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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Chapter fourteen:聖誕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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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巨大的慕夏女士的雕像豎立在城市的中央,傳說雕像由人馬制作,人們相信它們在雕像上施展了獨特的魔法,以至于很多人都不相信,在空中飛舞的發絲是由大理石制成。雕像微微躬着身子,光滑而白淨的手臂向前伸展,仿佛要将每一個前來瞻仰者的憂傷擦淨。沒人能說出這個雕像已經屹立在此多少年,人們默認她的存在。每一年開始的第二個星期日,總會有成群結隊的人們前來祈禱,因為傳說這一天從她冠冕上滴下的雨滴能消散一年的晦氣。

即便是現在,慕夏的居民們也視慕夏女士為這座獨特城市的守護神。對慕夏女士身世的猜測衆說紛纭,由于一場大火,人們失去了幾乎所有關于這位傳奇女性的記載。有人聲稱在慕夏被謀殺的雨夜看見一個身披荊棘的屠夫,也有人說慕夏是被杜拉汗削去了腦袋,成為了新一任死亡的使者…….但這些說法都因為年代久遠而失去了參考價值。也因此在暗黑語中常常用-慕夏之死-暗指所有無法解開的謎題”。

“慕夏之死,這可不是個什麼吉利的諺語”,洛肯指着弗麗嘉手邊的書說,

“那裡滿大街的狼人吸血鬼”,阿不思抓着自己已經雜亂的頭發說:“ 對他們而言可比月圓要吉利多了”。

“你應該去問問克隆塔夫”,洛肯點點頭說:“ 畢竟他是你見過的唯一去過慕夏的人”。

“那他又要拖堂至少到淩晨”,弗麗嘉打了個哈欠将手中的書關上,“ 我已經連着好幾天沒有午夜之前睡覺了,說實話,我還不如讓克隆塔夫把我變成吸血鬼,至少這樣我就不會随時随地想念我的枕頭”。

“可你總學到什麼了吧”,阿不思歎氣地将手邊的占蔔學作業丢在桌上,“ 等我修完占蔔學一定能成為一流的小說家,因為我幾乎在占蔔課上花光了我所有的想象力”。

“你可以和斯科皮一起出一本《霍格沃茨秘史》”,洛肯撿起阿不思的作業閱讀起來。

提起斯科皮的名字,弗麗嘉有些心虛起來,“斯科皮……” 她癟了癟嘴,将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弗麗嘉”,阿不思湊到弗麗嘉的面前,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脖子。

“有事嗎?”

“你們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吵架”,他的眉頭微皺,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我和洛肯都不想做貓頭鷹了”。

弗麗嘉歪過頭看着一邊的洛肯,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看着阿不思真摯而不可抗拒的眼神,她往沙發的另一邊靠了靠,輕輕咽了一口唾沫,嘟囔道,“ 這又不是我的錯”。

在她告知幾位好朋友她将和凱撒一起前往舞會後,斯科皮一如往常的對凱撒“啞炮”的身份來了好幾次并不友好的問候,這讓剛剛經曆折磨的弗麗嘉怒火中燒,自然最後以又一場争吵告終。

“可是為什麼…….”

“保護神奇動物課就要開始了”,弗麗嘉打斷阿不思的話,徑直站起身,“ 我可不想聖誕舞會被罰關禁閉”。

草藥課是節假日前的最後一節課,相較于麥克米蘭校長的嚴肅,納威看起來友善了許多,當然這種友善也讓假期的浮躁在學生中瘋狂傳播。如果不是因為草藥課是在溫室裡上,或許今天到場的學生會減少一大半。弗麗嘉在人群中找到了金發的雪倫,她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剛剛哭過一般,一向精緻的頭發也變得蓬松而雜亂。

“今天我為大家帶來了一個特殊的聖誕禮物”,隆巴頓教授緊握着雙手,激動地聳起了肩,但他的興奮并不能打斷學生們的竊竊私語,“感謝托卡列夫校長的幫助,我們才能有機會接觸到這麼珍貴的草藥…….”

“雪倫,怎麼呢?” 當然弗麗嘉也很自然地加入了竊竊私語的人群,她拍了拍雪倫的肩膀悄聲問道。

雪倫搖了搖頭,紅腫的眼睛讓人格外憐惜,弗麗嘉索性摟住了她的肩膀,“遇到什麼倒黴事兒了嗎?”

