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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chapter 1:一場未遂的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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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從霍格沃茨特快的車廂外飄入,在還未接觸到弗麗嘉與斯科皮時便化作看不見的水滴消失于空氣中。這是英國有史以來最炎熱的一個夏天,即便到了九月,秋風依然沒有要降臨的迹象。韋斯萊魔法戲坊借此推出了可以局部降溫的“極地一小時”,這為喬治韋斯萊的商業帝國又新增了一項爆款産品。整趟特快列車裡充斥着這種魔法雪花,更有格蘭芬多的低年級好事者試圖将雪花擴散至整個車廂,這當然沒有成功,隻是将其中一節車廂變成了冰雕藝術。鑒于列車上有限的空間,坐在那節車廂的學生們不得不拿出過冬的裝備,呼着白氣等待着列車能夠早早到站。

當然這為弗麗嘉他們制造了不小的麻煩,雖然有一個冰窖一樣的隔壁車廂,使得他們的車廂涼爽而舒适。也讓她不再擔心将自己包裹在厚重長袍裡的斯科皮會中暑。然而,這些低年級生的“偉大”壯舉吸引來了許多忍受不了高溫的學生們,他們簇擁到了這幾節車廂的走廊。這讓原本偷摸在他們車廂外窺視的眼睛有了更為合理的理由。他們假裝被夏日冰雕吸引,時不時地向他們的車廂内投以好奇的眼神。弗麗嘉很難說,這眼神是來打量她還是來審視斯科皮的。畢竟赫敏刺殺事件中的最大嫌疑人德拉科馬爾福如今被羁押在魔法部,這引起了一輪又一輪《預言家日報》的質疑。

斯科皮整個暑假都在隐蔽的馬爾福莊園渡過。他選擇用一件厚厚的黑色天鵝絨長袍将一切隔絕在外,努力讓自己保持依然身處莊園的安全感。車廂外的躁動聲讓他不自覺地将長袍的帽子再往下壓了壓。阿不思察覺到了他的反應,不經意地在車廂玻璃上制造出一陣冰面,将可能的窺視阻擋在外。

弗麗嘉牽了牽她的手,斯科皮歪過腦袋,一張慘白的臉上多了兩道淡淡的傷疤,這是暑假兩次月圓帶來的後果。他察覺到了弗麗嘉的眼神,沖她露出一個輕輕的笑容,看起來真的如他信中所說他已經痊愈,但他眼中那股傲慢卻再也找不到了。

“他們……” 阿不思看着斯科皮臉上的傷疤猶豫着問道,“ 你的家人沒有讓你用狼毒藥劑嗎?”

“聖芒戈的醫生不建議一開始就用”,斯科皮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那是一塊沒有指針的手表,上面展示着最新的月相 ,以及到達下一個滿月的倒計時,“ 下一個滿月,七天後,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罪了”,他又一次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傷疤,“ 老實講 ,毛毛頭,這可真不是個好受的過程”。

弗麗嘉有些愧疚地捏緊了他的手,他察覺到了她的反應,開玩笑道,“ 你不覺得多了這兩道,我看起來比凱撒尚塔爾更爺們兒些嗎?”

“至少比爾看你順眼多了,瞌睡眼”,斯科皮的玩笑讓阿不思放下心來,如釋重負地摸了摸腦袋,讓金妮好不容易給他整理好的頭發再次變得亂蓬蓬的,“你不知道他們把你從廢墟裡挖出來時有多吓人”。

“至少我現在還有手有腳”,斯科皮滑稽地舉起弗麗嘉的手在空中揮舞着,“ 給我講講,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這一步挺冒險的”,阿不思解釋道,“ 要謝謝愛麗絲 肖,她要求我們,如果弗麗嘉不能控制她,就讓洛肯用活地獄湯劑将她毒倒,她甚至準備了純銀的弓箭,當然那是最壞的結果…….”

“她為什麼要幫我?”

“她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别人”,弗麗嘉解釋道,“她的身份能夠第一次幫助别人而不是傷害他人,這讓她感到開心”。

“你看,瞌睡眼”,阿不思點頭道,“ 這身份也不完全是壞事”。

“相比較我衆多的麻煩”,斯科皮無奈地笑了笑,“這是最小的一件事吧”。

“放心,斯科皮”,弗麗嘉輕聲說道,“ 喬弗裡在豬頭酒吧租了一間公寓,每個滿月他會為你提供狼毒藥劑,你隻用在熟睡中渡過變……這個過程就好了”。

“誰叫我是瞌睡眼呢”,斯科皮又一次笑道,他試圖用大拇指熨平弗麗嘉依然皺着的眉頭,“不要内疚,我是真的很謝謝你們”。

“而且”,斯科皮露出一排牙齒,“或許我會跟洛肯相處得更好一些,誰叫他的世界隻有怪物呢”。

“一天都沒見着洛肯了”,阿不思望了望模糊的窗外,“ 愛麗絲的信還讓我轉交給他呢”。

一張與洛肯一樣的臉打開了車廂的門 ,這讓斯科皮警覺地縮到了車廂的角落。與之而來的還有走廊裡寒冷的空氣和歡鬧聲,車廂外已經聚集了數量可觀的學生們,顯然這幫低年級生制造的麻煩并沒有被控制。作為這趟沉悶旅途裡難得的變數,這讓經曆了幾個小時無所事事旅途的學生們異常興奮。他們聚集在車廂外呼朋喚友,交換着各類零食與黃油啤酒,仿佛一場計劃好的派對。

