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權勢……”
“噔——”
“地位!”
“砰!”
劉秀就跟貓捉老鼠一樣,對他步步緊逼但又沒有逼到他會狗急跳牆的地步。
劉秀挑了挑眉:“倒是很有趣。”
“你答應了?”他喜出望外,他就說嘛,錢能收買人心,若收買不了,那就是錢不夠。
劉秀唇微微揚起。
銅環大刀繞過他的刀,直直挑開他的手筋。
“啊!”
哐當一聲,對面的大刀落地,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劉秀再挑,直接将人挑下了馬。
劉秀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她的長刀仍在滴血,而她卻已經在百無聊賴的挖着耳朵,似乎眼前就隻是上演了一場好戲。
“你!”
劉秀嬉笑着打斷了他的話:“不好意思,原本還能陪你玩玩,可是搶功勞的來了,我也沒辦法,你不知道他們那群人心有多髒,我必須得速戰速決啊,不然被人搶了功勞,我真對不起兄弟們受的傷。”
那人順着劉秀的話看向遠處,果然看見了一群人迎面騎馬奔來。
“你一直在耍我!”他怒目而視。
劉秀嘻嘻一笑:“是啊,還不明顯嗎?”
他氣得快要吐血:“你個毒婦!”
劉秀聞言擡起刀戳在他胸口,她可戳得不重,隻給他破了一條口子呢。
“我可沒聽說過毒婦,,我隻聽說過無毒不丈夫。”
說完劉秀伸了個懶腰,才看向四周。
嗯,狼兄弟們把人都咬殘了。
嗯,李莊的兄弟們把人都綁起來了。
劉秀又看向一旁的兄弟們:“貨物輕點了好了嗎?”
錢程道:“回禀二當家的,此次收繳了五百匹馬匹,一千柄劍,一千件鐵制戰甲。”
劉秀啧了一聲:“這還有額外收獲呢?敢運武器戰馬,你們膽子可真夠肥的。背後的人肯定謀劃了好久吧?說起來,還好我們主子心機比較深,否則就真讓你們成功了。可惜啊,你收買錯人啦,有那錢收買城裡的那些酒囊飯袋不如好好和我們主子談一談,說不定她還能挖個狗洞讓你們鑽過去。”
“哈哈哈哈哈!”
劉秀此話一出,哄堂大笑。
倒在地上那人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紅,實在沒忍住,破口大罵:“一群無知的山野愚民!你們知道這是誰的馬誰的甲嗎?你們今日若真的把馬劫走,來日必有人踏平你李莊,不留活口!”
“哦?我還真不知道,本事這麼大呢?”劉秀輕睨他一眼,眼中盡是輕蔑。
那人氣得口不擇言:“無知潑婦!我們日月堂一定不會……”
“咻!”
他正說着,隻聽一葉乘風而來,葉未至,殺氣先顯,劉秀下意識朝殺氣洩露之處看去,這一看便是臉色一變:“不好!有人要殺人滅口!”
一道黑影瞬間消失在樹上,隻留下沙沙作響的樹葉聲。
劉秀深知追不及,連忙拔刀而去擋那飛來的帶着殺氣的樹葉,但是她這麼近的距離仍舊追不上那一張樹葉的速度,那張平常無奇地樹葉竟當着她的面刺穿了那人的頭骨,将那人未說出來的話藏于地府。
劉秀撿起那片樹葉,她微微曲折,面色更加凝重。
這的确是普通的樹葉。
看來,是那人的武功厲害。
“二當家的,您還好嗎?”
劉秀擡頭,原來石深那家夥已經到了。
她将樹葉收起來,回道:“還好。”
石深轉眼看了一周,有些遺憾的歎息:“還是二當家的厲害,看來我們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
劉秀笑道:“你們可以回去啦,事情都解決了。”
“不急,既然回來了那就剛好回家看看。正好我最近學了幾個菜,做給寨子裡的兄弟們吃。”石深說道。
劉秀笑容僵硬了。
這厮不會是沒搶上功勞,準備把他們都毒死吧?
劉秀狐疑地看向石深。
石深仍舊面無表情。
劉秀:一定是這樣!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