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簡:“因為你壓我身上了。”
陸泊星:“兩個二貨……起開,老子腰快斷了。”
顧文雅和徐簡從陸泊星身上爬起來,陸泊星還沒來得及起身,又一個人摔下來,正砸在他身上。
陸泊星:“我懷疑你們針對我。”
單莺趴在陸泊星身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忽然她站起來,看着天空,粗着嗓子怒罵:“你個腌臜貨,出來啊,什麼叫我這種人不配活着,你出來啊!你有本事罵人你有本事出來啊!”
“這位大姐。”陸泊星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手,喘着氣說道:“有本事先從我背上下去好不好,高跟鞋踩人真的很痛。”
“唉呀,抱歉啦。”單莺從陸泊星身上下去,小心的扶起他。
“李梅果他們還沒出來?”陸泊星問。
“沒有嗎?他們可早就進去了。”單莺從自己的外衣口袋裡取出了粉餅,開始補起妝來。
“他們進去的比我都要早呢,居然到現在也沒出來。”
徐簡問:“你們在零零後面看見了什麼?”
顧文雅回道:“房間,衣服,和我自己,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想把我給送走。”
“你們也聽到那個聲音了。”沈晏之看向自己的衣角,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裡的血迹己經變黑了。
“那個死老頭。”陸泊星揉着自己接近斷裂的脊骨,說:“聽到了,他一直勸我去死,搞不懂他。”
“你為什麼覺得那是一個老頭?”沈晏之問道,那個聲音雖然蒼老,但卻不大好辨别男女。
陸泊星不解的看向她,說:“你們看不見他嗎?白胡子白眉毛,确實是個老頭啊?”
衆人的臉色都變得怪異起來。
單莺說:“我并沒有見過什麼老頭。”
顧文雅不安的看向陸泊星。
徐簡問:“你确定那是個老頭出的死動靜?”
陸泊星垂着頭,幾縷紅色的發簾遮擋住他的眼睛,“開玩笑的,哪有什麼老頭,我八成是被關的太久,精神錯亂,都有幻覺了。”
沈晏之剛要問什麼,一個人從上方跌落,就是那麼巧的,又掉在陸泊星身上。
陸泊星都有些絕望了。
沈晏之冷冷的看着他。
看到了吧,這,就是說謊話的下場。
從天而降的人看着有點眼熟。
沈晏之想起來了,這是第二輪的時候從酒店外進來的那個男的。
先前陸泊星和那個寸頭吵架時,他也在。
“那什麼,對不起。”男人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都聽倦了。”陸泊星扶着自己飽受摧殘的腰站起來,說:“我們,下去說話吧,再來一個我就要死了。”
衆人走在樓梯上,沈晏之問那個男人:“怎麼稱呼?”
男人一愣,回答:“厲則明。”
沈晏之漫不經心的說:“來找人的吧。”
厲則明點點頭,“嗯”了一聲。
“沒找到?”
“嗯。”
“還找嗎?”
“嗯。”
“有線索了嗎?”
“嗯。”
“有什麼線索?”
“嗯。”
“………”
沈晏之一步步走下去,她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測告訴這些人。
“陸泊星。”沈晏之叫住陸泊星,走過去,一把扯下他肩頭的衣服,露出那塊玫瑰紋身。
“幹什麼呢。”陸泊星倒也不生氣,反而調笑道:“當衆非禮良家少男啊。”
“你良家嗎?”徐簡說道。
“不良家,但好歹也算個少男吧。”陸泊星說着,把自己的衣服輕輕扯回來,蓋往了那塊紋身。
沈晏之冷不丁問道:“丢的是你什麼人,什麼時候丢的,丢之前發生了什麼?”
她的語速極快,叫人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怎麼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厲則明最先反應過來,抓住沈晏之的肩膀,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沈晏之看着他,揚起嘴角,微笑,然後重重的“嗯”了一聲。
厲則明無奈的扶着額頭,說:“抱歉,我剛才态度不好,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了什麼,這對我很重要。”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沈晏之身上,沈晏之轉過身去,對衆人說:“都跟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