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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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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皇帝賜婚,婚期定得倉促,程英還是覺得三書六禮一樣都不能少,必得走個流程,以顯重視,好叫老爺子放心。

應了闫衡的要求,給鄒楠下的聘禮,決不能少于當初王之渙的,要讓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他闫衡娶的人,是他這輩子最珍視之人。

國公府與小院之間人來人往不曾間斷,程英硬是在六日之内将納彩、問名、納吉、納征等流程走完一遍。

迎來送往,和倫沒穿闫衡和鄒楠送來的衣裳,他總覺得那華貴的布料挂在他身上格格不入。他流浪半生,貴重的東西不多,通通裝在一個木箱中。

和倫翻箱倒櫃,終于在木箱底找到一件舊而整潔的衣裳,他将疊得整齊的衣裳取出,擱在手裡輕柔地撫摸半晌,渾濁的眼裡逐漸泛出一層水霧,良久之後,和倫才抖落抖落,極其小心地将衣裳穿在身上。

這是亡妻留給他的,已在箱中放了許多年,他每一年都得拿出來看看。穿上這件衣裳,心愛的妻子仿佛就站在他身旁,與他一同看着女兒出嫁。

大婚當日,闫衡騎在系上紅綢帶和花環的高頭大馬之上,一顆心激動得要跳出來。國公府二公子娶妻,半個上京城的人都來湊熱鬧,闫衡逢人便要撒一把饴糖,混着銅錢金銀瓜子,一路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到了鄒楠所在的小院前,平日裡下馬的潇灑動作竟沒做出來,他站在小院兒前,理了理衣裳頭冠,調整幾番呼吸,鄭重而緊張地踏進小院。

外頭迎親的新郎官緊張,裡頭的攔門的幾位哥哥更是緊張,闫衡剛出國公府,仲揚這邊便接了消息,三人守在門外嚴陣以待。

張庭霜站在鄒楠身後,細心為她整理着鳳冠。

“聖上賜的鳳冠霞帔,穿在姐姐身上當真好看。本是正經莊重的,穿在你身上卻豔而不妖。”張庭霜摸摸鄒楠的肩膀,說:“瞧瞧這繡工,宮裡的繡娘手藝就是好。”

鄒楠微微一笑,“你到底是想誇我,還是想誇宮裡的繡娘?”

張庭霜兩手搭在她肩膀上,循着銅鏡與她對視,笑嘻嘻道:“自然是誇你,這嫁衣襯你,你最好看了。”

說罷,張庭霜又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說:“我姐姐入宮為妃,禮制不同尋常女兒,那時我都沒能見到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像你一樣穿着嫁衣出嫁的,眼下看了你,也算是彌補我當年的缺憾了。”

鄒楠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腦門,小說:“小小年紀,竟還傷春悲秋了。”

“不準亂摸,”張庭霜拍開她的手,說:“什麼小小年紀,我早已過了十五歲生辰,很快及笄了。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别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行不行?”

鄒楠還欲再說什麼,卻聽外頭一片吵嚷,奏樂與人聲混雜,愈來愈近,平靜的心竟也有幾分緊張。

張庭霜迅速拿來口脂遞給鄒楠,湊在一旁,俏皮地說:“過了今日,我便不叫你鄒姐姐,須得改口叫你闫二嫂了。”

鄒楠含過口脂,面露羞意:“就你嘴貧。”

張庭霜扶着她起身,聽着外頭鬧騰的聲響,隻說:“我瞧着幾位哥哥極為疼愛你,闫二哥必得多作幾首催妝詩才能放他進來吧?”

鄒楠笑笑,心說,闫衡是個滑頭,豈能老老實實被按着作詩?她道:“我那幾位哥哥沒讀過書,闫衡作詩好賴他們也聽不出來,應當不會為難他作詩,我瞧着應該會做些旁的難為闫衡。”

如鄒楠所料,仲揚守在第一,攔着闫衡,道:“我們兄弟不通文采,今日與你大舅哥比比力氣,如何?”

