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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Chapter two: S-P-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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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羅絲便把弗麗嘉和阿不思拖到了破斧酒吧外車水馬龍的麻瓜世界。看着來來去去的車輛,弗麗嘉有些晃神,她已經離開麻瓜世界太久了,久到看到這熟悉的場景時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手上羅絲給她的羊皮紙上寫着:

84 Marylebone High St, Marylebone, London W1U 4QW

她對這個地址并不熟悉,但是隐約記得這并不是一段步行就可以到達的距離。她思考着他們要怎麼才能穿過半個倫敦城,她考慮着也許她有個智能手機一切都解決了。這時羅絲不緊不慢的舉起魔杖,周圍的麻瓜好奇的打量着站在街邊的三個小孩,顯然現在并沒有到萬聖節,他們穿着奇怪,其中一個穿着長袍,頭發蓬松的小女孩一臉得意地舉着一根小木棍指向天空,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

“轟隆隆……”一陣巨大的聲響從不遠處傳來,弗麗嘉轉過頭找到了聲音的來源,一輛平紅色的老爺車式的出租車正在向他們狂奔,是的,狂奔。她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詞來形容現在疾馳而來的如同在馬路上跳躍着的這輛與衆不同的出租車。車的周身都布滿着濕漉漉的水漬,她看着高挂的太陽,今天并沒有下雨。

“轟隆隆……”另一邊也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響,隐隐約約間,弗麗嘉看見另一邊的馬路上出現了一輛紫色的三層公共汽車,它正在馬路上橫沖直撞,但是奇怪的是,即使它像一隻喝醉酒的巨大火螃蟹,卻沒和周圍的任何一輛車撞到一起,在她準備詢問阿不思那是什麼的時候。阿不思一把拉過弗麗嘉和羅絲,幾秒鐘後,那輛龐大的三層公共汽車直沖沖地撞上了人行橫道,然後一陣輪胎擦過地面的聲音,紫色的巴士停在了離弗麗嘉隻有一英寸的位置。驚魂未定間,巴士熄了火,在巴士的不遠處那輛平紅色的出租車也停了下來。

弗麗嘉退後了一步看着面前的紫色巴士,她敢發誓就在巴士現在停靠的位置,之前曾端端正正的有一個消防栓,而此刻這消防拴已經被擠到不遠處的一個電話亭旁。

這時從巴士和出租車上同時下來了兩個巫師。出租車上走下來的是一個長着一對大大的招風耳,臉上還點綴着幾顆粉刺的中年男巫,他穿着對他而言有些巨大的平紅色制服。而此刻正阻擋着這位中年男巫,并向弗麗嘉他們靠近的是一個年紀看起來有些大的女巫,可能因為過于豐滿,她身穿的紫色制服讓她一層層的贅肉看起來更加明顯,她笑容滿面的向弗麗嘉他們走來,在肥膩而圓潤的臉上露出一個非常規範的微笑。

“歡迎乘坐騎士公共汽車,在你們陷入困境時,我們可以将你們運送到陸地上的任何地方”,她機械而有闆有眼地說完一段歡迎詞,弗麗嘉感覺到來自周圍麻瓜異樣的眼神。這時被她一隻手攔在身後的男巫,終于掰開了她的手,顯然這樣做對他而言太過吃力,畢竟面前的女巫看起來有他兩倍重。

“飄浮如比利威格,将您快速送達的同時,領略倫敦地底的風光”,說着他伸出手想要把弗麗嘉他們給拉過去。胖女巫又一次用手擋住男巫,那男巫一個踉跄差點摔在地上。他氣憤地插着腰,“ 安可普蘭!” 他用力地喊道,女巫不滿地望着他說:“ 斯坦利·桑帕克,你那個小破車,每行駛一段就會跟妖精的骨頭一樣咯吱作響,騎士巴士可是于1865年就上路運營,魔法部交通司直營的工具。”

“得了吧”,叫斯坦利·桑帕克的男巫昂着腦袋看着面前又高又壯的安可普蘭,“ 騎士公共汽車的暈車率是百分之兩百,這是今年交通司最新的數據統計”,接着他又笑容滿面的望着弗麗嘉他們:“ 騎士公共汽車會讓你的失去品嘗惠靈頓牛排的胃口,選擇比利威格的士吧,它一定是目前已知的巫師交通工具裡面最舒适的”。

