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射咒法——将1秒分割為24等份。以自己的視野作為視場角,而後對其預先在現場角内設計好的動作進行模仿。被直哉的手掌觸碰過的人也必須要以1/24秒為單位做出動作,失敗的話動作會出現絮亂,1秒内的行動也會被凍結。風險在于設計好的動作在中途是無法修正的,如果過度無視物理法則與行動軌道的動作的話,自己也會被凍結。也可連續凍結空氣,打碎後可發生大規模的空氣爆炸。(是複制粘貼~)
看起來很牛逼吧,但是禅院直哉的手根本碰不到家入硝子,禅院家的嫡子,像一頭牛一樣沖了過來,家入硝子熟練的跳上牆壁,低頭看小屁孩跳腳。
“你給我下來!”
家入硝子很聽話的下去了,一百斤的人直接砸在禅院直哉身上,家入硝子抓着他的頭往地上磕,一下又一下,直到鮮血淋漓。
家入硝子放開了他,“這是你對于女性侮辱的代價,你們禅院家那些腌臜事弄得人盡皆知,你還真挺驕傲?”
禅院直哉滿腦子都是嗡嗡的,聽不清家入硝子的話,但心裡的火氣完全壓抑不住,明明都好聲好氣說了一路了,他掙紮着站起身,卻又踉跄的摔倒,一隻沾了點血的手拍在家入硝子的小腿上。
一瞬間,家入硝子感覺自己停頓了一秒,但似乎又不止一秒,連同周圍的一片空間,就像是整個世界的時鐘都為此慢了一秒。
也就是這一秒,讓禅院直哉撞倒了家入硝子,滿頭的鮮血灑了家入硝子一臉,他掐着家入硝子的脖子,在僅屬于他的24幀裡,用盡了全身力氣,越掐越緊。
一隻略微卡頓的手從側邊擡起,摁着禅院直哉的臉直接捶進牆裡,石屑飛揚,家入硝子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着站起身,沒有動用反轉術式,他并不想過早的紮入禦三家眼中,畢竟現在的他已經很出名了。
家入硝子看向軟綿綿趴在地上的禅院直哉,嫌惡的皺眉,也就這有這種蠢蛋不知道。
稍微檢查了一下,見他不會有生命危險、最多隻是癱瘓,就轉身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巷子裡傳出慘烈的笑聲,吓跑了一隻蹲在垃圾桶上的野貓。
禅院直哉将手指深深扣進水泥地,指尖被磨的近乎能看見骨尖,鮮血順着臉頰流下,腥甜的氣味在口腔中蔓延,雙眼死死着着巷子口,他有些興奮的顫抖着,這又是一個和甚爾一樣的男人。
好想捆在身邊,踩在腳下......
“你是,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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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不知惦記自己的人又多了一個,本着既然出來了就多轉幾圈的原則,敲開了左使亢也的鐵門。
“你又來幹嘛?”左使亢也郁悶的看着對面沙發上懶洋洋的某人,“話說,你都上學了怎麼這麼閑,咒術師不都是一人掰成三份用的嗎?”
“開學第一天,算一個小假。”家入硝子突然想到什麼,擡起頭看他,“我現在可是反轉術士了,還要來研究試試嗎?”
“我瘋了我現在研究你。”如果對方還沒有被咒術界正名的話,左使亢也确實也想試試。
“來嘛來嘛,我這隻胳膊從上次給你發信息開始,一直很奇怪,總覺得裡面有東西,但是探測不到。”
“能有什麼東西。”左使亢也嘴上哼着,一邊捏着家入硝子的胳膊,一邊開始嘩啦啦的查閱資料。
把盤星教的曆史翻了個遍,左使亢也也沒有查出來祓除那隻咒靈有什麼副作用,更别說出手祓除的根本不是家入硝子本人。
左使亢也捏了捏那圈皮肉,冷不丁開口,“割開看看?”
空氣沉靜了一會兒,“也不是不行。”
家入硝子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盒锃光瓦亮的手術刀,“用我的。”
“矯情。”左使亢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手術刀都是重複利用的。
在二人的注視下,家入硝子慢慢的用記号筆畫了一個範圍,然後左使亢也把刀尖按進皮肉,有韌性的皮膚下陷一點才湧出了血液。
左使亢也像是在雕一個藝術品,他小心又小心地把那塊薄薄的皮膚割下來,在一邊早早準備好的生理鹽水中攤平,然後觀察那粉白的血肉。
兩人都是解剖好手,此刻緊盯着這一塊分明沒有任何問題。
“你能感覺到在哪一深度嗎?”左使亢也比劃着。
“骨頭上面點。”家入硝子閉了閉眼,在自己身上動刀子和在别的東西上總是有區别的。
“那不就是削去一半的肉嗎。”左使亢也說完,挑了一把刀片更長的,利落下手。
啪,和那片皮膚一樣大的肉塊被甩進去,左使亢也端着肉去切片。
家入硝子看着手臂上的大缺口,咒力一點點湧動,血肉也長了回來,生長出新的神經會帶來劇烈的刺痛,家入硝子沒有忽略一點,直到手臂恢複,他依舊沒有看出來有問題的地方。
他隻好走到左使亢也旁邊,“有什麼發現嗎?”
“和豬肉差不多。”左使亢也看着顯微鏡下的肌肉分布,“啊,我是說這樣一灘長得和豬肉一樣。”
家入硝子翻白眼,将自己的肉割去三分之一裝在封口袋裡,沒有打招呼,直接離開了。
踩着路燈,家入硝子回到了學校,沒有去睡覺,而是去了所謂的醫務室,重新拿出一盒,也對着那塊肉磨刀霍霍。
研究了一個晚上,抽了半盒煙,他甚至又一次剜了塊皮肉下來,可惜沒有變化,一切數據顯示,他的胳膊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