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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hapter one:貝殼小屋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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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麗嘉揉搓着沙灘上銀色的細沙,想象着它們是撒哈拉的黃沙。浪花拖拽着各式被海洋抛棄的細碎殘骸溫柔地拍打着她裸露的腳踝,海風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遠處太陽的金黃正帶着她的微小期待一點點下沉,在靠近海平面時卻又遲遲不肯離開。這是她在貝殼小屋呆的第四個星期,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感到滿足和快樂。比爾就像她素未謀面的父親一樣陪着她看着海邊的日落,講述着他與她父親年輕時的冒險,因為并不是從小便建立的親密關系,他們之間時常會因為不了解而陷入尴尬,但弗麗嘉是知足的,即便是沉默,她也慶幸身邊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親人。

“我依然不理解”,她将一團打濕的沙子握在手裡,看着它們一點點從指縫裡漏出,“ 在你的描述裡,我的爸爸那樣完美的一個人,可是......他為什麼會娶我的媽媽呢?”

“這個問題,我問過弗朗西斯很多次”,比爾笑了笑,臉上駭人的傷疤因為微笑地拉扯而呈現出一個詭異的神情,“ 如果沒有你,我也許會解釋為愛情,因為世界上一切不合乎邏輯的問題都可以用愛情來解釋。但當你出現,連愛情都無法站住腳了。”

“一個因為嫁給麻瓜出身而被家庭掃地出門的人”,弗麗嘉沮喪地說:“ 又怎麼會去殺害一個未成年麻瓜出身的男孩兒呢?”

“雖然我不想承認”,比爾望着變成靛藍色的天空說:“ 但奧斯頓的一輩子都糾結在她的家庭和弗朗西之間,這成為他們在大戰前分開的主要原因。”

“我爸爸兩邊都沒有參與?”

“他失蹤了”,比爾的語氣變得沉重,“ 當伏地魔回來的消息被證實,在我回國效力于鳳凰社時,弗朗西卻離開了英國。我猜測他在歐洲各處旅行,因為他每月都會給我寄來不同地方的明信片,我依然記得……”

他頓了頓,“ 最後一張來自托斯卡納,從那以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等了整整十年...…等來了……一封信和一個葬禮。”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每當提起這位老友,比爾臉上的悲傷和落寞依然如那些傷疤一樣耀眼。

“至少”,弗麗嘉回憶起海特魔盒裡的畫面,“ 他生命裡最後的日子過的很幸福。”

“這或許是最大的安慰”,比爾看着她的眼睛說,“ 年輕的時候不知道,一次道别便成了永别。”

“在知道媽媽是殺人犯之後”,她用手指在沙灘上胡亂地畫着,“ 爸爸為什麼又接納了她?而且,還心安理得的生活的如此幸福”,她更加用力的戳着沙子,“ 這樣的人又怎麼稱得上善良和正直。”

“弗麗嘉”,比爾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腕,讓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世界上沒有完全的邏輯和理論可以框定一個人,每個人在面對一件事的時候會從她或者他所經曆過的一切事情中尋找經驗,采取完全無可限定的行為。弗朗西,怎麼說呢,我樂于稱他為一個殉道者。”

“殉道者?”

“我常常說他是個完全的利他主義者,喬弗裡則說他是個熱愛自殘的人”,比爾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 他從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每一個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他都會第一時間考慮對方。或許這就是他被分進赫奇帕奇的原因。”

“他考慮我媽媽”,弗麗嘉依然有些氣憤,“ 他怎麼不考慮科林的父母?”

“我不知道這中間的十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比爾沮喪地說:“ 在我和喬弗裡趕到時,房子已經被徹底燒毀,我甚至......甚至沒能找到弗朗西斯完整的屍體。”

父親微笑的臉在她腦海裡打着轉,比爾的描述讓她心裡有些堵得慌。

“我和喬弗裡都不知道奧斯頓也在這所房子裡,更不知道”,比爾的眼眶濕潤了一些,“ 更不知道他還會有一個孩子存在。”

“惠特比先生也不知道嗎?”

“在你父親過世之後”,比爾無奈地說:“ 喬弗裡便與我斷了來往,哪怕我每年都邀請他來過聖誕節,哪怕我承認找到芙蓉是因為他教了我法語”,比爾笑了笑,“他依然不肯給我回信。”

“為什麼呢?”

比爾又一次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或許隻是不想回想以前的那些故事。”

“你知道是誰殺了我的父母嗎?”弗麗嘉狠狠地看着遠處點點繁星問道,

“我……” 比爾突然有些哽咽,她回頭看着他局促的眼睛,

“弗麗嘉”,他花了一些時間讓自己鎮定,“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你還太小...…”

“我今年就十四歲了”,她反駁地說。

“你承擔了太多事”,比爾語氣溫和地說,“ 你應該和路易斯一樣每天除了考試什麼都不用擔憂。”

“可是......”

