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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Chapter fifteen:凱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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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姆斯特朗的走廊裡也同禮堂一樣裝飾着精緻好看的鞋寄生與彩帶,但離開了禮堂裡年輕人的歡聲笑語,這些燭光下的綠色與銀色裝飾顯得有些寒冷的詭異,加上盡頭吹來的幽幽冷風,弗麗嘉不禁打了個寒顫。凱撒卻不像平時那樣察覺她的細小反應,他牽着弗麗嘉的手微微顫抖着,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帶着弗麗嘉向花園的僻靜處快步走去。帶着對面前男孩兒的信任和好奇,她默默跟在他身後,即便對他有些粗魯的方式頗有微詞。

又走了幾分鐘,直到所有關于聖誕節的溫馨甜蜜都被寒風隔離在外,凱撒才終于在一個涼亭停下了腳步。弗麗嘉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雙臂,她的呼吸在黑暗的空氣裡凝結成了一片片霧氣。男孩兒慌亂地脫下自己的外套,“抱歉,我剛剛沒有考慮到……”

“沒事”,她拒絕了他的外套,對自己施展了一個暖身咒,看着凱撒凍紅的鼻子,也在他身上用了同樣的咒語。

“呵”,凱撒有些無奈地将外套披上,“ 有魔法真好”。

“閉耳塞聽(Muffliato)”,咒語的氣流在他們身邊劃過,“ 魔法也可以避免第三隻耳朵,那麼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究竟怎麼背叛我了吧”。

弗麗嘉有些嚴肅地交叉起雙手,他躲避着她的眼神,仿佛一隻鴕鳥一般,看起來恨不得将自己的頭埋進德姆斯特朗滿是冰霜的土地裡。

“如果你還想逃避”,弗麗嘉有些氣憤地說道,“ 我覺得我有必要回禮堂”。

“不是這樣”,凱撒一下牽住了弗麗嘉的胳膊,“ 我…… 謝謝你,弗麗嘉,但是我必須承認……” 他頓了頓,“我一開始接近你是帶着目的的”。

“嗯?” 弗麗嘉歪着腦袋,等待着他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我父親是法國橋梁派的重要成員之一”,他領着弗麗嘉在一邊的闆凳上坐下,娓娓道來,“ 他在今年夏天被暗殺,我和特蕾莎向魔法部進行了無數次上訴,但我們依然沒能見到父親的屍體”。

她認真聽着他說得話,他的眉頭微微皺着,每說一句話都會輕微地歎息,看起來自他父親離世後他便再沒向任何人透露過這些想法。

“父親非常信任我,即便他知道我是個啞炮也會将許多巫師的秘密告訴我”,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當然也許告訴我是最安全的,畢竟有哪個巫師會去在乎一個啞炮知道些什麼,他也告訴了我關于德姆斯特朗地下的秘密……”

“秘密?”

凱撒看了看四周,他握住弗麗嘉的手輕聲說道,“ 我相信你弗麗嘉,但是這後面的故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即便是你最好的朋友,因為……這是我父親用性命換來的東西”。

看着他的眼睛,她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我發誓”。

“你知道為什麼德姆斯特朗沒有麻瓜出生的巫師嗎?”

“難道不是因為德姆斯特朗本身就不招收麻瓜出生的巫師?”

“父親告訴過我,每個學校的羽毛筆都隻會選擇有魔法能力的人進入學校,但魔法筆并不能探知他們出生于什麼家庭”。

“嗯?” 弗麗嘉更加好奇起來,“既然這樣,那些孩子去了哪兒呢?”

“大部分孩子的信會被校長銷毀掉,畢竟也沒人在乎這些孩子”,他語氣越來越沉重,“ 這變成了東北歐魔法世界的共識,大家似乎已經習慣了德姆斯特朗并不存在麻瓜出生的巫師,也都認為沒有麻瓜出生的巫師是因為它獨特的校規,然而就是這些不被魔法世界關心的群體”,他頓了頓,“卻在每年都會出現一到兩個的失蹤”。

“失蹤?”

“前幾個月,一個麻瓜母親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找到了我的父親,她的孩子去年被一個自稱為巫師的人帶走,聲稱會前往一所魔法學校,自此以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

“我不明白”,弗麗嘉懷疑地說道,“ 如果是要拐走她的孩子,那個巫師為什麼不消除她的記憶呢?”