“還好你們都在,沒有被高地雪人叼走,它在整趟列車裡四處逃竄,所到之處都會留下寒冷的冰窖”。

“萊桑德”,阿不思和弗麗嘉幾乎是在一瞬間發現了他的身份,相比較洛肯,他的雙胞胎弟弟萊桑德斯卡曼德要比他更加神經兮兮。雖然他們長着一樣的臉,但幾乎是一開口,弗麗嘉便能分辨他倆,更何況,他的胸口别着“FMB”的徽章,“高地雪人對生存壞境有着嚴苛的要求,稍微暖和一點就會融化,這天氣,别說高地雪人了,就是我這個普通巫師都快要融化了”。

“魔法創造世界”,萊桑德看了一眼将自己裹起來的斯科皮。

“如果真能這樣”,阿不思開玩笑道,“ 陋居就不用一直擴張了,畢竟一個茶壺就能滿足外婆一家十幾口人的全部需求”。

“我敢打賭,這茶壺一定比整個陋居都昂貴”,弗麗嘉接話道,“ 不過,以極地一小時的銷量,給韋斯萊夫人購買一個實際面積四千平方英尺的茶壺應該不是難事”。

“四千平方英尺會因為魔法的不穩定而出現體積坍縮,隻有最高超的魔法師才能做到這一點”,萊桑德不理睬兩人的打趣,他掃了一眼整個車廂,眼神落在了阿不思身上,“ 我需要找到洛肯,要不然高地雪人會把他變成冰雕了”。

“真巧”,阿不思笑道,“全世界都在找他”。

“好吧”,萊桑德有些喪氣地說:“ 不過建議你們準備好火灰蛇,高地雪人可是最怕它的”。

“真是個不錯的建議”,弗麗嘉無奈地說道,“我們該想辦法炸掉整個車廂,才能從灰燼裡找到火灰蛇的蛋”。

“很難說是雪人先把我們變成冰雕還是列車長先把我們趕下火車”,阿不思接話道。

“或許我會選擇後者”,萊桑德像是真的在思考阿不思的設想,就在他即将關閉車廂門時,他再次回到車廂裡對着斯科皮說道,“ 對了,斯科皮,狼人沒什麼大不了的,紐特爺爺的箱子裡就曾短暫住過一位狼人,他後來成為了一名南美的藝術家,以畫月亮著稱”。

“呃”,斯科皮從長袍帽子裡探出一隻眼睛,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我走了,希望能快點找到洛肯”。

車廂門關上的時刻,那股讓人汗毛直立的冷空氣也随之離開。

“畫月亮的狼人”,斯科皮認真地想了想,看起來萊桑德的話讓他的心情不錯,他将帽子往後挪了挪,露出一雙灰色的眼睛,“這似乎是個好思路,畢竟變成狼之後除了看月亮也找不到其他的事可幹”。

“要早兩年,圓肚子應該會很想成為狼人” 阿不思見斯科皮來了興緻開玩笑道。

“為什麼?”弗麗嘉問道。

“這樣至少月相課能幫助你渡過天文學的owls”,阿不思憋笑道。

“可真是個不錯的建議”,弗麗嘉将一個巧克力蛙丢向阿不思,“這樣我就不用做全年級那唯十沒有通過天文學owls考試的學生了”。

旅途在玩笑聲中繼續着,車廂外的學生們開始玩起了吞冰塊的遊戲,他們的嘴裡冒着一層又一層的煙霧,讓整個車廂的溫度越來越低。阿不思花了些功夫才從零食車上買了些食物回來,斯科皮從中選擇了一根血腥棒棒糖,顯然他對于大多數食物都失去了興趣。弗麗嘉和阿不思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因為比爾的食譜裡出現最多的是不到四分熟的帶血牛肉。

“萊桑德也加入了FMB的活動?”當陽光逐漸西落,斯科皮假意輕松地提起阿不思和弗麗嘉自坐在車廂裡就忍不住想要探讨的話題,“我在《預言家日報》上看到他們計劃在十月前往霍格莫德進行靜默活動,為了讓我父親被關進阿茲卡班”。

“那你……”

“我不知道”,斯科皮徹底将帽子摘下來,一頭淡金色的頭發再一次顯露出來,這讓他的臉顯得更加憔悴與慘白。他盯着自己的雙手,輕輕地搖了搖頭,弗麗嘉看出他為這件事思考了很久,“ 他給了你大衛盾,他希望你保護我,他受到了威脅”。

