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找自己完成她的事情是所有路裡面的捷徑。
“傳陛下口谕!”太監急聲終止了一切的喧嚣,衆人跪在地上等待着後續。
太監環視一周後,說道:“陛下宣諸位一同賞煙花!”
“謝陛下!”
李洛初和蕭錦栖緩緩起身,“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可是一起賞了煙花。”
蕭錦栖說完後,拉着李洛初的手往殿外走,還不忘回頭囑咐,“夜裡冷,你将大氅披好。”
月台依舊像上次一般沒有人,李洛初又重新站在了上次的位置上。
“還記得當時你騙我。”李洛初說的認真看着蕭錦栖。
蕭錦栖略有心虛的解釋道:“當時情況複雜,再說你我也沒有感情……”
“哦。”李洛初将頭扭了回去,佯裝生氣。
“我的錯。”蕭錦栖貼了上來,說着溫柔哄人的話。
李洛初點了點頭,“這還不錯。”
第一批煙花被點燃,在夜空中開出絢爛的花,雖然日子過得有些艱辛,可就這樣一直下去也未嘗不可,可他們心中都明白,這将是鮮有的太平日子,之後的風雲詭谲,誰又能真正将其掌握在手中。
看着李洛初的側臉被煙花照亮,亦如上次那般燦爛美麗,原來是從那一刻心動的。
蕭錦栖不自主的吻在了李洛初的臉頰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李洛初拍了拍他,“這麼多人呢。”
李洛初指了指下面欣賞煙花的人說道。
蕭錦栖也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他們看不到,再說就算看見又能如何?”
李洛初看了他一眼,“不和你犟。”
第二批煙花在天空中炸開,“你們那邊有許願的習俗嗎?”李洛初拽着蕭錦栖的衣角問道。
蕭錦栖擡頭思考了一下,斟酌着開口:“應該是有的,不過我沒有許過。”
李洛初撇撇嘴點着頭,好似想到了什麼:“你之前過得那麼苦,沒想過許願改改命什麼的?”
蕭錦栖揪了揪李洛初的臉蛋,雖然力道不大,可是因為李洛初的皮膚太過白皙,還是留下了一絲絲的紅印。
“你怎麼知道我之前過得苦?”蕭錦栖有些好奇。
李洛初向前走了幾步靠在了欄杆前,回眸一笑,“你的這些事情也算得上人盡皆知吧,我知道也不稀奇啊。”
“我之前确實過得辛苦。”蕭錦栖認真的說着,李洛初有些心疼地走了過來。
她輕輕安慰道:“好了,大過年的不說這些了。”
“無所謂的。”蕭錦栖輕笑着說,對于他來說這些都過去了,但是他會深深的記在心裡,那些坑害過他的人他自然不會放過。
再次回到安樂宮,春一早就已經收拾的井井有條了,見到兩人從外面進來,春一趕緊遞上了手爐,将二人往屋裡領。
“把醒酒湯端上來吧。”春一和旁邊的宮女交代道。
李洛初拉了拉春一的手,“雖然宴會上喝得多,但是後來吹了吹風,好很多了,醒酒湯就不用了。”
“還是讓他們端上來吧,雖然不用醒酒,也能暖暖身子,今晚上風大。”蕭錦栖還是讓宮女下去端醒酒湯了。
李洛初和蕭錦栖開始寬衣,自從上次兩人确認心意便就常常睡在一起,有時候李洛初煩了也趕不走蕭錦栖,最後也就任由其留在自己屋裡。
可沒想到的是比醒酒湯還要來得早的是美男子。
“殿下,這是太後精心為殿下挑選的,都是好世家裡出來的。”福壽在門外喊着。
李洛初也不免有些驚訝,這太後的速度也是夠快的,恐怕是早早就選好了,等着自己呢。
李洛初看見一旁有些黑臉的蕭錦栖,用手肘捅了捅他,故意道:“驸馬,要不然你去說說他們,怎麼着也要拿出正宮的氣勢啊,要是被比下去,今晚你就去偏殿睡吧。”
蕭錦栖臉更黑了,緊緊盯着一臉幸災樂禍的李洛初,這個時候李洛初是一定不能出面的,要是她出聲拒絕,那太後那邊就會有更多的罪名和說辭,而蕭錦栖不一樣。
雖然是李洛初的入贅驸馬,但也是蕭國的王爺,現在兩國邊境異常緊張,蕭錦栖因為吃醋争風,将這些美男子都轟跑,那就是合情合理,沒人能說出什麼閑話來。
蕭錦栖憤然站起身來轉身決定往外走,李洛初也站起身來抱住了蕭錦栖,她踮着腳,臉貼得很近,誘惑道:“夫君快點哦,我在床上等你。”
最後幾個字是在耳邊說得悄悄話,黑臉的蕭錦栖,最終紅臉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