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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那個不為人知的心動瞬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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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擡頭笑着對我們說“謝謝哥哥”時,我看到他眼裡浮現出柔光——是我熟悉的光,卻從未真正擁有過。那一瞬間,我突然想,如果有一天我能一直留在他身邊,是不是就能靠近那份光,靠近他。

我們陪着孩子們找海螺,小海把一隻漂亮的海螺遞到我手中。我低頭接過,心裡卻隐隐覺得,是這個世界将某種微妙的默契悄悄放進了我和他之間。

傍晚時分,我們坐在高地看日落。

“霄霄,你有過什麼願望嗎?”他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說:“以前的願望是成為一名優秀的科研人員。”

“那現在呢?”

我沒有立即回答,隻是看着他笑了笑:“希望能和重要的人分享生活。”

他沒有繼續追問,隻是低聲應了一句:“我也是。”

我們不需要太多解釋,在這靜谧的暮色中,情感反而更容易流淌出來。

夜晚的露天音樂會,是他安排已久的驚喜。他走上台時,我怔住了。他坐在燈光下彈奏《月光》,那旋律溫柔得像是在我心湖裡輕輕撥動。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專注、溫柔、耀眼。

那一刻,我意識到,或許我真的愛他,愛得無法隐藏。

回到房間,他忽然叫我“霄霄”,我一愣,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你怎麼突然喊我霄霄?”

“隻是覺得這樣喊你很可愛。”他笑得像個得逞的小孩。

我心跳漏了半拍,卻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笑:“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安排了這麼多有趣的活動……辰兒。”

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格外溫柔。

我知道,他有話想說。

“霄霄,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他看着我,語氣認真。

我屏住呼吸。

“我喜歡你,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而是……”他說得不快,卻字字落入心底。

我愣住了,胸口像被什麼塞滿了一樣,一時間說不出話。

“其實……我也是。”我終于開口,聲音低啞,卻前所未有地堅定。

那一晚,我們沒有太多的肢體接觸,隻是牽着手站在陽台,看着夜空。可那種踏實的情緒,勝過了所有語言。

之後的每一天,都像是為這場感情量身定做的篇章。

我們坐船去小島,看見躍出水面的海豚時,我第一次笑得那麼輕松;我們在森林中穿行,在瀑布前合影,他說“來一張合影吧”,我靠近他,靠得剛剛好,不多也不少。

他送我一條星星手鍊,我為他挑選了一枚項鍊。我為他戴上那枚吊墜時,他低頭看着我,眼裡是星光,也是我。

我們在沙灘寫下願望,他寫“願我們的感情如大海,深邃而寬廣”,我寫“希望能與重要的人走過每一個階段”。我覺得,我們寫的是同一件事——我們自己。

旅行臨近尾聲時,他靠着我的肩說舍不得小島,我點頭,卻沒有多說。

其實我比他更不舍,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日子,太容易讓人沉溺。

火車上,他說:“我們暫時不對别人說這段關系,好嗎?”

我點頭。我們都需要時間慢慢适應。而我更需要時間,去學會愛一個人、表達情緒、坦然面對那些未知。

回到校園,生活重新歸于平靜。我們像從前一樣并肩坐在教室裡,一起去圖書館、食堂、社團。别人看不出什麼,我們卻比任何時候都更親近。

“霄霄,我們一起加油。”他遞給我一杯熱茶,握住我的手。

我看着他笑了笑。

“嗯。”我說。

風吹過陽台,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天早晨他端着咖啡朝我走來的畫面。

那一刻開始,我的世界裡,已經有了他。再也回不去了。

第六節:默契之聲,悄然生長

時間總是悄然流逝,等我回過神來,已經悄悄地更替了三次季節。校園的梅花謝了,櫻花開了,舊的課表被新計劃取代,而我在這段緩慢的季節輪轉中,也慢慢習慣了每天走進琴房的節奏。