“斯坦利·桑帕克!”,安可普蘭一聲咆哮,不僅讓斯坦利·桑帕克打了一個寒顫,弗麗嘉他們也被吓得不輕,就在她以為他們要打起來時,面前高大的女巫突然蹲坐在地上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

弗麗嘉一臉茫然的看着面前發生的事,他望着一臉驚恐的阿不思,羅絲靜靜在一邊看着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安可普蘭的哭聲越來越大,她大聲地控訴着:“ 就因為你,斯坦利·桑帕克 ,就因為你,我隻能在這個小破巴士上做售票員,我原本可以給摩金夫人做學徒的!我原本可以做長袍的!”

“關我什麼事”,斯坦利·桑帕克不服氣地說,并沒有因為面前的女巫的哭泣而表現出不一樣。

“售票員本來就是你該幹的事”,安可普蘭不滿的聲音帶着哭腔:“ 誰叫你自己搞了個破出租車,我又不能放老頭子一個人開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哎”,斯坦利·桑帕克急了說:“ 你是厄恩老頭的女兒,我又不是,為什麼我不能自己另立門戶?我還得一輩子在你家的巴士上了是吧,還有啊,摩金夫人都說了,你毫無天分,這事兒你要拿出來說幾次?”

斯坦利·桑帕克的話剛說完,安可普蘭的哭聲越來越大,“ 你還搶我們的生意……嗚嗚……你個比吸血鬼還邪惡的家夥……”

周圍的麻瓜停下了腳步,圍觀着吵架的兩個人,他們小聲議論着,似乎在指責斯坦利·桑帕克不夠紳士。弗麗嘉看着面前愈演愈烈的場面,輕輕地拉了拉羅絲,向她求助。

羅絲歪了歪蓬松的腦袋,走到安可普蘭面前,遞給她一張紙巾,“ 普蘭女士,我們不是說好了騎士巴士和比利威格的士,我一次選乘一個嗎?上次是騎士巴士,今天我該選擇比利威格的士了吧!”

“可是”,安可普蘭吸了吸鼻子,與此同時帶來一聲很不雅觀的聲響,斯坦利·桑帕克嫌棄的離安可普蘭更遠了一些:“ 可是你上次是一個人,這次......嗚嗚......是三個人。”

弗麗嘉聽着她說的話忍不住想笑,都這樣了還在算計生意呢,羅絲安慰地說:“ 下次我坐三次騎士巴士可以嗎?”

“不行”,安可普蘭的哭聲又大了些,引來了更多圍觀的人,她邊哭邊說:“ 雙倍,雙倍。”

“你這是欺負人!”斯坦利·桑帕克叫嚣着,惹來了安可普蘭更劇烈的哭泣聲。

“普蘭女士”,羅絲順了順她寬大的背說:“ 我下次坐六次可以吧。”

安可普蘭擦了擦眼睛,“ 這可是你說的?”

“嗯”,羅絲蓬松的腦袋點了點頭,安可普蘭很快的擦幹了眼淚,她吃力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頂着一雙紅腫的眼睛,露出一個标準的微笑望着在場的人,“ 歡迎你們下次乘坐騎士巴士,比什麼的士便宜便捷的多。”

弗麗嘉驚訝地看着這個剛剛還哇哇大哭的高壯女人,此刻非常專業的回到了騎士公交車上,上車之前還順帶瞪了斯坦利·桑帕克一眼。

斯坦利·桑帕克不滿地看着消失在車輛間的騎士巴士,将弗麗嘉他們引上了比利威格的士,車裡的空間很大,座椅是暗紅色的皮制沙發,但是因為有些年代感了,沙發上有很多褶皺和破皮的地方。整個車裡面散發着因為潮濕而帶來的黴菌的味道。

“惡毒的女人”,斯坦利·桑帕克開着車行駛在倫敦的車輛間,一邊沖弗麗嘉他們抱怨:“ 家養小精靈都看得出來她用了傷心蟲的糖蜜,第一次坐車的人還是會被騙。”

弗麗嘉想起上學期阿不思被克隆塔夫喂的藥劑。

“韋斯萊小姐?” 他轉過頭來問道:“ 還是老地方?”