她搖搖頭,指了指隆巴頓教授,此時他用魔杖将溫室的火把調暗,從講台下抱起了一盆巨大的用破布覆蓋的植物。随着光線的變化,人們的躁動情緒也漸漸被隆巴頓教授拿出的東西吸引。隻見他掀起破布的一角,如同撫摸一個小孩兒一樣輕輕撫摸過破布下的東西,點了點頭,“ 成色很好,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到比德姆斯特朗更好的貨了”。

他再次将破布蓋上,這引起學生們更加好奇地打量,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在确保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面前的植物吸引後,他露出一個憨态可掬的笑容:“ 今天我們要介紹的植物非常珍貴,它們隻在西伯利亞和德姆斯特朗生長”。說着他輕輕掀開了破布,一株閃爍着銀藍色光芒的如苔藓一般的植物在無風的室内向外搖擺着它如螢火蟲一般的觸手,它們看起來非常輕盈,弗麗嘉好似能聽見空氣裡光斑閃爍出的細微破碎聲。

“有誰知道這是什麼嗎?” 教授看着一個個小腦袋問道,

“巴德爾極寒苔藓”,羅絲在大家習慣的眼神中,熟練地回答道,“隻在西伯利亞和德姆斯特朗生長,是一種非常溫和的植物,它們有一定的趨熱性,能感知到數千米以外的生物,并向這些可以發熱的生物移動。它們會自發地包裹那些凍壞的生物,為他們提供一個隔絕風雪和寒冷的小帳篷,所以經常會有迷路的旅人因為遇到巴德爾極寒苔藓而獲救的消息。但是這些苔藓也不是完全無害的,在遇到鹽的情況下它們會變得非常殘暴并嗜血”。

“謝謝羅絲,課堂上有了你,我可以少備不少課”,隆巴頓教授欣慰地笑了笑,“ 拉文克勞加十分”。

他将手放在苔藓的上方,那些亮色的枝葉便開始向他靠近,“十八世紀許多巫師将巴德爾極寒苔藓研磨成粉末塗抹到深海珍珠以及高腳杯上,再高價賣給東方巫師,在東方很多麻瓜稱他們為夜明珠和夜光杯”。

“因為它們獨特的趨熱性,很多巫師會假扮凍僵的旅人,并在苔藓包裹住他們全身之後再進行采摘。但這種肆無忌憚的采集也讓巴德爾極寒苔藓陷入及其危險的境地,十九世紀中葉人們甚至一度以為野外的巴德爾極寒苔藓已經滅絕,直到二十世紀人們才再次發現了它們的身影”。

隆巴頓教授将手放在植物的光斑裡,它的觸手仿佛一條條細小的蛇溫柔地纏在了隆巴頓教授的手臂上,他繼續說道,“ 德姆斯特朗有世界上最早的巴德爾極寒苔藓培養溫室,也是為保護當時瀕臨滅絕的巴德爾極寒苔藓”。

整堂草藥學課進行的無比順利,雖然大多數學生依然滿心期待着兩天後的舞會,但這美麗的植物也分散去了不少他們的注意力。以至于下課時,在阿不思的提醒下弗麗嘉才想起傷心的雪倫。

“他要走了”,在弗麗嘉一再的安慰下,雪倫終于說出了實話,“ 基斯,他要去幫他的一個夥伴,必須馬上回英國,可是他能做什麼?他甚至連OWLs都沒有!”

她氣憤地抽了抽鼻子,“ 我告訴他,他的朋友可以去找魔法部幫忙,但他一定要回去!聖誕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梅林啊,我們還有舞台劇表演,他是男主角,我們上哪兒去找這樣一個男主角去替代他?我從沒想過他是個這麼不負責任的人!”

她越說越氣憤,弗麗嘉拍着她的背,“可能…….也許…….有人可以替代男主角?”

阿不思在背後悄悄拍了拍弗麗嘉,再指了指自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你?” 弗麗嘉做了一個口型,她相信阿不思能看出她眼裡滿滿的懷疑。

但她失敗了,阿不思用力地點點頭,做了一個“沒問題”的口型。

“他要去幫助他的朋友我可以理解…….” 雪倫依然在絮絮叨叨,“ 但他絲毫不肯說是誰,萬一那個人是個通緝犯呢?我從沒想過他會這麼不負責任…….”

弗麗嘉聽不進雪倫的絮叨,她擋住了阿不思伸向雪倫的手,她相信阿不思,但是她絕不相信阿不思可以唱好歌。

“雪倫,我想我可以”,但她終究擋不住一個為愛瘋狂的男孩子,看着阿不思自信的臉和雪倫擡起的頭,她不得不用手撐着額頭。

“阿不思?”