說來可笑,學鋼琴這件事原本隻是個念頭。可真的動手去做了之後,我才明白,那些優雅流暢的旋律背後,是數不清的試錯、重複、還有——忍耐。尤其對我這種從未摸過琴鍵的人而言,想學會《A's Melody》幾乎是自找苦頭吃。

可我偏偏就吃這個苦。

起初,連指法都記不清,指關節僵得像上了铐。常練到深夜,手指都隐隐泛紅,連翻頁都覺得鈍痛。但我不想停。每一次按下琴鍵時,腦海裡都會浮現那個在攝影展上安靜彈琴的身影——那是我心動的起點。

我想,以後他再彈琴時,我能坐在旁邊陪着;如果可以,也希望能彈一首屬于他的曲子。

琴房成了我除了圖書館和實驗室之外的秘密據點。張宇航那家夥有次撞見了我,打趣地問我是不是被愛情沖昏了頭。我懶得回嘴,隻是默默繼續練。畢竟,他說中了。

其實不止是《A's Melody》,我偷偷藏了一份《月光》的曲譜,夾在原曲後面。每次白羽辰走後,我就會翻出來反複彈。那首曲子,是他在那個湖畔夜晚為我彈的表白。那時我沒能說出口太多,但現在,我想換一種方式回應他。

他的攝影展越來越近了,我們卻像達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白天他忙着布展,晚上就會來琴房看看我練習。偶爾坐下陪我一起彈幾段,更常的是站在我身後,低聲提醒我哪裡節奏太慢、哪個音符還不夠清晰。他指尖點過我手背的那一瞬,我竟覺得比任何一次觸鍵都震顫。

“霄霄,不要太僵,放松。”他總這樣說。

聽他說“霄霄”的時候,我的心就會一下子被軟化。明明是平凡的稱呼,卻像是隻屬于我的昵稱。

而那天晚上——攝影展的鋼琴演奏,我不知重複練了多少次《A's Melody》,就是為了站在他的展覽中央,以最認真的姿态,向他獻上一份不動聲色的回應。

當我坐在展廳中央,指尖按下第一個音符,全場寂靜下來。白羽辰站在人群中,目光一直追随着我。我沒看他,卻能感覺到他在微笑,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溫柔。

一曲終了,掌聲如潮。他走過來,低聲對我說:“霄霄,謝謝你。”

我望着他,心裡卻想說:“謝謝你,讓我找到了想努力去靠近的方向。”

那晚,他來琴房找我,說我表現得很好。我卻搖頭,關上了鋼琴蓋,又打開——這次放上的,是《月光》。

當我開始彈第一句旋律時,他顯然怔住了。他緩緩坐下,像第一次聽那天那樣,沉默而專注。

我沒有看他,隻專注于琴鍵與回憶的流動。

彈完最後一個音符時,我擡起頭,看見他眼中閃着不加掩飾的光亮。

“這是我想為你做的。”我說,“也是我心裡最想表達的。”

他沒有說話,隻是靠近我,雙手撐在鋼琴兩邊。月光照在他臉上,我看清了他眼中所有的溫柔。

然後他吻了我。

起初隻是輕輕一觸,像月光落在水面。可很快,情緒便漫了上來,我們緩緩加深了那個吻。沒有多餘的言語,隻有指尖的溫度與呼吸的交纏。

那是我第一次主動回應一個吻,也是在心裡真正确認:我已經不再害怕愛人,也不會再錯過他。

“以後,還有很多鋼琴曲要彈給我聽哦。”

“你也得繼續拍我喜歡的照片,不能偷懶。”

我們互相打趣着,說着聽起來像是未來很長很長的樣子。

可我知道,這些話裡,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那天夜裡,我們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校園在月光下安靜如畫。我側頭看他,他也正好在看我。

