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調查,當初案發現場附近人家聽到有人看到有個奇怪的人一直在呼喊他的女兒,正是那個病逝女孩的父親外守一,第二天就發現小景父母遇害了。”
“當年那戶人家怕和命案有關系,說出來會遭到兇手報複,所以一直沒說,私家偵探也是費了些工夫才得到。而如今外守一就在警察學院附近開了一家洗衣店,這樁樁件件實在太過巧合。”
森川雪也皺起了眉:“諸伏父母的事其實我也有拜托家裡去調出當年的檔案查看,其中有現場檢測報告,驗出有陌生血迹,卻一直找不到出處。”
“但這說明不了什麼,所以不了了之,芽衣将這件事告訴我後,我就懷疑是不是外守一的。”
彌生:“所以你前兩天托我找學法醫的師兄将一份血迹做DNA數據對比是因為這個?”
森川雪撇嘴:“唉,私自調出檔案查看已經是動用家裡關系了,血液樣本他們是怎麼也不願意讓我做對比,覺得我是胡鬧。”
“好在那份陌生血迹數據一直有在數據庫裡,隻要複制數據,再拿到外守一的人體組織做對比就可以了。”
這時山春早奈手機叮咚發出聲響,她拿起一看:“阿彌,你拜托的那位學法醫的師兄已經得到對比結果了,但因為聯系不上你,消息發到我這裡了。”
彌生低頭看了看手機,這才發現手機忘記充電已經關機了。
“我手機沒電關機了,你直接問他那檢測結果是什麼?”
山春早奈按彌生說的回複,沒一會就得到了消息,她看向面前三人,神情嚴肅:
“對比結果顯示,DNA完全一緻。”
——
外守洗衣店
“你們怎麼在這裡?!”青野楓看着洗衣店的日露芽衣震驚出聲。
“這話是我們先問的的吧,怎麼連警服都沒脫就跑出學校了?小景,你來這裡是……?”日露芽衣看着趕過來的六個人,尤其是對着諸伏景光,神情格外複雜。
萩原研二将情況簡單說明,諸伏景光已經想要沖進去問個明白了,卻被日露芽衣攔了下來。
“看來,果然是外守一……”
諸伏景光一愣:“你怎麼會知道外守一……”
日露芽衣:“小景以為就你身後的五個人察覺到你的不對了嗎?我自然也看出來了,于是幹脆就找了私家偵探去調查,又拜托了阿雪她們去調出案件情況對比,最後我們得出的結果也是外守一。”
日露芽衣将她們的調查分析和他們說明。
降谷零吃驚道:“警察學院都調不出當年的檔案,隻能找到相關報紙,森川家裡竟可以調出檔案?這是什麼背景啊?!”
日露芽衣:“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反正我們得到結論後也立刻趕到了外守洗衣店,在洗衣店裡我們發現了大量的炸彈。”
“就是這個吧。”
松田陣平眼尖,一眼就察覺出成排的洗衣機就是炸彈,威力足夠把商業街炸毀。
日露芽衣:“沒錯,我們和外守一對質時發現這一點,外守一本想按下起/爆/器,但奈奈不停轉移外守一注意,起/爆/器被阿雪眼疾手快奪來,阿彌也将外守一制服了,本來都報警說明情況,隻等警察過來拆解就好。”
“但我們沒想到外守一還綁架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突然哭鬧讓我們都愣了神,外守一趁我們不注意不僅傷了奈奈,還将那個小女孩都作為人質一直縮在二樓。”
“他好像把那個女孩當成了他女兒,要帶着他女兒一起同歸于盡,現在就在二樓,于是阿雪和阿彌正在和他周旋,我在這邊等警察過來。”
松田陣平一聽,當即急了,厲聲道: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直接往上沖?都受傷了還在上面和人販對質?森川也就罷了,她是警察,神原她們又不是警察,知道有炸彈怎麼還往上沖?!”
日露芽衣:“别擔心,阿彌她們手上功夫也不弱的。”
松田陣平:“都有人受傷了還在逞這個能?!”
伊達航也立刻做出決斷:“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松田和青野就留在這裡拆炸彈,零和萩原去疏散居民,我和諸伏上去幫森川他們。”
但松田的手受傷了,本來想讓萩原替他,但萩原也受傷了,最後是青野,因為青野大學時學的也是工科,相信對這種事雖比不上松田,但應該也可以,卻沒想到被日露攔下了。
“外守一的話讓我一直很奇怪,起/爆/器在我們手裡,他雖綁架了小女孩卻一直還沒做什麼,像是在等什麼一樣,所以我懷疑二樓應該也有炸彈。”
所以日露芽衣建議唯一手指完好還擅長拆解的青野楓一起去二樓,一樓的炸彈就交給了降谷零,松田陣平在一旁指導,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去疏散群衆。
松田雖然焦急上面情況,但知道此刻他最應該做什麼,仍舊強壓着性子,保持冷靜的教降谷零拆炸彈,陷入專業狀态的松田陣平是抛開情緒的。
甚至在降谷零差點剪錯時提醒:“心浮氣躁可是大忌啊。”
但萩原研二此時卻堅持一起留下來,因為青野楓功夫一般,所以讓青野楓在樓梯處準備,防止自己也受傷,一旦找到炸彈就立刻拆除。
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則跟着日露芽衣去了二樓,上樓前日露芽衣囑咐:
“你們一定要小心,外守一手裡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