“但是咒語來自他”,阿不思不偏不倚地說道,“這無法改變”。

“我隻是不相信他會為了純血家族去做這件事”,斯科皮不安地說道,“ 我父親……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恨不得将整個莊園藏進地下,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你的爺爺奶奶也不知道嗎?” 弗麗嘉問道。

“爺爺為此非常興奮,并稱這是我父親自娶我母親以來做過的最正确的事,但是你知道,他已經老糊塗了”,斯科皮又一次搖了搖頭,“奶奶終日守在我身邊,沉默寡言,這個暑假我們幾乎沒有聊過天”。

弗麗嘉想象着那個本就冰冷的馬爾福莊園裡彌漫的如墳墓一般的寂靜,他看向阿不思說道,“我知道父親如今隻會在阿茲卡班度過餘生,我也很佩服赫敏格蘭傑,隻是我想不明白……”

“波特先生也想不明白”,弗麗嘉指着手中的《預言家日報》說道,那上面多是抨擊哈利波特将德拉科馬爾福羁押在魔法部,而不肯讓阿茲卡班接管的報道,“ 或許他認為這件事背後有更複雜的關系”。

“我也不相信過去四年都想要通過謀殺你來獲得力量的伍爾弗裡克會全身心地幫助赫敏阿姨”,阿不思看着弗麗嘉手中的報紙說道,“ 或許他隻是想要先借助赫敏阿姨的民意獲得支持,再想辦法從你身上拿到力量。一個擁有民衆支持的強大魔法師,就像鄧布利多一樣,或許到時候他就能有辦法做他想做的事”。

“你是說這一切都可能是他策劃的?”

“這件事後純血巫師徹底失勢,橋梁派群龍無首,也不是沒有可能”,阿不思皺了皺眉頭指着《預言家日報》道,“ 已經有人公開支持伍爾弗裡克了”。

“但他不可能真正走向前台”,斯科皮搖頭道,“ 那些曾經被他傷害過的人不可能就此罷休,除非……”

“除非萊斯特施瓦茨巴赫将所有的罪責全攬過去”,弗麗嘉不覺也有些同意阿不思的觀點,“ 伍爾弗裡克在智慧魔法生物這些邊緣群體超高的支持率會讓更多人倒向他”。

“不過這計劃中有一個巨大的漏洞”,斯科皮搖頭道,“ 如果他必須親手殺死你,比爾,波特先生以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善罷甘休”。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阿不思聳了聳肩,“真相隻有你的父親知道”。

“但他不願意見我”,斯科皮又一次垂下了腦袋,“ 他誰也不願意見,似乎打定主意要讓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解開謎底隻有另一種可能性了”,阿不思歎氣道,“如果能夠抓住萊斯特施瓦茨巴赫,在吐真劑的作用下或許我們還能知道真相”。

“所以波特先生遲遲不肯将你父親送進阿茲卡班”,弗麗嘉開始理解波特先生,“ 若是他進了阿茲卡班就意味着這件事徹底無法翻案,一切都是純血家族的陰謀”。

斯科皮看向了弗麗嘉手中的《預言家日報》,雖然德拉科馬爾福的命運幾乎已成定局,但在斯科皮心裡他依然是愛他的父親。他既然無法拯救他,或許他也想知道整件事的真相。空氣裡的溫度又降低了許多,門外的躁動聲傳來,弗麗嘉猜測那幾個低年級生的破壞引發了更嚴重的後果。

“閉耳塞聽”,阿不思将噪音隔絕在外,将幾個巧克力蛙丢給弗麗嘉和斯科皮,“ 至少我們現在知道伍爾弗裡克在魔法部,弗麗嘉,你可以度過一個平安的六年級了”。

弗麗嘉認同地點了點頭。

“咔嚓…….”

就在他們讨論今年該如何安排多出來的業餘時間時,連續的敲擊聲從隔壁的車廂傳來,一陣騷動出現在走廊裡。窗外模糊的人群發出一聲聲的驚呼。

“這幫小孩兒”,阿不思看着人群的騷動,他将級長徽章别在了長袍上,回頭看了一眼弗麗嘉和斯科皮,“你們在這裡好好呆着,我得去教訓教訓他們”。

在阿不思打開門的瞬間,一股猛烈的寒風從車廂外吹入,人群發出歡呼。弗麗嘉下意識地将斯科皮護在了身後。車廂外的學生們湧向一邊,整個走廊充滿着奇異的冰雕。

“你們在車廂裡不要動”,阿不思擋在車廂的門口,向外探頭。

“咔嚓!”

此時一陣劇烈的撞擊聲傳來,弗麗嘉和斯科皮都被慣性甩出座位,一堆物品從貨品架上跌落,将他倆淹沒在羊皮紙的陷阱裡,列車停止了前進。

阿不思從一堆物品中爬起來,他再一次查看了一眼車廂裡的兩人,“你們沒事吧?”

“沒事”,弗麗嘉從一堆羊皮紙中伸出一隻手,“梅林的臭襪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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