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冰冷,“ 在你們維護着這個可笑的名詞的時候,我和蓋勒特,我們正在世界上掀起風浪”。
她的魔杖冒出火焰向牆面射去,卻在碰到牆面時自動消失,“我讨厭永久咒”,她又一次向牆面施咒,但不論咒語擊打多少次,牆面依然紋絲不動,“就像我讨厭那些所謂的家族,家族,家族,我為什麼要聽爸爸媽媽的,我的生活不隻是嫁人,我會輔佐一位真正的英雄,抹平巫師幾千年來受得屈辱!我是一名戰士!”
“英雄?” 凱特林嘲笑着看着自己瘋狂的姐姐,“ 屠殺麻瓜就是英雄?你們口口聲聲伸張的巫師的正義,難道不是因為集中營中有猶太巫師們的秘密嗎?”
埃斯特猛地回過頭,“ 你…….” 她皺着眉頭,“ 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你們屠殺了數以萬計的猶太人和羅姆人”,凱特林走近自己的姐姐,她比姐姐高一頭,這讓她看起來氣勢更加吓人,“ 我知道你們的正義隻是為了你們自己,你們想搜尋波梅的遺物,想成為死亡的主人”。
埃斯特向自己的妹妹伸出了魔杖,“ 凱特林,你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你親愛的蓋勒特甚至在你身上施展了竊聽咒嗎?” 凱特林依然不肯退步,“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蓋勒特聽着,我并不怕你,你殺的人已經夠多了,也不少我一個”。
“閉嘴,凱特林!” 埃斯特有些惱羞成怒,“ 都是誰告訴你的?”
“沒有誰”,凱特林回過頭,“ 埃斯特,這一切并不難猜”。
“猜?” 埃斯特大笑了起來,“ 我想是那個格林格拉斯先生吧”。
“你們詛咒了他的女兒!” 凱特林氣憤地高喊,“隻因為他們不肯幫你們,你們就詛咒了他的女兒,哦,對,你們甚至詛咒了他後代的每一個女兒!”
“那是因為他太短見”,埃斯特晃了晃手裡的魔杖,譏笑道,“ 原本他可以成為我們的盟友,卻反而背叛了我們”。
“埃斯特,你以為他真的愛你嗎?” 凱特林絕望地說:“ 施瓦茨巴赫家守護着金鑰匙的秘密,你以為”,她揮舞魔杖嘗試将自己姐姐的魔杖擊落,但被埃斯特輕易地化解,“ 你以為你真的如他說的那樣獨一無二?如果他第一次出現在的是我的十七歲的生日宴會,他會用同樣的方式拉攏我,會對我說一樣的話!”
凱特林被擊倒,她狼狽地半躺在地上。
“凱特林,你嫉妒我,你嫉妒我永遠比你高超的魔法天賦,你嫉妒父母永遠偏愛我,你嫉妒我可以追求愛情,而你隻能嫁給一個瘸子”,埃斯特半蹲在她的面前,笑道,“ 我親愛的妹妹,你以為你的幾句話就能激怒我嗎?我從來都知道蓋勒特不愛我,他從沒愛過任何人,哦........幾乎從沒愛過任何人”,她改口道,眼裡的目光卻不在淩烈,反而有些傷感,她緩過神繼續說:“ 我知道他看上了我身上的血,但如果能為這個理想國貢獻出我的血,不管是一滴還是全部,我都毫不在意”。
她嘲諷着看着自己的妹妹,“ 凱特林,你是個生活在城堡裡的公主,永遠不會明白信仰是什麼東西,也不會明白有人會為了信仰而犧牲,這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
說着她向門口走去,
“埃斯特!” 凱特林的咒語向自己的姐姐飛去,卻再次被她輕易地化解,“ 回來,埃斯特,你今天走了,爸爸媽媽再也不回原諒你,你将再也無法回家”。
埃斯特的手停留在門上,她的背影猶豫了。
“姐姐……”凱特林低聲祈求道。
埃斯特回頭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轉身關上了門。
眼前一片黑暗,片刻後,周圍漸漸變得明亮,這裡不再是玫瑰莊園黑暗的房間,他們站在一個小山丘上,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那是凱特林施瓦茨巴赫,而她身邊跟着一個小女孩兒,那小女孩兒看起來就像是跟她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卷曲的金色短發随着她的一蹦一跳的,在陽光裡看着非常耀眼。
“媽媽,我們要去見誰?”
