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久沒出聲,觀奴低着頭解釋道:“對不起,剛剛嗆了一下。”
隻是餐桌上的人,都各幹各的。
譬如——
劉郁一一直都像小狗似的看着聞庭,而聞庭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他還聞到了聞庭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是自己熟悉的味道。
而聞燎又是拿筷子又是盛飯夾菜的。
這時候,觀奴和聞庭離的近,便自然而安地說起了話。
話落下,聞庭特有的冷漠嗓,問道:“宿修衍,你從那裡發現是聞燎下的蠱。”
宿修衍想了想,這才道:“陣眼,就你們聞家人連布陣都透着騷包樣。”
“……”
見氣氛尴尬,宿修衍笑了笑,“害,我也騷,悶騷。”
聞庭想拿水杯,就順手用受傷的手握住了杯身,可水是剛燒開的,他一燙,幾乎松開了手,好在觀奴在他這邊,及時接住了滾燙的杯子,而熱水灑卻了觀奴一手。
“抱歉,抱歉,沒事吧。”聞庭想用受傷的手去擦,被觀奴用另一手抓住了臂彎,“我沒事,已經變溫了,你小心手。”
宿修衍連忙從兜裡掏出燙傷膏,扳過觀奴的肩膀把他轉了過來。
觀奴:“?”
他輕笑,“你怎麼什麼都有。”
宿修衍“嘿嘿”一笑,“兜大。”
眼看要擠出膏藥,觀奴卻按住了他的手,“沒事,水溫了,不燙。”
他一出聲,聞庭夾菜的手一頓,看向觀奴的背影,以及宿修衍發問的表情。
而這一邊,聞燎朝劉郁一哼一聲,起身屁颠屁颠走向外面。
宿修衍看了劉郁一一眼,說道:“你弟弟比以前懂事。”
聞庭:“懂什麼事了?”
宿修衍:“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