“父親說她的記憶經過了兩次修改”,凱撒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她隻有模糊而混亂的記憶,在父親的幫助下才勉強拼湊出了完整的故事,當時帶走她孩子的那名巫師自稱是德姆斯特朗的教授”。

“父親嘗試将這一切訴諸媒體,希望媒體的施壓能夠讓德姆斯特朗正視他們在篩選學生時的獨斷專行。但……這除了給他帶來幾封威脅信以外,并沒有任何的用處,畢竟他沒有充分的證據。他開始投身于調查這整個群體,但他的調查卻引發了另一個更為恐懼的真相。這個群體近十年幾乎每一年都會有一兩個孩子失蹤,而這些麻瓜父母們大多被篡改了記憶,隻能在麻瓜世界張貼各種尋人啟事”。

“這些孩子沒有經過魔法學校的教育,對于魔法世界而言他們并沒能拿到成為巫師的門票。沒人會也沒人能關心這些失蹤的孩子,他們的麻瓜父母卻連正确尋找自己孩子的辦法都沒有。他們被抛棄在了兩個世界的夾縫裡,留給這個世界的隻有細語森林裡的嚎叫和小巫師們的睡前鬼故事”。

“父親的調查讓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覺”,凱撒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不敢将這一切告訴特蕾莎,作為巫師的她會被嚴密監察。反而是生活在麻瓜世界的我相對安全,他将所有的調查資料和信息都記錄在了日記裡交給我,以防他遭到不測。然而正如他所料的……”

弗麗嘉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在最後一次前往調查德姆斯特朗的地下密室後被謀殺”,他咬着牙,眼睛顫抖着,“ 而媒體卻大肆報道着他是被巫師獵人謀殺的,隻有我知道……”

他捏緊了拳頭。

“所以你接近我?” 她漸漸明白了過來,“ 這樣你就能更好的解釋,為什麼一個啞炮會來德姆斯特朗”。

“不僅僅是這一點”,他回過頭看着弗麗嘉,“父親的日志裡寫着-眼裡的六芒星是一切的解藥-”。

“六……芒星?”

“一開始我以為你也與整件事有關”,他頓了頓,“但是……你的靈魂幹淨到我不相信你會幹任何肮髒的勾當”。

這突如其來的信息讓弗麗嘉有些摸不着頭腦,她不确定凱撒的父親是不是說得自己,但她能深刻的感覺到身旁凱撒的憤怒與無助。

“對不起”,凱撒輕聲說道,“ 我不敢相信任何人,甚至是特蕾莎,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會對她用攝魂咒。我不敢與任何人探讨我父親的事,我害怕他們會讀取我的大腦。我不敢輕易拿父親用性命換來的東西做賭注”。

他痛苦地低垂着腦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但是我想要複仇,我想要替父親找到真相,即便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啞炮”。

雪花飄落在他低垂的長發上,他的側影孤獨卻又倔強。弗麗嘉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背,那些因為氣憤而來的顫抖随着她的手流進了她的心髒。對于仇恨的無力,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她輕輕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你不是一無是處的啞炮,而且……你還有我”。

凱撒微微擡起了頭,痛苦在他的臉上盤旋着,“ 我不想拉你下水的,弗麗嘉,我知道你的生活已經一團亂麻……”

“好像每次我嘗試躲過麻煩都沒有成功”,她沖他眨了眨眼無奈地說:“ 如果你父親的日記已經提到了我,也許這件事和我為什麼會被選為勇士也有關”。

他的眼眶濕潤了一些,突然到來的希望總是能讓任何如鋼鐵般堅強的人潰不成軍,他用力地抱住弗麗嘉,仿佛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她輕輕拍着他的背,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脆弱的時候。

“你還有其他什麼信息嗎?”

凱撒放開了她,聲音有些微的哽咽,“傳說德姆斯特朗的墓地下有一間密室,那密室由蛇怪和巨人把守,除了曆任的校長,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她點點頭,大衛曾經也跟他們介紹過那片墓地。

“父親最後的日記裡反複提到了密室的那扇門”,他狠狠地說道,“ -我一定要找到那扇門背後的秘密-這是他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我曾經嘗試過幾次,但每次都會遇到德姆斯特朗的老師和學生”。

“密室大門……” 弗麗嘉陷入了沉思,她看了看遠處的禮堂,阿不思的舞台劇似乎很成功,禮堂裡時不時傳出歡呼和大笑。

“凱撒”,她提醒道,“ 如果所有的老師和學生都在禮堂呢?”

“你是說……現在?”

“也許你可以先帶我去熟悉路線”,她頓了頓,“ 畢竟很難再有今天這樣的機會”。

想到這兒她有些後悔,走之前沒能借走阿不思的隐形衣。當然,如果有阿不思陪他們或許會更順利,但她着實不忍心打擾他好不容易得來的約會,再加上凱撒也不一定能信任阿不思。看着猶豫的凱撒,她牽起他的手,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說道,“ 我們是兩個外地人,即便找錯了路也是一件值得原諒的事”。

正如弗麗嘉所預料的,他們一路都非常順暢,學生和老師們都聚集在了禮堂,除了他們沒有人會在聖誕節的夜晚前往墓地。然而這裡也不是弗麗嘉印象中墓地該有的樣子,華麗的石門上雕刻着巨大的三位戴着兜帽的巫師,他們低垂着眼睛俯視着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速之客,權杖上三色的寶石微微散發着幽光,似乎在警告着來人,若是強行闖入将會為自己帶來萬劫不複的災難。在那門前掉落着幾個還未燃盡的火把,訴說着他們主人的急促。

“我應該想到的”,弗麗嘉開玩笑道,“ 這樣重要的地方一定會打着橫幅寫着-歡迎您的到來-”

“我該感謝自己有個好腦子”,凱撒放松地笑了笑,吟誦起來,“ 誓言之門的開啟,需要點明智慧先知的火把”。

“智慧先知?”