“我可以做男主角”,阿不思微笑着說。

“明天就要表演了”,弗麗嘉在背後做了一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的口型”,“你隻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練習,你們還不如現在放棄,要不搞砸了會被三個學校的人笑話,說不定還會登上好幾個國家的報紙,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我知道”,阿不思一副鐵了心的樣子。

“謝謝你,阿不思”,雪倫看起來要比阿不思理智的多,“ 我知道你很努力,但是男主角…….我們沒那麼多時間給你訓練了”。

“不用時間”,阿不思綠瑩瑩的眼睛興奮地看着雪倫,“ 從決定參加這出表演的時候我就偷偷練習了所有基斯的部分”。

說着他唱了起來,“月光是她的長發,湖水化作衣衫,若不是沒有金色的發梳,我會以為她是來自河底的精靈,若她是傳說中的羅蕾萊,我定會随她的歌聲沉淪,讓我的肉身潛入湖底,即便被蠶食也心甘也情願。哦!她的香吻定會留存我的腦海,讓我徘徊湖邊,若得再見她一次,我會奉上我所有的财産,迎娶她與我歸家”。

聽着阿不思不再刺耳的歌聲,弗麗嘉不得不扶起了自己已經掉落的下巴,她不可思議地看着阿不思,但他的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的驕傲,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雪倫,用手撓了撓自己雜亂的頭發,“ 我…….我一直在練習鐵匠的部分,因為…….”

他的耳朵漲得通紅,眼睛躲閃着,“ 因為你是湖邊仙女”。

他的聲音小了下去,仿佛一隻無形的手悄悄扼住了他的喉嚨。雪倫擡起了一直靠在弗麗嘉肩膀上的腦袋,她擦了擦眼淚,“哦,阿不思…….我…….”

“你也見到啦”,阿不思擡起頭笑着說:“ 我雖然沒有基斯那副好嗓子,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備選了”。

看着面前的兩人,弗麗嘉有些尴尬地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極寒地帶的植物與習性》。旁邊的兩人卻仿佛她并不存在,她很想找個借口離開這裡,但她又不忍心打擾他們,她不得不用力翻着自己手裡的書,發出紙張所能發出的最大的聲音,用以提醒身旁的兩人,自己這顆碩大的“巴德爾極寒苔藓”正在他們身邊發光發熱呢。

“謝謝你,阿不思”,雪倫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沒想到……你真的唱得很好”。

“我練習了很久”,阿不思有些驕傲地說:“ 當然也要感謝弗立威教授”。

“我們得再彩排一次”,雪倫破涕而笑,“ 畢竟明天就要上台了”。

“對對對”,弗麗嘉插嘴道,“ 這可是關乎霍格沃茨的體面…….”

“但是我有個條件”,阿不思昂起腦袋,沖雪倫露出鼻孔,這神情和斯科皮如出一轍。

“呃……當然,當然”,雪倫哽咽了一下,尴尬地掩飾道,“ 你說吧,我會盡量答應你”。

看着熱浪從阿不思的耳朵一直爬向他的臉上,弗麗嘉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馬上離開這兩人,她甚至願意現在去陪斯科皮寫黑魔法防禦的論文。

“我願意臨時充當男主角,除非…….” 弗麗嘉用力翻着書,幾乎将其中的一頁直接撕扯了下來,但在雪倫面前,阿不思絲毫不會受這些小事的影響,他歪嘴笑着說:“除非,雪倫,你答應做我的聖誕舞伴”。

平安夜的下午,香氛的味道從格蘭芬多的五号車廂一直蔓延到拉文克勞的八号車廂,走廊裡各色的蕾絲與紗巾仿佛一道道輕柔的彩虹。脫下厚重的黑色長袍,弗麗嘉第一次發現霍格沃茨竟然有這麼多女孩兒,她們在各個隔間間奔跑,交換着手中各色靓麗的鮮花與裝飾。

“别看了”,米娜出現在弗麗嘉隔間的門口,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綢緞質感的晚禮裙在一衆藍粉色紗裙裡格外顯眼,她将頭發梳成了一個漂亮的發髻,這襯得她本就嬌小的臉更加精緻起來。隻是她手邊一個巨大粉色箱子跟她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什麼?”

“魔法教母的工具箱”,米娜喘着粗氣将弗麗嘉推開,“讓讓”。

“嗯?”

她沒理睬弗麗嘉的疑惑,将箱子扔進了她的隔間,接着轉過身看着依然穿着校服毛衣的弗麗嘉,“你居然還沒有換禮服?”

“還有三小時舞會才開始”,她看着被攤在床上的黑色蕾絲紗裙嘟囔道,“急什麼?”

“梅林的高跟鞋”,米娜翻了個白眼,“隻有三小時了”。

然而弗麗嘉不肯承認的是,她對于滿桌子的化妝品和絲帶毫無辦法,她甚至不知道那一排排的刷子究竟是幹嘛的,事實上她兩小時之前就在準備了,當然她的準備都在米娜來之前被沖進了下水道。畢竟這些東西她可沒辦法跟阿不思他們讨論。

米娜抿了抿嘴,讓弗麗嘉在她面前轉了一圈,“你該感謝有我在”。

說着她用魔杖指了指粉色的皮箱,皮箱上複古的玫瑰形狀的鎖好似多米諾骨牌一般“咔哒咔哒”解開,一面巨大的鏡子如同橡皮糖一般被彈了出來,與此同時将一條文胸彈到了弗麗嘉的腦袋上。

“這箱子該修修了”,米娜自然的從弗麗嘉頭上扯下文胸在她的胸脯上比劃了一番,這讓弗麗嘉的臉頰微微泛紅,米娜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有些懷疑地看着她,“ 你不會連一個帶鋼圈的文胸都沒有?”