“相信我”,比爾堅定地說:“ 不論那個殺害你父母的人是誰,隻要我還活着,就不會讓他靠近你一步。”

弗麗嘉眼眶有些濕潤,第一次接受來自親人的保護和承諾讓她有些無所适從,她轉過頭去輕聲說:“謝謝你,比爾。”

“這是我之前沒完成的諾言”,比爾說:“ 這一次一定...…一定會實現。”

她回過頭,露出一個最燦爛的微笑說:“ 一定。”

比爾看着她的眼睛,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旋即也笑了笑:“ 你真的長着和弗朗西一樣的眼睛。”

“比爾,弗麗嘉”,芙蓉好聽的聲音從貝殼小屋傳來,小屋裡黃色的燈光混雜着多米尼克和路易斯的打鬥而顯得格外溫暖。

“嗯”,比爾歪嘴笑了笑說:“ 希望今天不用做維克多娃的試驗品。”

明天便是維克多娃和泰迪的婚禮,維克多娃為了給泰迪一個驚喜,一定要自己烤婚禮蛋糕。這讓貝殼小屋的所有人吃了将近一個星期的失敗蛋糕,以至于路易斯現在聽到奶油就反胃。看着玻璃房子裡一個半人高的粉色綢帶。

“我覺得,我們現在去破釜酒吧還來得及”,弗麗嘉開心地挽着比爾的手臂向貝殼小屋走去。

維克多娃和泰迪的婚禮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舉行,詹姆斯,路易斯,阿不思和雨果都準時地站在了沙灘邊那巨大的白色帳篷外,恭候着前來參加婚禮的禮賓們。弗麗嘉從貝殼小屋二樓的窗戶向下看去,他們四個手裡拿着一份婚禮的座位安排表,駕輕就熟的引導着客人們找到他們的正确位置。弗麗嘉不得不感慨韋斯萊家族的龐大,隔幾分鐘就會有幾個紅頭發進入現場。

多米尼克帶着鐵肚皮之吻已經在一個小時前便抵達,他們手中拿着各色的金色樂器,幾位不知從哪兒來的年輕小夥子躲在不遠處,似乎想嘗試着上前找多米尼克搭讪。芙蓉原本想請退休的古怪姐妹作為婚禮樂隊,但維克多娃和比爾都非常樂意讓多米尼克還未完全成型的鐵肚皮之吻擔當大任,也因此弗麗嘉頂替了多米尼克的位置成為了伴娘。

“梅林啊,穆莉爾姨媽的頭冠還沒送來嗎?” 芙蓉将一根漂亮的綢帶熟練地綁在維克多娃的頭上,她非常焦慮,或許是因為她不想這場婚禮有任何一丁點兒的瑕疵。

“冷靜點,芙蓉”,莫麗韋斯萊夫人安撫着快要爆炸的芙蓉,“ 莫麗已經去催了。”

“為什麼沒有一件事在計劃裡,這又是誰落在這兒的?” 芙蓉拿起桌上一個遺落的胸花,“路易斯,路易斯呢?”

“我去給他”,正在幫維克多娃整理鞋帶的弗麗嘉擡頭說,

“還有我”,羅絲在一邊精疲力竭地說:“ 讓我出去透透氣。”

“這邊的禮服還沒銜接好”,芙蓉用無可置疑的口氣說:“ 弗麗嘉一個人就夠了,快去快回。”

她拿着胸花飛快的跑下樓,慶幸自己終于逃離了芙蓉的魔爪。整個婚禮現場飄溢着魔幻般的藍色輕煙,恍如仙境。而從帳篷入口開始,一條長長的紫色地毯直達宣誓台,地毯兩邊擺放着一排排精緻的金色座椅,帳篷是懸空的,但在本應放支柱的地方低垂着各色好看的花籃。莉莉和露西正在露西媽媽奧黛麗韋斯萊的幫助下把一大束金色的氣球裝點在宣誓台上。場地外不時傳來海鷗和海浪的聲音。

弗雷德拉扯着自己的禮服衣領抱怨地說:“ 等我結婚的時候,絕不整這麼多煩人的規矩,大家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如果要這樣,我恐怕得給我媽媽一個全身束縛咒”,路易斯肯定地說,“弗麗嘉,你來幹什麼?”