我們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我們已經在彼此生命中,留下了不會被擦去的痕迹。

我會繼續彈琴,他會繼續拍照。我們都會變得更好,也會更加堅定地走在一起。

而這個春天,也将成為我記憶中最明亮的開始。

第七節:與你并肩,是我向世界的告白

六月的風比往常濕潤些,帶着一種夏天将至的暗示。我站在藝術樓的側廳裡,手裡握着柔光燈的調節器,另一隻手剛把燈杆旋緊,指尖還殘留着點木頭支架上的粗糙質感。

“再往右一點。”羽辰的聲音從展闆那頭傳來,帶着點沙啞的疲憊,卻依舊清晰。

我沒回答,調整了一下燈頭的方向,光暈随着角度緩緩掃過那一排黑白照片。他走過來,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擡頭看我一眼,眼角彎起,輕輕說了句:“剛剛好。”

那一刻,我沒看照片,隻看了他一眼。額前的碎發被汗浸濕了些,他卻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明亮。

這場展覽從準備到布展,我們一共走了三個多月。其實算起來,從去年第一次琴房練琴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

這一年裡,我們默契地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談起“我們”的關系,卻又在所有細節裡無聲宣告着彼此的存在:一起做實驗、一起設計展線、一起淩晨兩點改推文文案……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默默并肩下去,直到他伸出那隻手,在無數人面前牽住我的時候。

展覽正式開始時,我站在燈光後的角落,看他一遍遍向觀衆解釋照片的意義。他說得認真,聲音溫柔,像是在講述一段和攝影有關的旅途,但我知道——那其實是我們的旅途。

“你這是戀愛日記吧?”有觀衆笑着打趣。

他沒有否認,隻是笑着說:“因為我是他唯一的攝影師。”

那一刻,我本能地偏頭看向他,他也正看着我。沒有刻意,卻默契到幾乎是習慣。

我知道他在把“我”寫進他的世界裡,一張一張照片,一句一句圖注。而我,在這背後早已準備好将他寫進我的未來。

“對,今天正式營業。”他突然在展廳正中央開口,聲音不高,卻穩穩地落進每一個人耳朵裡。

“科研雙人組,同時也是情侶二人組。”

我怔了下。下一秒,他的手握了過來,指節與我扣緊。我沒有猶豫,反握住他。那一刻沒有緊張,也沒有多餘的解釋,隻剩一句話在我腦海中反複盤旋——

是他在先,把我們交給世界。

也是他在先,把我拉進了未來。

我們牽手的那一瞬,現場響起了掌聲、笑聲,甚至有人起哄。但我沒看他們,我的目光始終落在他臉上。那張臉,是我日日陪伴,卻仍舊看不夠的樣子。

“你的事,我都會做。”我說的時候,語氣平穩,卻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不遠處的留言牆前,我看到我們去年策展時就悄悄預留的位置,如今被寫滿了一張張留言卡。看着那片色彩缤紛的紙片随空調風輕輕搖晃,我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畫面。

那時我們還沒在一起,他站在琴房的門口,對我說:“我希望能把你拍進我真正的作品裡。”

而現在,他真的做到了。

我走到那面牆前,悄悄從口袋裡取出早就寫好的一張卡片:“在你身邊繼續。”

羽辰看見了,什麼也沒說,隻是笑着在旁邊夾了一張:“下一張,一定也有你。”

我們沒有互相讀出聲,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每一個字,就像我從不需要問,就知道他正在想什麼。

黃昏時分,展廳終于安靜了下來。

羽辰坐在留言牆下的小凳子上,手裡還握着那支他一整天都沒舍得放下的筆。我站在他旁邊,看着那一整面貼滿的卡片,被夕陽染出溫柔的金邊。那是我們第一次把“我們”毫無保留地交出去,卻又無比自然地被接住了。

他輕聲說:“原來我們真的官宣了。”

我隻是靜靜站着,聽他低聲回憶小時候那些偷偷寫在日記本裡的喜歡。他說,現在他可以站在展廳中央,把我放在鏡頭裡,挂在牆上,然後告訴所有人:“他是我男朋友。”

他偏頭看向我,問:“你願意讓我也留在你的未來裡嗎?”

