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聞燎在心中冷笑,沒自己帥。
聞燎和聞庭唯一的差别就是,聞庭的長相所帶的攻擊是蹙起眉時的冷厲。
而聞燎,小光頭,秀氣的眉形微微上揚,帶着些許不羁,他就那麼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喂,我瞧不起你的樣子。
劉郁一沒想到解蠱那麼疼,疼得他冷汗直冒,嘴唇也變得越來越白。
最後,身體一輕憑空出現一道青光,等青光消失後,毫無征兆地暈了過去。
觀奴看了一眼,又看向聞燎,秉着普通公民的想法,問道:“聞師傅,這是好了嗎?”
聞燎點點頭,“嗯。”
“他醒了就好。”
觀奴點點頭,坐回了沙發。
兩人送走聞燎後,便回了房間,合夥把劉郁一弄上了床。
之後兩人也累了,正好到了午休時間,便去睡了個午覺。
劉郁一睡到下午的時候才醒的。
等他迷迷糊糊來到院中,就看見觀奴拿着澆花桶和宿修衍站在一起,笑的很開心。
在劉郁一的印象中,觀奴是個淡人,無論發生什麼天大的事,他都是淡淡的解決,說話時淡淡的交流。
像這樣開懷大笑劉郁一沒見過。
山上的陽光溫柔,在這個炎熱的夏季。
宿修衍不知道對觀奴說了什麼,觀奴笑的捂住了肚子。
宿修衍臉上的表情錯愕一瞬,連忙扶助了他的腰,“沒事吧沒事吧!”
觀奴搖頭。
陽光撒在他們身上,劉郁一皺着眉,像小偷一樣緩緩蹲下身,觀察着他們。
“嘶~”
劉郁一眼神不明,他尋思這一幕咋這麼好看呢?
這時,他看見宿修衍指了過來,“欸,你朋友醒了。”
劉郁一見狀馬上起身。
觀奴看了他一眼,回道:“嗯,看着精氣神挺好。”
宿修衍道:“那可不,小光頭探靈是我叫的。”
“呀,你教的?”
“嗯!”宿修衍得意道,“想當初,他入山遇險,就是我救的。”
觀奴想起來這件事,不自覺地笑了一聲,那會兒宿修衍探靈本是以經快到天幹,但探靈經驗不足。
傻小子因為朋友,單身入險竟,這可把觀奴忙的,上天入地的門道都打了個遍,好在宿修衍夠厲害,把人救出來了。
觀奴在地獄本就有話語權,這事鬧了之後,他也算名聲大噪。
那個成魙的鬼,守在一人身邊。
一世情深。
換言,生生不分。
不過,這些宿修衍都不知道。
他隻知道的是,觀奴是茶樓的老闆,他的朋友被人下了蠱,現如今在冷酷無情的聞家人家裡,接受解蠱。
現在,應該馬上就要走了。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走。”
宿修衍:“晚上呗,聞家這裡不能久待,邪乎。”
“嗯,好。”
晚上馬上要吃飯的時候,下起了雨。
幾人是在一起吃飯的,劉郁一四處張望,沒看到聞庭的影子。
有期待有害怕。
都開飯了,聞庭還沒來,他有些失落。
在飯桌上宿修衍說了晚上回家的事,隻是還不等聞燎說話,聞庭的聲音先一步響起,“這才來幾天就走。”
衆人齊刷刷回頭看,劉郁一第一個擡頭。
就見聞庭身穿白色套服,塔了一件毛絨絨藕荷色長款風衣,白色套服比較利落、疏離、誘人。
隻不過腳下搭了個拖鞋。
聞燎就看了一眼,“哥!你晚上别穿拖鞋。”
聞庭一愣,擺擺手,“沒事。”
聞燎瞪着聞庭。
聞庭看了眼穿粉外套的不認識的人,隻因在自己旁邊,他才微微一笑,也算是打過招呼了,他若無旁人地坐到位置上。
劉郁一看着他的一舉一動,有些發愣,下一秒,聞燎起身走了出去。
聞庭夾了顆花生,問道:“你們要是沒事可以留下玩一玩。 ”
宿修衍:“怎麼?你們有什麼好玩的?”
聞庭放下筷子,“山下的武館發來了邀請函,說什麼來一場交流會,長老沒拒絕。”
宿修衍:“害,我以為你們要選長老呢。”
聞庭想了想,“也快,在後面吧。”
“老頭子們都内定了,說是選拔,都是走過場。”聞燎拿着棉鞋來了。
觀奴突然記起以前跟宿修衍聽牆角,說簡單點,意思就是:六位長老,合夥孤立那位去遊山的長老。
被孤立的那位…很照顧宿修衍。
于是觀奴主動問道:“那我們可以留下來嗎?”
聞庭:“當然可以。”
“嗯。多久東西”聞燎對觀奴的印象是大吉之人,也好說話,他将棉鞋放到聞庭腳下,“哼!最後一次。”
聞庭冷白他一眼,沒理,但換了鞋。
聞燎見狀突然被哄好了,也不生他哥的氣了,屁颠屁颠回到座位上,正好和委屈巴巴的劉郁一看了個對眼。
聞燎冷笑,“哼!”
“我哥高二那年寒假淋了場大雨,回家之後又是發燒又是嘔吐,現在大熱天都要穿長袖,不能吹一點風。”
劉郁一表情難過,頭低的很低。
聞燎又是一聲冷笑,他拿下巴看他,得意道:“我現在把我哥養得可好了!”
觀奴沒忍住笑了一聲,安靜幾秒,他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吃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