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求求你。”
“媽媽……啊啊啊啊!”
噬咬的感覺傳來,秦子瑤止不住地翻白眼,渾身劇烈地顫抖,慘叫聲響徹整個實驗室。不多時,吊索開始咔咔的轉動,難耐疼痛的秦子瑤在空中亂晃,下面的屯饴長大嘴巴等候多時。片刻,吊索松開,秦子瑤被吞入腹。
周邊是令人作嘔的刺鼻氣息,秦子瑤身上的針管在接觸到屯饴腹内的粘液之後迅速液化,她被粘液包裹着,蜷縮在熾熱的溫度内,腦内是一陣陣噬咬的疼痛。
“求求你……。”
“殺了……我。”
秦子瑤不自覺地說出這句話,腦中開始閃過一個個片段,這句話同祁山烏的那張肆意的笑匹配上,腦海開始浮現出那天的幾道光。
光裡有兩個人生動有趣的對話,還有她的面具。
“說來其實也得感謝你們,多虧了你們牢室沒有加入那幫大軍向齊韓投誠,用舉報我們的形式換取此次的免死金牌,否則我應該也得交代在這裡。”祁山烏點到為止,安靜了幾秒看向紀純。
然而紀純懶得接她話茬,兀自将頭偏開,自顧自地玩着手上的白玉戒。
祁山烏一副吃了癟的模樣,開口說着:“啧,不愧是紀大小姐,從心态上就透露出一股少沾邊的氣息。”
“我可以沾邊,所以你又偷摸幹什麼了?”
秦子瑤迫不及待地接話,想要知道上面那句話的底色。
“她下的好大一盤棋。”
紀純輕飄飄地開口,詞句好像一瞬間變成了一隻無形的手,悄然攥住秦子瑤的心髒。秦子瑤瞪大雙眼望過來,眼睛直盯着一副沒表情時候冷淡,這會兒擺出人畜無害的表情的臉。
眼睛内的不可置信已經無法被盛下,如同緩流遇到斷崖,傾瀉之狀一發不可收拾。
“我沒有,不是我,你别那樣盯着我。”祁山烏緊急公關,親自下場辟謠。接着話鋒一轉,點出事情的關鍵,“我隻是單純的當了目擊證人而已。”
“屁。”紀純沒忍住給了個白眼,“我好像才是那個單純的目擊者,結果因為運氣不行,被一起給判了。”
“嗯???”
秦子瑤看着打啞謎的兩位,剛想要詢問具體過程,腦中就先浮起兩個畫面。
一個是祁山烏向她打聽紀純;另一個則是問到了仇非晔的情況。
“沒有吧,我可沒有那麼強。”祁山烏兀自開口,倒出自己一系列事情,絲毫不管聽到的人有多麼震驚,又有多麼崩壞自己的形象,“就,給齊長官套了個小圈而已。”
秦子瑤聽到祁山烏說,服從性測試那次,她們是被齊韓帶出來的,并且在那之後,所有相關人員,一并被他處死。
又聯想到了牢室的人數配比不對,祁山烏便使用自己的眼睛,窺見了齊韓桌上的一部分資料,上面有下一場德育測試安排,還有齊韓做的人物關系圖。
裡面涉及到了米斯漣、3756号獄員還有紀純。
第三次看見紀純的名字,祁山烏内心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嚣,要抓住這個人。
隻是碰巧,從訓練場出來,意外碰到了同3756号獄員起争執的米斯漣。
與此同時,祁山烏的身後,另一道光門頭上的面闆,長出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