闫衡深呼一口氣,在周圍人的起哄聲中高聲應下,一方小桌,兩人掰起了手腕。仲揚望向闫衡時的眼神似有紅光,用盡了畢生的氣力,在衆人的加油助威聲中,兩人的臉都上了顔色,憋得通紅,手腕抵着手腕,誰也不讓誰,你來我往拉扯僵持了許久,仲揚終于敗下陣來。

“好!新郎官更勝一籌!”

仲揚甩了甩手腕,說:“好力氣!今後我家妹妹便交到你手裡,你須得好生護着她!”

闫衡臉色恢複得快,笑着拱手作禮,“大哥憂心妹夫傷了手腕,這才讓我一局,今後還請哥哥多多關照!”

仲揚笑着退到身後,胡二錢笑眯眯上前來,說:“二哥不玩那些虛的。”他手裡提上來一壺酒,壞笑着說:“把這一壺幹了,我就認你這個妹夫!”

“好!”闫衡指着那酒,笑着對周圍人道:“大家都聽着了啊,幹了這一壺,二哥就不難為我了。”

“是呀!二公子,你是不是提前給人家打招呼了?這對你來說也太容易了吧!”

“就是就是!”

闫衡忙搶過那酒壺護在懷裡,“不準胡扯,明明是我二哥疼我!”

說着拎起酒壺就往嘴裡倒,在衆人起哄的三言兩語中便将那酒喝了個幹淨,倒置酒壺向衆人道:“都看見了啊!這第二關,我可算是過了?”

“二公子爽快!走!還不進去接新娘子?”

跟随闫衡而來的兄弟們開始一窩蜂往院兒裡擠着,洪疏推着衛甯開路,胡三錢在人群裡被推來擠去,奮力将人往門外推,邊推邊喊:“不是,還有一個哥哥沒出題呢!怎麼就擠進來了!”

哄吵聲太大,洪疏朝闫衡使了個顔色,一把攬過胡三錢,在他耳邊道:“新出的話本子......”

隻一句話,胡三錢便半推半就将守門的任務抛出腦後了,闫衡帶來的人一窩蜂湧進去,在院兒裡撒着錢喊道:“不要擠,不要推,見者有份!見者有份!将我們公子送進去,接新娘子去喽!”

趴在窗戶縫上目睹了全程的張庭霜急匆匆退回到鄒楠身邊,拿起蓋頭給鄒楠蓋上,說:“幾位哥哥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容易就給放進來了。”

鄒楠忽而想起前幾天闫衡叫他們幾個出去喝酒,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來那時候便已“打入敵軍内部”了。

喜婆推門進來,見着張庭霜說道:“姑娘快些去國公府喝喜酒,杵在這兒幹什麼?”

張庭霜不情不願地出去,在侍女的催促下邊走邊說:“二嫂嫂,我在那邊等你啊!”

喜婆理了理蓋頭,說:“張姑娘最不喜歡這些繁雜的禮數,竟還想着與姑娘一同去國公府走一遭,說是見過成親的樣子,以後嫁不嫁人倒也無所謂了。”喜婆搖了搖頭,“真是奇了。”

鄒楠笑着應道:“她是小孩子心性,不懂這些。”

“小孩子說胡話,娶妻容易擇婿難,也不知未來能挑個什麼樣的郎君。”喜婆又替她理了理衣裳,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越接近,就越是能發現哪哪不合适。

“吉時已到——”

門開了,喜婆扶着鄒楠緩緩邁出房門,闫衡遠遠地看着她,紅色的裙擺如雲,在風中層層疊疊地搖曳,紅霞帔披在肩頭,流蘇輕擺,映在她半露的下巴。

牽巾被送到闫衡手裡,闫衡漸漸收力攥緊,盯着那羞怯的下巴與微蜷的手指,闫衡想象着紅蓋頭下的那雙眼睛,必然媚眼如絲,攝人心魄,嬌羞而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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