凱撒指了指三個巨型石雕中那位留着長發的女巫,“ 繼承了雅典娜智慧的海蓮娜,來自西方海島的女神,最終消失在了東邊的雪域”。

弗麗嘉揮舞魔杖,一團火焰飛舞到那女子的權杖上,三個石像滿意地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大門從他們身後打開。

這裡是一片晶瑩如水晶宮一般華美陰冷的宮殿,巴德爾極寒苔藓銀藍色的光芒将整個内壁照亮,沿着高聳入雲的牆壁上雕刻着巨大的壁畫,他們描述着德姆斯特朗的建校史。一旁的凱撒也張大了嘴巴,這是魔法才能建立的偉大建築,她輕輕牽起了他的手,“ 别忘了我們的任務”。

凱撒回過神,轉動着眼珠回想着,“ 地圖上有一個台階”,他看了看四周,在銀藍色的微光裡尋找着,終于他指着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台階說道,“ 那裡!”

“你是把整張地圖都背了下來嗎?” 弗麗嘉不由得感慨道,

“隻有記在腦子裡才安全”,凱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更何況和你們在一起記在腦子裡都不安全”。

她搖了搖頭,跟着他往前行進着,地面是完整的冰塊,她在凱撒的攙扶下才勉強能夠行進。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狹窄的樓梯,那樓梯順着冰壁向下,仿佛通向無盡的墨藍色的黑暗裡,一股陰森的冷風敲擊着冰壁發出一陣詭異的聲響,仿佛孤魂流浪的呻吟。

“你确定要跟我去嗎?”凱撒看了看洞穴,又看了看弗麗嘉,

“你可是我的舞伴”,弗麗嘉笑道,“ 勇士當然要将自己的舞伴完整地帶回去”。

凱撒咧嘴想要笑,眼睛卻不由得濕潤了一點,他情緒有些激動,但無論多麼激烈複雜的感情最終都隻留下了他的一句,“謝謝”。

“等我們查清一切再謝我吧”,她眨了眨眼,脫下高跟鞋踩在了冰塊上,即便是有着暖身咒,她也能感覺到從腳尖蔓延而來的冰涼感,“撕…….” 她搖了搖頭開玩笑道,“早知道聖誕舞會要來冒險,我就不該穿成這樣”。

凱撒用手摟住了她的腰,以便她能将部分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就這樣他們攙扶着向陰冷而未知的黑暗裡前行起來。

“哒哒哒哒……”

冰冷的腳步回聲是整座冰窖唯一回應他們的東西,幽暗色的過道像是能吞沒一切一般。弗麗嘉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雙臂。她在霍格沃茨去過很多地道,那些地道肮髒潮濕,她總會被突然出現的老鼠以及小動物吓一跳,但是在德姆斯特朗城堡下的這條密道卻截然相反,因為寒冷而幹淨,也因為寒冷這裡毫無生氣。她魔杖尖的微弱藍光所及之處除了冰還是冰,她甚至忍不住去猜測隧道的盡頭是否是無邊的地獄。想到這兒她不由得顫抖地更加厲害起來。

凱撒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将自己的大衣在她的身上裹得更緊了一些,但他并沒有要勸她回去的意思,因為他們已經走了足夠的遠,此刻的他們都不敢确認究竟是向前更可怕還是向後更危險。弗麗嘉在他們身上又嘗試了兩次暖身咒,但這冰窖裡似乎是被施展了某種魔法,暖身咒的作用越來越弱。

“哒,哒,哒,哒……”

他們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她感覺自己已經适應了寒冷,一股奇怪的溫暖感覺從四肢傳來,一切也不像之前那麼的黑暗,一陣明亮的藍色在他們的前方出現。

“前面有苔藓”,她用微弱的氣息說道,“ 那是出口”。

凱撒點了點頭,嘴唇已經有些發紫,兩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她一個貓腰從隧道裡爬了出來,這是一個同外面大殿一般的小房間,因為巴德爾極寒苔藓的存在這裡非常明亮。似乎是感知到了弗麗嘉的寒冷,苔藓們紛紛向她伸出了觸手,那觸手如一個個暖和的手爐。她不由得打了個哈欠,凱撒看着四面而來的苔藓有些手足無措,她安慰道,“ 隻要你身上沒有帶鹽,這些苔藓是不會傷害你的”。

他輕輕伸出手碰了碰苔藓的觸手,它們便如小貓一樣蹭起了他,這舉措讓他放下了戒備,兩人的唇色也漸漸多了點血色,“ 這就是你說的那件密室了吧?”

弗麗嘉指着不遠處的一處小門說道,它是由冰塊雕刻而成,苔藓連帶它們身上的光芒被冰封在了門内,以至于這扇門在沒有火把的情況下也閃爍着幽藍色的光芒。弗麗嘉和凱撒走近,隻見門上凹陷進去的部分是一個六芒星的标志,而在其中的則是一隻異化的眼睛。在這之下是一段如尼文:

“生于仲夏,殁于寒冬,死神的主人,于目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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