,還是想點實在的,混個酒足飯飽,了過殘生便好。

她要求不高,有飯吃,有瓜嚼,就行。

正想着,前院傳來一陣聲音:

“雲可馨可在這裡?”

是個年輕小夥子的動靜。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