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那個混蛋,他不打其他地方專門打臉,我看他就是嫉妒我長得比他好看,所以想要毀了我這張臉。”
孟晚檸對他今晚的做法不很贊同。
“你今天太沖動了,先不說他們人多,你也動手,你也成了過錯方了。”
宋時越倒是無所謂,他抓緊了孟晚檸的手。
“我不能讓他們欺負你,況且我也沒放過他,傅辭受的傷也不輕。”
他凝視着孟晚檸的眼神充滿柔情,孟晚檸卻很想躲避。
到了醫院厚,醫生看他這滿臉傷痕也是震驚。
“小夥子,你這是被狗咬了嗎?怎麼專門挑臉上動手。”
孟晚檸忍俊不禁:“醫生,能夠跳起來把他臉給咬了,那狗得有多高多大。”
醫生點頭:“你說的沒錯,動手的人也是專門針對你這張臉。”
醫生給宋時越上藥,還為他感到可惜:“你這張臉可要好好養着,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會留疤,你這種帥氣的臉可就保不住了。”
孟晚檸在一邊驚訝道:“醫生,他都這個鬼樣子,你還看得出他是一枚帥哥嗎?我看着都一樣的,跟豬頭沒什麼區别。”
她這話讓宋時越瞪了他一眼,他都這樣子,這人還在旁邊看笑話。
醫生耐心地給她解釋:“人的臉除了皮膚狀态有關,還與五官比例和形态有關,你男朋友除去那些受傷地方,光看他的五官三庭比例就是一枚帥哥。小妹妹,你這是撿到寶了。”
孟晚檸本來想否認她和宋時越的關系不是醫生說的那樣,可看宋時越那臉,她有很大的責任還裡面,就沒忍心說實情。
他拍了拍宋時越的肩膀。
“看來你以後隻能與帽子口罩為伴了。不過沒關系,你要培養你的内心美。”
醫生道:“我說隻是可能,并不是一定就會留疤。你身為女朋友,監督你男朋友的臉,幫助她好好恢複,定期擦藥,不吃發物,這張臉還是能恢複如期的。”
還好不是毀容,有他這話才讓兩人同時松口氣,孟晚檸也如釋重負,她也害怕背上讓宋時越毀容的罪。
他們和醫生最後确認一遍後,拿着藥準備回去了。
走到半路,孟晚檸和宋時越說了一句,去了洗手間。
回來路過拐角,孟晚檸清楚地看到宋時越,她正要開口,卻看到和宋時越站在一起的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男人身後跟着助理和秘書。
孟晚檸站在那裡,悄悄地偷窺這一切。
宋時越坐在大廳裡地椅子上,等待着孟晚檸的歸來,想到孟晚檸對她态度的轉變,嘴角不由地咧開一個弧度。
他這次是出了意外,臉受傷,他和孟晚檸的關系有了進步,她不再對他那麼抗拒了,這就是很大的進步,讓他看到希望。
隻是傅辭那邊,想到傅辭那家夥,他就心驚膽戰。如果今日他要是沒及時趕到,讓傅辭那狗東西得逞了,讓孟晚檸被他玷污了,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至于打了傅辭,他宋時越永遠不會後悔,他隻恨今日沒徹底廢了那家夥。
宋時越坐在那裡,感覺到眼前被陰影籠罩着,他聽到從頭頂傳來了嘲諷的聲音。
“宋時越,你膽子肥了,傅辭你都敢打。你有沒有把老子放在眼裡?”
宋時越擡頭,對上男人的視線,直視着他,不回避。
中年男人地審視着宋時越,眼神流露出精光,他和宋時越有幾分相似。宋時越擡頭後,他的巴掌下意識朝着他臉而去,卻在看到他臉上的口罩後,停止動作,掃視着他上下。
“宋時越,你臉怎麼了?”
宋時越戴着口罩,還剩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對視着他,毫無感情。
宋榮光扯下他的口罩,看到的就是他臉上駭人的傷痕。
“是傅家那小崽子幹的?”
宋時越不想引起别人的圍觀,重新戴好口罩。
“你是明知故問,還是來找我興師問罪?”他想到他剛才那模樣,“對了,你是來實行問罪吧,不僅如此,你恐怕還要我和傅辭那狗東西道歉吧?”
“我現在就告訴你,不可能。”
宋榮光心虛地沒說話,他是商人,是最計較利益。
“你也是沒用,還被他打成這個樣子。”
如果宋時越光道歉就能化解這次的矛盾,他會壓着宋時越的頭去給傅辭道歉。
宋時越擡頭,諷刺看他,斷絕他的念頭。
“你别做夢了,我是死都不會和他道歉的,我不弄死他已經算是仁慈了。他下次要是還敢招惹我,就不會像這次這樣幸運,我會徹底廢了他。”
宋榮光也很難做,他并不像讓宋時越和結仇,要是以後多了傅家這麼一個敵人,對他們宋家也不是什麼好事,他還相勸宋時越。
“時越,什麼事不能好好坐下來說,非要動手,你和傅辭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這也是有情分。”
這話糊弄還可以,但糊弄不了宋時越,他是很清楚他這個父親是什麼貨色。
“爸,最想他們傅家倒黴的人隻怕是你吧,你裝什麼裝。”
宋榮光楞在那裡。
孟晚檸站在那裡好一會兒,她看了時間,也不确定這父子倆什麼時候能說完。
何況她還不能讓宋榮光看到她。
她給宋時越發了消息後,從其他出口出去了。
宋時越看到消息,果斷選擇離開。
“我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