我沒有猶豫:“已經在了。”

那一刻,我們沒有擁抱,也沒有接吻,隻是站在留言牆前,肩并肩地看着那些字。仿佛所有祝福的聲音都成了背景,襯出我們之間最安靜卻堅定的心聲。

“寫一張吧,給未來的我們。”他把筆遞給我。

我寫下六行字,夾在我們卡片的正中:

無論未來在哪裡,

我都會站在你旁邊。

他湊過來看了看,然後輕輕拍了拍我背:“你這個人,怎麼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我低頭點了點他額頭:“怪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來:“你教會的。”

燈光熄滅前的展廳很安靜,卡片在空調風裡輕輕晃動,像是在為我們送上最後的祝福。

我們并肩走出展廳,夏夜的風柔和地拂過肩膀,走廊盡頭的光灑在我們腳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我轉頭看他,他也在看我。那一瞬間,我知道,不需要語言,我們就已經交換了承諾。

這一整年的努力,所有準備、等待與付出,都在這天落地。而他,不隻是我琴譜上的《慢熱》,也是我人生裡的滿分答卷。

展廳的門在身後緩緩關上,我們卻知道——

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尾聲:如果早知道

那晚離開展廳時,風比我想象中輕些。卡片的影子在身後晃動,我卻一步也沒有回頭。

不是因為不舍,而是——已經不需要了。

我已經把過去所有的害怕、克制、猶豫,和他一起,留在了那面寫滿我們名字的牆上。

從初見那天起,我花了很久的時間告訴自己“不能喜歡他”。

他太明亮了,太接近我一直害怕的那種人——不帶防備、滿眼溫柔、好像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而我,隻會躲。

可後來,他開始一點點靠近我,不問、不闖、不強求,隻是像光一樣,溫柔地照着我。

我以為我藏得夠好,以為我可以一直控制得很好。

直到那一晚我約他出來袒露自己的心意。

失控得可怕,像是把一整個内心都攤開在他面前。

那一刻之後,我幾乎是想逃的。

不是因為後悔,而是因為怕自己太清楚——我是真的喜歡他。

不是一時沖動,也不是短暫的心動,是那種,會讓我願意為他去改變、去努力、去接納所有不确定的喜歡。

可我怕,我怕我的喜歡會破壞我們之間已經擁有的溫柔。

我怕那段悄無聲息建立起來的信任,會因為“越界”而變質。

我曾試過後退,試過斷聯,試過用理性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

但他卻總能在我快要沉到底的時候,遞來一個出口。

一個笑容、一句“我在”、一封沒有責備的信、一張寫着“在你身邊繼續”的卡片。

他從來都沒有真的拉住我。

是我一次次回頭,發現他還站在原地,才終于願意走過去。

很多人說我冷,其實隻是怕。

怕全力以赴之後什麼都得不到,怕愛錯了人,怕連最後一點體面都守不住。

但他不一樣。

他是我放棄“永遠靠理智保護自己”的那一個例外。

是我偷偷在心裡重複千萬遍“這次也許會不一樣”的那個可能。

也是我花了太久才敢承認:我真的,真的好喜歡的人。

所以,當他牽起我的手,把“我們”放在全世界面前的時候——

我沒有退。

我隻是握得更緊了一點。

不是因為我不怕了,而是我終于知道:他在我身邊,我就可以不怕。

現在回頭看,才發現,那些我以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瞬間,他都在。

哪怕我表現得再冷靜、再克制,他還是看懂了我。

而我也終于明白了,

原來,被這樣愛着——真的會讓人變得勇敢。

如果早知道,

我也可以被這樣愛着,

我就不會怕那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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