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散人,出生于白馬城,師承武陵築劍山莊,年十六離開山莊,拜入道家門下,開宗立派-玉虛派,絕學鎮魂曲,武器是一把玉笛,出自築劍大師歐陽修之手,猶豫當時歐陽修技藝不精,玉笛的聲調并不是很準。
玉虛派弟子自述,祖師爺和歐陽前輩是很好的朋友,就算散人離開了築劍山莊,二人之間還有書信外來。
他開宗立派隻是為了減輕青鬼的痛苦,好讓這些無辜的心魂能等到輪回之日,奈何世間紛争不斷,一切的源頭歸終為撒雅魯一族的詛咒,世間本無青鬼,撒雅魯一族為了内鬥不惜把毒手伸向了無辜的人族,煉化成青鬼為他們所用。
玉虛派的宗旨隻有一條,世間不會再有青鬼,不達目的,不眠不休。聽聞水洛鄉局勢嚴重,玉虛散人馬不停蹄地從門霞城趕往水洛鄉,眼前的惡劣程度超乎想象,天岚國腐敗不堪,已經被撒雅魯的前朝一黨控制的死死的。
寡不敵衆,玉虛散人還不慎染上了黑水病,白馬城的狀況迫在眉睫,大戰一觸即發,玉虛派傷亡慘重,全力掩護散人撤離,方得一線生機。
危急存亡之際,白馬城的石老出手相救,玉虛散人為了報答石老的救命之恩,勉為其難的答應和洪門合作商議水洛鄉青鬼一案。
事情完結之後,玉虛散人自知已經卷入了兩族的政治漩渦之中,無奈選擇了退隐山林,從此不管世事,違背自己所建立的規矩。
世間之事,事與願違,散人隻能一遍又一遍的歎息「罪過罪過……」
水洛鄉的水患,不是天災而是人為,死得不是一個孩童,而且成千上萬的無名百姓,整個水洛鄉受災情況慘不忍賭……
他終于忍不下去了,依然站了出來要為水洛鄉無辜百姓讨回一個公道,散人入宮前寫下一封遺書,如果今日自己命喪皇宮,死于非命,請好友歐陽修拆開這份沉重的絕筆書信。
風雨欲來,雪柳輾轉反側,胡夫人的話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裡,難道父王做錯了也要跟着錯下去嗎?
月色穿過兩儀殿,獨孤雲終于出現了,散人安靜地坐在位置上,垂眼低目道「尊敬的陛下,您可算是出現了……」
「有沒有很失望?來的人不是他」微微一笑道
「世子不願見我,哈哈哈」沙啞的笑聲,不由讓人生出同情之意,散人萬念俱灰道「都是人族又何必苦苦相逼,陛下,果然是你下的手……」
「是人為還是意外這重要嗎?寡人可以告訴你,如果洪木塵查出些什麼,早就來了,何必等到今時今日你來插手這事?你如果手裡面有證據,大可交到洪門手裡,你卻要見世子,你究竟意欲何為!」獨孤雲怒氣沖冠質問道
一向溫和中立的玉虛派也要投入敵人的陣營?!
「此刻,陛下您覺得這些重要嗎?」散人冷笑一聲道
「寡人敬重你,寡人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究竟你」
獨孤雲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散人一掌把他擊飛了出去,獨孤雲猛然站起,并沒有受傷,眼前的龐大的黑影讓其荒了神。散人的後背竟然長出了一雙巨大的藍色羽翼。
隻見散人取下圍脖,露出自己的身上的血痕,獨孤雲大吃一驚,這是血壤侵蝕的痕迹,下令道「快殺了他,不能讓他把血壤放出來!」
兩儀殿中早已布下機關,天羅地網,散人拿出玉笛,催奏鎮魂曲,青色煙霧從腰間的瓶子崩了出來。
突然一道金光從天而降,一擊把散人沖擊到了地下,清脆一聲,玉笛斷裂成了兩段,散人口吐一口淤血,脖子上的血痕已經不知不覺的長到了臉上。
「他是撒雅魯,快殺了他!」
「我要見世子」散人奮力一擊,沖破影密衛的重重枷鎖,朝着世子府的方向飛去。
「不能讓他見到世子,全部人把他追回來!」
重兵重重出動,雪柳猛然睜開雙眼,長歎一口氣道「原來是一場夢……」
突然一聲巨響,一道鮮紅色的血液漸到窗台上,雪柳一個激靈,瞬間汗毛豎起,感覺好像是什麼東西從天而降一般。
雪柳害怕又好奇的推開了窗口,隻見一隻藍色的大鳥血淋淋地倒在院子裡面。
「什麼東西……」顫顫巍巍地走出房門道「老爺爺?!不對,你怎麼變成了一隻鳥?!」
「我壓制不住體内的血壤了,雪柳公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我,你,我……我去叫太醫!」
「你要把這個瓶子交到世子手裡,你就說,啊……」臨終托付道
「你流了好多血!」
「你就說薛梁找他,記住,你一定要親自交到世子手中!」
「公子小心!」影密衛一劍刺入散人的後背,血液漸到雪柳公子身上,腦子一片空白死死抓着手中的瓶子。
「快去啊!」散人拿着半根玉笛發動魔咒,把影密衛都擊暈。
「不……」雪柳本能向前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