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無可奈何、氣急敗壞。
汪月月低頭,翻了個白眼,她都拜托那些人不要告訴她哥了。
嘟囔道:“又不是我讓你來的,我都查到了。”
汪炎炎坐到她身邊,無力地看到汪月月扭了扭腰,用背對着自己。
“我要不來,你更不會理我了。”
“八年前,我錯過了爸媽離開,你心裡難受的那段日子,你就和我賭足了八年的氣。自己一個人跑到我最難插手的十三區來,上學,生活,工作,統統不許我插手。”
“汪月月,我就想問你,我還要贖多少年的罪?你才肯原諒我這個大哥?”
汪月月鼻頭泛酸,差點落淚。
她知道汪炎炎很忙,說是日理萬機也不為過。
兩小時從七區趕到十三區,這已經不是普通手段就能做到的。
可是她沒辦法,她帶着些許鼻音,固執地重複着兄妹間已經說過多次的話:“你讓爸媽回來,我就原諒你!”
她想當回那個,有父母陪在身邊,有兄長疼愛如生命的小公主。
汪炎炎閉眼,咬牙,強自忍住胸腔裡想要噴湧而出的髒話。不得不承認,等着他的,又是無功而返的一天。
“VIWA,上飯菜。”
算了,汪月月還小,不懂事……别餓着她。
……
“賀紅鋒名下有幾套房産,最常住的,就在B區。”
“我找人幫忙調取了市政監控,他在傍晚時帶着一個女孩回了這個小區。他的房子是獨棟,是最裡面的那一棟,旁邊最近的房子,離他住那棟樓都有幾十米遠。”
汪月月讓懸浮車自動駕駛,和辜隐,徐向昭一起窩在後面寬敞的空間,竊竊私語。
明明隻有三個人在的密閉空間,她愣是壓着聲音,營造出一種當賊的偷感。
“你找的人,能光明正大地調取市政監控?”徐向昭的關注點在這裡,他悄悄捂住光腦,頗有一種輸了的挫敗感。
“賀家那個誰……最裡面的房子是吧,行,記住了。”辜隐要的,隻是一個地址而已。
帶上汪月月和徐向昭,也不是因為他們倆自告奮勇地說要替她望風。
隻是在滿足兩個孩子愛冒險的心。
大師姐很是善解人意,拉開車門,一躍而下:“走了。”
“啊,别啊,大師姐,這裡有三十多米……讓我把車開下去——”
“她落地了,在跑,好快!”徐向昭探頭,往還沒關上的車門外一看。
正好看到辜隐潇灑地在空中一個翻身,輕盈地落地,再如一道閃電般,兩三下不見了身影。
賀家那個誰、賀家老三、全名叫賀紅鋒的家夥,正在很興奮地摟着一個女孩子。
明面上,他是個知名的慈善家。
熱愛上節目,或現場到各個高等院校、貴族學校宣傳行善的理念。
而實際上,他是個因為天生生理缺陷,導至心理産生扭曲愛好、陰暗的變、态。
因為長得又壯又胖,某個代表男性特征的地方,就比較短小。
在成年發育完成後沒有改變,他選擇了完全切除。使用軟體骨骼和機械體,換了一個巨大的,完全和原生不符的器官。
就像窮人乍富一樣,從短小到巨大,賀紅鋒熱愛去展現自己新的能力。
在年輕的小姑娘身上。
因為審美差異,賀紅鋒把自己搞得十分異型。
又因為有錢,一開始他身邊的姑娘都忍着惡心、害怕和不适,讨好他,奉承他,順從他。
但總有一些人的忍受能力,會比較弱。
很快,賀紅鋒就遇到了一個看到就崩潰,哭喊着要離開的少女。
那是一個不滿20歲的高校學生,嫩生生的,一看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羊羔。
賀紅鋒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把她哄上手。
到都嘴邊了,他這種人,又豈能容忍快熟的鴨子飛掉。他展現了他殘忍的一面,恣意粗暴地,把她弄得一身是傷,到處是血。
到後來,受傷的少女哭聲越來越弱,被折磨得太厲害,眼看要活不成了。
賀紅鋒很生氣。
滿目的血液紅得刺目,卻意外地讓他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他生生地撕裂了她。
把她卸成一塊又一塊的,還把她的腦子給挖了出來。
賀紅鋒獲得了從未得到過的滿足。
自那天起,賀紅鋒就更熱衷于去各個學校尋找目标。
大部分的時候,他會采用誘騙的方法。用金錢誘使自己看上的小羊上鈎,去到他的地盤。然後,便可以為所欲為。
但總有一些,賀紅鋒一看就動了心的小羊,出身良好,不在乎他的錢。
他不想放過,就會動用一點不那麼光彩的小手段。
找個機會,在沒有人的地方,每一次都很容易就得了手。
隻要小心一點,這樣的目标不會太多。有錢,又足夠地謹慎,是絕對可以為所欲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