弗麗嘉有些難為情地點點頭,這讓米娜長大了嘴巴。

“你的母……”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是說你周圍的人沒告訴你這些?”

她又能跟誰說呢?也許芙蓉?她心想,芙蓉很原因跟她像母女一樣聊天,但這些太過私密的事,她并不習慣跟她傾訴。

“感謝梅林”,米娜捧着弗麗嘉的臉說:“ 你還有我”。

當弗麗嘉看着鏡子裡漂亮的女孩兒時她有些恍惚。鏡子裡的女孩兒美麗而高挑,棕色的長發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她微微挪動了一下腳,随着高跟鞋輕微的晃動,湖藍色的長裙如風一般在空中劃過一個細微的弧度,這讓鏡中的女孩兒變得更加婀娜多姿起來。她滑稽地招了招手,直到鏡子裡的自己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她才敢相信那是自己。

“這裙子很襯你的眼睛”,米娜滿意地看着鏡子裡的弗麗嘉點點頭,“ 我想我們還差點什麼”。

她圍着她轉了一圈,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片刻後她露出一個微笑,“我知道了”。

說着她從自己的頭上取下一個水晶發飾,踮起腳尖輕輕别在弗麗嘉棕色的長發間,她微笑着看着弗麗嘉,滿意地點點頭,“ 不得不說,我有些嫉妒凱撒了”。

弗麗嘉習慣了一陣才能穿着高跟鞋自在地走路,興奮和害怕在她小小的心髒裡來回碰撞,以至于讓她的皮膚都産生了輕微的瘙癢。她躲在車廂的門後,悄悄向車廂外探過頭去,男孩子們都換上了合身的黑色禮服,這讓那些平時看着邋裡邋遢的男孩子們都順眼了很多。他們有一些正在等待着他們的舞伴,而那些接到舞伴的男孩兒們則滿臉潮紅的與自己的舞伴和朋友們閑談。她收回目光,背靠着車廂的牆壁,心髒又一次“砰砰”跳動起來,她輕輕舔了舔嘴唇,向上拉了拉禮服,露出一個微笑,帶着緊張和興奮走向了車廂的門。

十二月的風很冷,弗麗嘉感謝米娜一早在她身上施展的保暖咒,她一步步從車廂裡走出,高跟鞋帶來的輕微搖晃讓她不自覺的跟随它的節奏晃動起腰肢,人群的目光漸漸聚集起來,她能感覺到無數向她投來的目光,仿佛一個又一個被放大的閃光燈,這讓她的内心更加竊喜起來,她會是這場舞會的焦點,現在她更加确信,也因為這個想法她的步子邁得更加有力起來,這是美麗帶給她的自信。

而在人群盡頭,是身穿黑色禮服的凱撒,他的臉上帶着驚訝和微笑,她穩步走向他,挽起了他伸出來的手臂。

“我從來都知道你是個美麗的女孩兒”,凱撒點點頭說,“但今天才發現…….”

“發現什麼?” 弗麗嘉外頭看着他,

“才發現你居然還有這麼性感的一面”,凱撒毫不掩飾的誇獎讓弗麗嘉一陣臉紅,他輕輕碰了碰她通紅的臉頰,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我敢說在場的每一個男士都會同意我的觀點”。

她順着他的眼神看去,看着那些張着嘴巴的男孩子,她竟有些小小驕傲起來。

“看來今晚我會是德姆斯特朗最危險的人”,凱撒的笑容帶着些許的無奈,他在弗麗嘉面前一貫的自信裡突然缺失了一些什麼東西。

“不用擔憂”,弗麗嘉将另一隻手也搭在他的手臂上,“ 你是勇士的舞伴呢”。

在禮堂的門口,麥克米蘭一反平時的嚴肅,換上一件鑲嵌着太陽花的金色禮服長袍,尖頂的巫師帽恨不得要将禮堂頂上的小仙子們戳下來,他引導着幾位勇士向一邊的小門走去,“勇士們,這邊”。

“嘿,弗麗嘉?還有…….凱撒?” 讓米歇爾驚訝地看着凱撒,他一貫的風度讓他咽下了自己的疑惑,但這一瞬間的猶豫也讓凱撒有些尴尬地往弗麗嘉身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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