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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錦衣寒【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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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之初本能覺得現在氣氛不太對,隻見度修儀面色不改,手中折扇不緊不慢地搖着,許久方慢悠悠道:“當初之事實屬意外,吾以為,雅狄王乃王樹所誕,應是明了王樹之意才對,這才未曾多言。隻是現在看來,怎麼,王上是難與王樹溝通嗎?”

忽而哂笑:“怪耶!王上乃王樹之子,試問碎島之中誰能比王上更有資格與母親交流?為何要問吾一介外人?”

王上與王樹溝通?

碎島衆臣被這話說的一愣,千百年來長老團執掌王樹殿,負責王樹一應事宜的規矩在人腦海中紮了根,但仔細一聽度修儀這話,似乎也沒什麼不對?雅狄王乃王樹血脈,若論親近,自然是雅狄王最為親近。

“先生似乎說遠了。”錦衣寒淡笑,拉回了衆臣心神,“吾王自是可與王樹溝通,隻是吾王日夜政務繁忙,實在難以分出心神,還請勞煩先生告知當日情況。”

啧,不好混過去了。

度修儀折扇掩面,劍之初擔憂地望向他,他雖對這些算計不甚了解,卻也能感受到殿内氣氛的不同尋常,眼下二人孤身進入碎島,怕是不好起沖突。隻是王樹之事乃碎島内政,為何偏要扯到自家阿舅身上?

------消息閉塞的某初完全不知道百年前自家阿舅幹了什麼事,雖然的确沒幹什麼【bushi】

“若是百年之前,太傅問此,在下興許還能告知。但如今……”度修儀長歎,“實不相瞞,在下素來身子不好,更兼有魂魄之損,故而時時卧榻。病魔纏身,連這記憶也是時好時壞。百年之事,吾竟忘了七七八八……”

一衆人當即臉色又黑了一層,身體不行這種事可以理解,百年前扣在他們碎島身上的鍋可以甩了,結果又信口編了這麼個事,誰信你?!!!

“不過許是當初之事過于深刻,吾還記得二三……”

衆人:最讨厭說話說半截的人了好嗎!

“吾隻記得漫漫天地之間,靈氣充沛,無數冤魂撕咬一名女子……”

度修儀上前一步,折扇微移,似笑非笑地看着雅狄王:“王上以為,這名女子是誰?”

“先生這是何意?”雅狄王的手不由自主地敲着椅子上的扶手,眉宇緊鎖,他可從不知曉,什麼女子?王樹之中有一女子?怎麼可能?

看來是真不知曉,度修儀若有所思。他一直對雅狄王這種王樹所誕之子有所懷疑,現在看來,一經脫離母體便斷了與母體的聯系嗎?那就怪不得碎島如今越走越歪了。

“并無他意。”度修儀搖了搖頭,到底不能忘了正事,當即便岔開了話題,“百年前的事已不好說,此番吾隻為借道。”

雅狄王當然知道這件事,但是知道不等于輕易放過,借道?說句不好聽的,如今碎島與佛獄戰亂不斷,若是度修儀兩人再晚來幾天,估計雅狄王都上了戰場,連雅狄王的面都見不上。這會兒要借道?怕不是去送死。

度修儀自然也明白雅狄王的意思,他無奈地笑了笑:“吾自然知曉此番乃不自量力,但吾勢在必行。”雅狄王眯眼,青年眼中似乎有着一種堅定,如利刃一般勢要破開擋在面前的堅冰。度修儀微微錯步,露出了身後的劍之初,雅狄王眉目一凝,這個青年周身的氣息總讓他有些熟悉,就像百年之前……

百年之前?!

雅狄王不由自主地握緊扶手,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青年的氣息,恰與即鹿相似。所以說,此子……莫不是即鹿之子?

“此乃吾慈光新秀。”度修儀明顯看出來了雅狄王的情緒波動,唇角一揚,看上去十分自豪,“吾之甥兒,劍之初。初兒自幼習武,天資不凡,此番可護的吾一二。”

你是怎麼好意思讓孩子保護你還這麼大言不慚的說出來的?

不管碎島群臣的表情如何,錦衣寒第一時間望向雅狄王,果不其然,隻見雅狄王面色陰沉,錦衣寒的視線随之回到劍之初身上,此子莫非便是即鹿之子?

另一方,度修儀似乎完全未曾察覺雅狄王的黑臉,不經意間提到:“王上不必擔心,月前初兒曾于慈光之塔證得劍道,便連雲津亦是贊歎不絕。”這麼一句話更惹得群臣驚奇,慈光一向擅文,但并不是沒有武力超絕之人,其中最讓人贊賞的一位便是雲津,雲津劍術四界聞名,雖比不上武力巅峰之人,但也是個中佼佼。惹得雲津贊歎不絕?那這名青年……

“阿舅……”劍之初輕喚一聲,卻是震驚了在場衆人,舅舅?雅狄王臉色更黑,如果他沒猜錯劍之初的身份,那劍之初喊的這一聲舅舅幾乎就是照着雅狄王的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一聲舅舅無疑表明度修儀現在跟即鹿是兄妹或者姐弟關系,那度修儀跟無衣師尹自然是親近的,也就是說,礙着慈光之塔及無衣師尹的面子,他雅狄王動不了度修儀,雅狄王怎麼能忍?

“放心。”度修儀沖劍之初安撫一笑,轉頭看向錦衣寒,“太傅可還有甚疑問?”

雅狄王能想明白的事,錦衣寒自然也想的明白,微微一笑便退了回去。雅狄王一看,自知今天達不到目的,再如何惱火也不敢此時動手,隻能象征性地客套幾句,最後竟是提出邀約:“如今碎島與佛獄邊界戰亂不止,先生不妨現在碎島休息幾日,待此戰結束再啟程,先生以為如何?”

劍之初當即皺眉,他們此行自有要事在身,如何能在此耽擱?孰料度修儀卻爽朗地應下了:“王上盛情,在下卻之不恭。”

“那便好,來人,為先生領路。”語罷,雅狄王便拂袖離去,衆臣面面相觑,相繼離去。度修儀擡眼望去,一名青年上前扶過棘島玄覺,百年之間,昔日碎島戰神也逃不過歲月蹉跎。

錯身之際,度修儀輕挑嘴角:“不知太宮如今耳邊天音是否更加明朗?”

“心若明鏡,自然洞若觀火。”棘島玄覺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明問神覺,暗地則是刺他如今目力。

度修儀輕笑一聲,視線自他身旁的青年身上掃過,那名青年隻恭敬地扶着棘島玄覺,看不出分毫破綻。度修儀想了想自家家裡那個,看上去總是溫順的令人不可思議,是衡島之人特有的品質嗎?但是那夜……

“太宮内心澄明,在下欽佩異常,隻望太宮無論對誰都能洞若觀火。”

“你?!”棘島玄覺知道度修儀話裡有話,一時卻拿不準這人的意思。

“在下疲于奔波,便不打擾太宮了。太宮,請。”語罷,度修儀跟着雅狄王派來的人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棘島玄覺望着他的背影,眉頭緊鎖,一旁衡島元别眸光微閃,随即低了頭,喚道:“太宮?”

“走吧。”棘島玄覺的視線不着痕迹地掃過衡島元别,蓦然一聲輕歎,帶着衡島元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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