“你的阿姨”,凱特林對一邊的小女孩兒說:“ 埃斯特阿姨,還有你的表弟”。
“我為什麼要去見他們”,小女孩兒不耐煩地停下了腳步,“ 哥布哈特叔叔說他們都是邪惡的黑巫師,會把像我一樣的小女孩兒切成碎片”。
“聽話,加布裡艾爾”,凱特林嘗試勸服那小女孩兒。
加布裡艾爾?弗麗嘉感覺自己似乎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我的媽媽”,喬弗裡看着弗麗嘉困惑的臉解釋道,“ 加布裡艾爾 布蘭卡”。
凱特林又勸解了一番,小女孩兒終于不情不願地跟着她媽媽向不遠處的一片廢墟前進。她們站在廢墟前,凱特林拿出了魔杖,默念了一串咒語,片刻後,一棟簡單的小樓房出現在樹林中,她帶着小女兒走進了房屋,而弗麗嘉和喬弗裡也出現在了房間裡。
房間裡很暗,房間主人似乎并不太情願讓更多的陽光進入,唯一的光源來自牆壁上不多的蠟燭,這時一個身穿黑袍的女人從二樓走了下來。直到她走近時弗麗嘉才發現這是埃斯特施瓦茨巴赫,雖然凱特林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的變化,但埃斯特卻顯得過于蒼老,她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妹妹,眼眶漸漸有些濕潤,但她卻在離妹妹不遠處停了下來,“ .......”。
凱特林笑了,她一把抱住埃斯特,輕聲喚道,“埃斯特”。
埃斯特緊繃的臉終于緩和了下來,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妹妹,她們看起來已經很多年沒見,她的聲音嘶啞問道,凱特林放開她将躲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兒拉出,“ 快見見你的埃斯特阿姨,這是我的女兒加布裡艾爾 布蘭卡”。
埃斯特沖小女孩兒笑了笑,那小女孩兒卻往自己母親的背後又躲了躲。凱特林感覺到了空氣裡的尴尬,她忙坐下,從串珠手袋裡拿出一個個瓶瓶罐罐,“ 你需要的魔藥,還有你讓我準備的許多材料…….”
不一會兒桌上已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埃斯特的嘴角又微微揚了揚,她看起來很疲憊。凱特林再次看着自己姐姐,她伸出手握住埃斯特的手,“ 你還活着,真好。”
埃斯特笑了笑,輕聲說:“ 謝謝”。
過了半晌,埃斯特輕聲問道,“ 媽媽過世的時候.......”
“她原諒了你”,凱特林安慰地摟住了埃斯特的肩膀,“ 她走得很安詳,隻是.......” 她頓了頓,“ 隻是哥布哈特還不肯接受你回家,恐怕近期沒辦法帶你回去了”。
埃斯特無奈地笑了笑,“我不會回去的”。
“不說這些了,快讓我見見我的侄子”,凱特林笑着說:“ 我給他帶來了一把最新的飛天掃帚,小孩子們都喜歡”。
埃斯特往樓梯上看了看,一個小男孩兒正趴在樓梯上觀察着房間裡的一切,弗麗嘉幾乎一眼認定這個男孩兒就是埃斯特的孩子,因為他的眉眼,發色和埃斯特一模一樣。但他的眼神卻并不像一個十左右的小男孩兒,他看着凱特林和加布裡艾爾的眼神仿佛是看着兩個落網的獵物。
凱特林也發現了樓梯上的小男孩兒,她起身走上樓,将自己的掃帚遞給那小男孩兒,男孩兒卻在她靠近的瞬間往樓上奔去。凱特林拿着魔法掃帚的手尴尬地懸在了空中。她不得不走到自己女兒的身邊,“ 加布裡艾爾,幫媽媽把掃帚給你的表弟好嗎?”
