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女容顔明媚,眼神明亮清澈,他隻要看上一眼,就會止不住的愛她多一點,再多一點,哪裡肯拒絕她的要求。
算了,就随她去吧,大不了,他多保護她一點就是了,這個能力他還是有的。
趙棋很快得知了紅袖滿堂的事情,他知道這一天會來,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樣快。
他立即飛書一封将永州的情況告知乞袁力,看來這位太子殿下,是在逼自己出手了。
這可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
水青醒來的時候,江露染就伏在她床邊,她立即掀被坐起,手指碰上觸上江露染的手背:“江姑娘可是累了?”
江露染腦海中一直想着殿下說的,找不到趙棋證據這件事,沒有注意到水青已經醒來,直到水青的手撫上她的皮膚,她才驚醒,從自己的世界中抽離出來。
“水青姐姐,你醒了?”
水青掀開被子,與她坐在一處,看着江露染的神色實在算不上好,小心道:“江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
江露染望着水青那雙清淩淩的眸子,将内心深處的擔憂對她講了出來。
殿下說沒有證據,僅僅憑着水青的話是無法将趙棋捉拿歸案的。
這個壞人,到底怎樣才能拿到他的證據。
“證據嗎?這個...我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水青罕見的露出猶豫。
“别害怕姐姐,你盡管說出來,說不定有用呢。”
看着江露染鼓勵的眼神,水青還是說了出來。
“聽說有人曾經見過趙棋向北邊的荒地走過,那裡我記得早就空無人煙,不知道趙棋去那裡是想做些什麼。不過我也沒有親眼見過,隻是聽人說的,也不見得準,所以方才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北邊的荒地?既然那裡早就荒無人煙,趙棋去那裡一定有古怪。
“多謝水青姐姐!姐姐還是多休息,眼下還是有些烏青,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和殿下好了,姐姐不必擔心。”
話還沒說完,江露染就跑了出去,水青連喚都喚不住。
這可是道聽途說來的,這次可千萬不要再發生什麼意外,上蒼一定要保佑江姑娘和殿下,一定要平安歸來。
北邊的荒地很是偏僻,兩人找了一會兒才到達目的地。
結果一看,哪裡是什麼荒地,這裡早就被趙棋蓋了一個偌大的石屋,隻是不知道裡面是做些什麼。
江露染為了此次出行方便,打扮成謝知寒的書童,長發束起,看上去就是一個模樣清秀的小公子。
“殿下,是不是要進去看看?”
石屋門口站着兩個守衛,體型壯碩,手中還拿着兩個大鐵錘,一看就很不好招惹。
江露染視線在大鐵錘上停留了一刻,猶豫道:“殿下,或許我們還是換個法子進去?”說罷,就想拉着謝知寒離開,看看石屋周圍還有什麼可以進去的地方。
然而,他們還是被守衛發現了,左邊的守衛伸出胖胖的手一指:“你們兩個站住,是做什麼的,怎麼好像沒見過你們!”
謝知寒眼神瞬間變得淩厲,指尖微微一動,江露染伸出手安撫住,在他耳邊小聲道:“殿下,讓我試試。”
江露染立即笑着回頭,對着魁梧的守衛道:“我們是這兩天新來的,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大人您人美心善,讓我們進去吧。”
守衛懷疑地盯着他們,趙大人沒跟他們說這兩日來新人啊,但看面前這兩人衣着樸素,應當也不是在說謊。
守衛還在猶豫,江露染已經将兩錠金子分别放到守衛手中,低聲道:“這是趙大人特意将金子交給你們二位,說是你們一直很認真,這是給你們的報酬。”
守衛在這裡當差,雖然每個月會發不少銀錢,可是這麼亮眼且沉重的金子還是第一次看到,眼睛立即眯起:“趙大人真是這麼說的?”
“那當然了,趙大人說的話哪裡會有假,大人可以不信我,但是不能不信趙大人啊。”
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趙大人這個人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說話倒真是一言九鼎,驷馬難追。
這麼說,趙大人是真的誇過他們二人了,左邊的守衛立即笑意盈盈:“進去吧,進去吧,進去了要謹言慎行,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不要說。”
“多謝大人。”江露染握住謝知寒的手腕,眼看兩人就要過去,右邊的守衛突然拿大鐵錘橫在二人面前。
“我看此事有蹊跷,趙大人一向摳門,怎麼可能舍得給咱們一人一個大金元寶呢?這兩人一定有問題,不能讓他們輕易進去。”
左邊的守衛皺眉:“你看看你,你那倔脾氣又上來了,說是趙大人給的你就拿着呗,怎麼如此不知變通,我怎麼會和你這種死腦筋共事呢?”
“你說誰是死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