“别抱怨了你們”,弗麗嘉把胸花遞給路易斯,他不情不願的戴在胸口的禮服上,“你今天要是出了一點岔子,芙蓉鐵定會讓你的全身束縛咒保留到開學。”

路易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說真的”,阿不思看着她穿着的禮服驚訝地說:“ 我認識你四年,今天第一次覺得你是個女孩子。”

“眼光還真是好”,她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哎呀,快都打起精神,又來人了”,詹姆斯提醒道。

許多身着各色怪異服裝的身影一個接一個的在沙灘邊顯形,不一會兒已經變成了一小群隊伍,他們朝着帳篷趕來。女巫們佩戴着的各色飾品與麻瓜的完全不同,那些鮮花與鳥兒均是鮮活的,會随着飾品的主人而移動。随着人們的交談聲淹沒掉海鷗和海浪的聲音,花式的小門口呈現了小範圍的擁堵。

“梅林啊,我發誓我看到了幾個媚娃親戚”,詹姆斯兩眼放光地說:“你說我能不能像比爾舅舅一樣娶一個?”

“看來之前找多米尼克輔導法語是對的”,弗雷德一臉興奮地走向幾個銀發的女孩兒,向她們禮貌地依次行了一個吻手禮,“能否允許我為兩位小姐效勞?(法語)”,幾個女孩兒咯咯笑着接受了他的邀請。

路易斯看着他們兩個的行為,非常不屑地“哼”了一聲。

“維克多克魯姆!” 阿不思的一聲尖叫讓弗麗嘉的目光看向海灘邊正在靠近的一隊賓客,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被一群巫師圍堵着,弗麗嘉不得不惦着腳尖才看清他的長相,他一頭黑發,眉毛非常粗重,鷹鈎鼻看起來至少斷過一次。

“維克多!” 路易斯也在一旁小聲尖叫起來,

直到他們走近,弗麗嘉才發現,維克多克魯姆身邊帶着一個很高大的紅發女孩兒,她有着一張很精緻的臉,身穿一件黑色的禮服長跑,看起來非常強壯且健美。

“克魯姆先生”,阿不思聲音顫抖地說:“ 歡......歡迎您……我是……我是哈利波特的兒子,阿不思 波特。”

“阿爾不思”,他用帶着粗重語調蹩腳的英語說:“ 你的父親呢?”

“他随後就到”,阿不思興奮地說:“我帶您去您的位置吧。”

女孩兒全程沒有看他們,她看起來非常高傲。

“她是克魯姆先生的女兒?”看着她比阿不思高了一頭的背影,弗麗嘉問道,

“你不知道她?!” 路易斯驚訝地看着弗麗嘉,

“我應該知道她?”

“她是保加利亞隊最年輕的替補隊員”,路易斯羨慕地說:“ 維克多克魯姆的女兒戴安克魯姆。真羨慕她,有個傳奇魁地奇球員做老爸,十六歲就能進俱樂部。”

弗麗嘉覺得,就算比爾是傳奇球員,路易斯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魁地奇能力可能連俱樂部的闆凳都夠不着。

這時一個巨大的身子出現在不遠處,不用多說,看着那頭蓬亂的長發便知道那是海格,而和海格一起前來的還有許久不見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他看起來非常精神,手拿着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盒。

“沃特森小姐,韋斯萊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眼認出了在門口迎接的弗麗嘉,他激動地握住她的手,“ 真是意外,沒想到在泰迪和維克多娃的婚禮上還能遇見你。”

“維克多娃的父親是我的教父,教授”,弗麗嘉禮貌地回答道,

“哦?”斯拉格霍恩教授感興趣地問道,“我記得你是麻瓜出生?”

“我父親……我父親生前是比爾 韋斯萊的朋友”,弗麗嘉吞吞吐吐地編造着謊言,比爾對她唯一的要求便是她不能告訴其他人她父親的姓名,以至于隻有芙蓉和比爾知道她的父親是弗朗西斯格林,其他人隻當沃特森先生生前是比爾的恩人。

“啊”,斯拉格霍恩教授會意地點點頭,“ 那一定也是個有影響力的麻瓜。”

“教授,婚禮都快開始了,請您現在去宣誓台”,雨果在一邊催促,一邊帶着兩人去到自己的位置,

“為什麼我之前從沒聽爸爸說過沃特森先生的事?” 路易斯疑惑地問,“ 你爸爸究竟是怎麼認識我爸的?”

“在......在埃及認識的”,弗麗嘉搪塞地說:“ 比爾不是告訴你了嗎?”

“可這說不通......”

“嘿,路易斯,入場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應該到新人那去。”

弗麗嘉打斷路易斯地詢問,拉着他站在第二排。弗雷德依然不依不撓的揪着自己的領帶。阿不思看起來有些局促,他的耳朵變成了徹底的粉紅色,弗麗嘉沒什麼好說他的,她自己也非常緊張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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