小女孩兒不滿的連連搖頭,凱特林摸了摸她白皙的臉,“加布裡,去陪他玩一會兒”。
“我不要......他看起來.......好吓人”,小女孩兒嘟着嘴巴小聲說,
“聽話,加布裡,如果他接受了你的禮物,回家我就幫你買你之前一直要的巫蠱娃娃”,凱特林小聲說,
“你認真的,媽媽?” 加布裡埃爾一直怯生生的眼神變得明亮,
凱特林沖她眨眨眼,小女孩兒便蹦蹦跳跳的向樓上跑去。
房間裡再次剩下了久别重逢的兩姐妹,凱特林喝了一口埃斯特召喚來的茶,輕聲詢問道,“ 他就是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兒子?”
提起這個名字,埃斯特無神的眼睛裡再次有了一些光亮,她點點頭,“ 他唯一的孩子”。
“他長得真像你”,凱特林認可地點點頭,這似乎讓埃斯特有些不悅,凱特林看了看封閉了窗戶的房間,歎了一口氣,“ 你們幾乎不見外人吧”。
埃斯特點了點頭,“ 除了亞伯拉罕,你們是這些年來我們唯一的訪客”。
“亞伯拉罕?”
“一個老朋友”,埃斯特看着火苗有些走神,“ 會來教伍爾夫一些基本的咒語”。
凱特林從串珠手包裡拿出一小疊文件,“ 這是假證,我托人辦得,你們可以用這些假證去其他國家生活,你的孩子也可以去霍格沃茨或者德姆斯特朗生活,沒人會知道你們的姓名”。
“不”,埃斯特站起了身,她看着自己的妹妹,“ 伍爾夫姓格林德沃,他不會更改他的姓氏”。
“埃斯特”,凱特林勸道,“ 格林德沃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将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他的那些理想也跟随他一起埋進了紐蒙加德的高塔”。
“沒有!” 埃斯特激動地說,她的臉終于有了更多的情緒,“ 沒有結束!他還有伍爾夫,伍爾夫才是實現我們理想的終極武器”。
“什麼?” 凱特林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你們.......你們用了波梅的血液詛咒?”
埃斯特臉上露出了微笑,她的驕傲再次爬上她的臉,在這一瞬間,弗麗嘉又一次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年輕的光芒。
“埃斯特!你知道詛咒的結果是你的後代都将在自相殘殺中渡過嗎?” 凱特林氣憤地有些發抖,“ 他們都會被自己的至親殺害,直到這一條血脈徹底消失”。
“我知道”,埃斯特看着自己的妹妹,“ 這是為了理想國的犧牲”。
“哦,梅林,埃斯特,忘了你的理想國吧”,凱特林氣憤地說:“ 看看你們的下場,他們都在監獄裡等死,你既然逃出來了,為什麼不肯向前看呢?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伍爾夫”。
“伍爾夫注定是不凡的”,埃斯特驕傲地說:“ 他會成為第二個蓋勒特,他才是帶領我們打破平衡的關鍵因素。”
“你瘋了嗎?” 凱特林也站起了身,“ 你做的犧牲還不夠嗎?他隻是個十歲不到的孩子!”
“不要來指責我”,埃斯特将手搭在自己妹妹的肩膀上,“ 你我本來就是不同的陣營,沒有誰能勸服誰,如果你以後願意來看我,我會很開心,但如果你想要讓我和伍爾夫放棄理想國,我會讓你在這世間上再也找不到我們的任何蹤迹”。
凱特林歎息一聲,“至少讓伍爾夫去上學,他不能一輩子躲着所有人”。
“他不可能去上學”,埃斯特固執地說:“ 他不可能被任何學校接受,我和亞伯拉罕會提供給他最健全的教育,如果你願意,我也很樂意你能加入我們”。
凱特林搖搖頭,“ 真得這樣嗎?”
