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殺了他們?”
琅珏走了一圈最後還是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兩具屍體上。
單看兩人身上的傷口判斷,這二人均死于胸口的刀傷,而且身上沒有魔氣殘留。
“不管是誰殺的他們,這一切都與魔族脫不了幹系”
司幽盯着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忽然琅珏腳下的一灘暗紅色血液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緩步走向那攤血迹,呼吸難得的緊了緊。
狗蛋身上留有她留下的神力氣息,而面前的這灘血恰恰讓她感覺到了熟悉。
“這是狗蛋的血”
她極為肯定的說道。
“什麼?”
琅珏震驚地擡起腿,飛快地挪到一邊。
“你說這麼一大灘血是那小屁孩的?”
他看着地上已經被凍成冰的血冰詫異的說道。
那孩子瞧着不過七八九歲的樣子,如果這麼一大灘血都是他的,這人恐怕已經兇多極少了。
“他的氣息又沒了,我現在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具體蹤迹”
司幽面色凝重的捏了個法訣,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什麼?沒有氣息了?那這人還活着嗎?”
琅珏看向司幽關切的詢問。
“人應該還活着”
從進屋就沒有說話的少是突然開口說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
司幽疑惑的将目光投向少是。
狗蛋的身上與她有神力聯系,所以她可以确定狗蛋還活着,但是少是又是怎麼如此确定的知道狗蛋的生死?
“這裡”
少是的手一揮,司幽的腳下就突然出現了一行大字:“想要人就來南海”。
“這是?”
琅珏看着這行字不解的問。
“不過是魔族的老套路罷了”
少是微蹙着眉淡淡的說道。
魔族的這些蛆蟲别的東西沒學會,學他們主子的遮遮掩掩倒是學了不少。
“走!去南海!”
司幽沒有半分猶豫的說道。
“不是,我們就這麼去真的不會有詐嗎?”
琅珏迅速的轉過身朝少是使了使眼色,魔族這樣的龍潭虎穴豈是他們幾個說闖就闖的。
他說的這些道理司幽豈會不知,魔族敢這麼同他們說,想來已經想好了對付他們的計策,要将他們甕中捉鼈。
他說的這些道理司幽豈會不知,魔族竟敢這麼同他們說,想來就是做好了将他們甕中捉鼈的打算。
司幽輕笑一聲後挑了挑眉:“明知山有虎,那我偏要去見見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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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屋中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狗蛋被他們随意的扔進了一個漆黑的角落,腦袋撞在牆上後發出一聲悶哼。
“這麼摔真的沒事嗎?”
一個長相醜陋羲雙眼突起的男人說道。
“反正都是要殺的,早死晚死都是死”
說話的是個右臉有大片紅色淤痕的女子,她本名昌紫,是血魔的心腹之一,其跟随血魔有數千年之久。
“說的也是,活人死人都是人,那些仙門不是最喜歡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嗎?那就幹脆見見屍咯!”
男人的話一說完就放聲大笑起來。
“你這大眼怪好不知事,主人的吩咐你做好了嘛?”
昌紫輕哼了一聲便甩袖離去。
她今日侍奉殿下之時突有魔衛來禀,說在梁城的東南方向發現烏骨木的蹤迹。
殿下救人心切,二話未說就帶着衆人前往梁城。
待他們趕到梁城之時正好看見已經附身的烏骨木在動手殺人,他們魔族生性嗜血,殺人如家常便飯一般再正常不過。
但偏巧就巧在這凡人孩子的身上竟有一絲司幽神女殘留的神力氣息。
殿下正愁沒辦法殺了這神女,如今他們将這孩子握在手上,還怕這司幽神君不乖乖就範嗎?
想到此處她收斂了心神,恭恭敬敬的走進殿内:“啟禀殿下,屬下已經将人安排妥當了”。
坐在床邊的姬慈随意的擡了擡手。
“可将那孩子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