看着埃斯特堅定的眼神,凱特林妥協了,“ 好吧,但是我會帶着加布裡一起來,伍爾夫需要跟人接觸,尤其是他的同齡人。”
“咔哒咔哒”,小女孩兒歡快地從樓上下來,她開心地抱了抱自己的媽媽說:“ 記得你之前的承諾哦,他接受了掃帚”。
凱特林愛憐地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發,“ 你和他成為朋友了嗎?”
加布裡艾爾點點頭,撒嬌地說:“ 雖然他看起來很可怕,但他說我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人,比枝頭的小鳥,花園裡的蝴蝶還要美,所以我也勉強接受他做我的朋友了。”
凱特林笑着看了看一旁的埃斯特,“ 看吧,你不能剝削我女兒見她朋友的權利吧”。
埃斯特無奈地點了點頭,凱特林從串珠手袋裡拿出一張全家福,她将相框放在最近的書桌上,再仔細将它扶正,她看着自己的姐姐又一次露出笑容……
“這是?” 弗麗嘉終于緩過神,她看着那個破敗的樓梯和黑漆漆的二樓,“ 我的.......”
“伍爾夫就是你的爺爺伍爾夫裡克”,喬弗裡解釋說:“ 我曾經不明白,直到你告訴我你是格林德沃的後代,我才想明白。”
喬弗裡笑了笑,“ 我沒想到自己其實在某種意義上和弗朗西斯還有血緣關系,這也許能解釋為什麼我見到弗朗西的第一眼就倍感親切吧”。
眼前的一切消失,他們回到了那間布滿了姓名的房間,弗麗嘉再次走近寫着“施瓦茨巴赫”家族的牆紙前,她找到了密密麻麻的玫瑰中那一朵名叫“埃斯特施瓦茨巴赫”的玫瑰,在她的下面卻是空空如也。
“這一段曆史一直被我們家族當作恥辱”,喬弗裡解釋說,他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叫哥布哈特施瓦茨巴赫的名字,“ 凱特林和埃斯特的弟弟,哥布哈特不允許任何人提起我們家族和格林德沃的關系,他原本想要燒掉埃斯特的名字,最終被凱特林保留了下來,而萊斯特施瓦茨巴赫就是哥布哈特的孫子”。
弗麗嘉看着密密麻麻的玫瑰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要謝謝你”,喬弗裡輕聲說,“ 謝謝你幫我解開了我和我母親的困惑,現在我明白了,當初母親為什麼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背叛我和弗朗西”。
弗麗嘉回頭望着他。
“蓋勒特格林德沃為了獲得死神的權利,将詛咒埋進了自己的血脈”,喬弗裡解釋道,“ 我母親…….也許在知道真相後選擇了伍爾夫裡克”。
“我不懂”,弗麗嘉問道,“ 如果注定是自相殘殺的血脈,還怎麼讓它延續?”
“詛咒不是為了讓這條血脈延續”,喬弗裡有些憐惜地看着弗麗嘉,“是為了讓這條血脈裡産生一個強大的孩子,這個孩子将會有成為死神主人的能力”。
弗麗嘉不由得感覺心髒下墜,“你是說.......”
“這段時間我仔細研究了關于這項詛咒相關的所有資料”,他伸出手輕輕撫摸過弗麗嘉的眼睛,“ 你就是那個帶着符咒出生的孩子”。
“我?”
“你不會被純潔的屬于光明的力量眷顧”,他輕聲說:“ 你的靈魂無法釋放守護神咒,你無法讓獨角獸青睐你,因為你的靈魂從出生時就與别人不同。”
“呵”,弗麗嘉有些氣憤地後退,“ 你是說我從出生的時候就被斷言為一個新的魔頭嗎?”
她不禁有些委屈,回想起了黑湖裡的陰屍,這讓她更加難受起來,“ 我一出生就被判定是一個無藥可救的家夥嗎?”
“弗麗嘉,弗麗嘉”,喬弗裡握着她的肩膀,“ 我相信你不是,我相信你是個善良的孩子”。
“那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她氣憤地說,
“因為隻有真正認識自己,你才能更好的做出選擇”,喬弗裡安慰地說:“ 魔法沒有好壞,好壞隻有人,這個詛咒隻能證明你更能适應黑魔法,但并不意味着你就一定會成為一個黑巫師。”
弗麗嘉仍然未從憤怒中抽身,憑什麼她就這樣帶着标記出生,憑什麼她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簡單的做一個普通人。
“你是那個強大的孩子”,喬弗裡輕聲說:“但你還不夠強大,詛咒的延續來自于殺戮,如果你不能盡快學會更多的咒語,在你爺爺殺死你的瞬間,你所有的可能的能力都将會變成他的一部分。”
“呵”,弗麗嘉無奈地盯着牆上“埃斯特施瓦茨巴赫”那個罪魁禍首的名字,“ 世界總是這麼的不公平嗎?”
“是,它不公平,但有時候又足夠的公平”,喬弗裡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不公平是因為它總有因果,公平是因為這個世界還有選擇”。
弗麗嘉盯着牆壁上的玫瑰,牙關咬得很緊。
“弗麗嘉,你是波梅遺願裡預言的孩子”,喬弗裡将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解釋說:“ 你必須強大起來,否則你隻會變成一個沒有任何保護的力量源泉,一旦知道這件事的人多起來,你将面對的是無止盡的追殺,到時候不隻是你爺爺,所有想要獲得死神力量的人都會想要奪取你身上的力量,我和比爾都想要保護你,但是我們沒有能力對抗無休無止的觊觎死神之力的人”。
“是啊”,弗麗嘉不禁有些好笑,“ 就算是我再努力,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從我爺爺的魔杖下撿回一條命”。
喬弗裡蹲下身,昂頭看着弗麗嘉,“ 我們的家族曾守護着金鑰匙的傳說”。
“金鑰匙?”
“伍爾夫裡克正在收集的金鑰匙,也是格林德沃将詛咒埋在後世的原因”,喬弗裡眼神裡的憐惜更加明顯,“ 我知道這個過去會很沉重,但我相信你已經具有了承擔它們的能力”。
弗麗嘉看着他,無奈地點點頭,“ 不是我能承擔,是不得不承擔”。
“這世界上有三把金鑰匙,曾是黑巫師波梅的遺物,也是猶太巫師們世代保留的傳說”,喬弗裡繼續說道,“ 鑲嵌藍色寶石的大衛盾,那是寓言未來的鑰匙;黑色寶石的先祖之盾,它能通曉過去;而紅色寶石的亞伯拉罕之盾是靈魂交易的鑰匙。這三把鑰匙曾被三個著名的猶太人後裔,麥克米蘭,施瓦茨巴赫以及科恩家族守護。但在格林德沃掀起的戰争中它們遺失在世界各地,我們需要幫你将這三把鑰匙收集起來”。
“金鑰匙.......”弗麗嘉嘀咕起來,她知道有一把金鑰匙的下落…….
“這三把鑰匙是喚醒死神力量的引子,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具體的文獻,但我相信我和比爾總能想出辦法。我知道你不肯接受這一項詛咒,弗麗嘉,但是我們必須保證你能活下來”,喬弗裡擔憂地說:“ 至少在你面對那些觊觎你的力量的人時,你有足夠的勝算”。
弗麗嘉有些傷心的看着喬弗裡,“ 我不能像現在一樣做一個普通人嗎?畢業後隐姓埋名,在魔法世界過一個簡單的生活?”
“世界上不存在隐姓埋名”,喬弗裡的眼裡有些憂傷,“ 弗朗西教會了我這一點,你必須拿起你的武器,弗麗嘉,為了一個簡單的生活拿起你的武器”。
弗麗嘉又看了一眼房間裡密密麻麻的玫瑰,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