羅絲微笑着點點頭,斯坦利·桑帕克把車開進了一個小巷子,弗麗嘉一度覺得要是麻瓜交警看到他這樣幹,他一定會在監獄裡呆到地老天荒。但是就像之前麻瓜并沒有發現這輛車的異常,現在麻瓜們也絲毫沒有發現一輛小汽車正在向一個狹窄的小巷子裡面擠。羅絲用手攔了攔弗麗嘉,接着的士直接從面前的井蓋沖了下去,她感覺胃裡一陣扭曲,一股擠壓的力量仿佛要把她的内髒都壓出來。很快這種感覺就過去了,弗麗嘉發現自己置身一個陰暗而潮濕的管道内,味道非常嗆鼻而難聞,四處都是肮髒的老鼠。

“我們是在……”

“倫敦的下水道”,羅絲解釋說,然後對斯坦利·桑帕克說:“ 先生,能把您的泡頭罩打開嗎?我們可以加付費用。”

斯坦利·桑帕克打開了車内的一個開關,所有嗆鼻而難聞的氣味一散而過,空氣裡甚至彌漫着一點花香。但是弗麗嘉依然覺得,如果一開始知道這出租車是行駛在下水道裡的,她一定鼓動羅絲和阿不思坐地鐵,至少地鐵是幹燥而舒适的。這事實上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輛出租車了,它更像是一個封閉的快艇,正在下水道不高的水面上飛速的前行着。

“您以前在騎士巴士工作?” 阿不思問道,

“以前是騎士巴士的售票員”,斯坦利·桑帕克說:“ 但是那個司機厄恩·普蘭太吝啬,我一直想單幹。”

每次提起騎士巴士,他都會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2009年,倫敦的麻瓜們清理了下水道裡面的油脂,倫敦下水道變的通暢,珀西韋斯萊你們知道的吧,就是現在交通司的司長。”

他們三個點點頭,他繼續說:“ 珀西韋斯萊啟用了早年的比利威格馬車的概念,就是1851年左右在下水道行駛的比利威格馬車,我跟他提建議說我們可以考慮用出租車,我見麻瓜們都是這樣幹的。你看他們多麼重視我的建議,而且那時候騎士巴士已經不能滿足未成年人或體弱者安全謹慎使用的交通工具的需求,你也知道,現在麻瓜出生的巫師越來越多,魔法交通司給了我一輛全新的汽車,我就單幹了,我才不是沒名沒戶的小個體戶,韋斯萊小姐,你也知道,我可是魔法部部長赫敏韋斯萊欽點的,你知道我開車技術好可是巫師屆公認的。”

“可是馬車…怎麼在下水道行駛?”弗麗嘉忍不住打斷他,

斯坦利·桑帕克感興趣的轉過頭,手依然熟練的駕駛着汽車,似乎他腦袋後面也有眼睛能看到前面的路一樣,但是作為一個從小在麻瓜世界長大的小孩兒,弗麗嘉更願意交警能給他開一張罰單。

“你是麻瓜出生吧”,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在昏暗的下水道,這氛圍很适合講鬼故事,弗麗嘉點點頭,他繼續說,“即使在麻瓜世界,他的名字也是響當當的”。

“誰?”

斯坦利依舊看着他們,但是弗麗嘉真心祈禱他可以回頭看看路,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先生,你不回頭……”

“遊蕩在倫敦下水道裡的鬼魂,在倫敦東區白教堂一帶殘忍的手法連續殺害了至少五名妓′女......”他的聲音壓的更低,“麻瓜們稱他為......”

“開膛手傑克”,羅絲搶過斯坦利的話說,“先生,我每次坐車您都會講這個故事,我都能複述了”。

斯坦利·桑帕克不滿的轉過頭去繼續開車。

“開膛手傑克的故事我聽過,他是個巫師?” 弗麗嘉疑惑地問,

“不是巫師”,阿不思也加入了談話,“他是一個吸血鬼,叫赫伯特瓦尼”。

“十九世紀八十年代開始,他在倫敦捕食婦女”,羅絲補充說:“1889年被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的特派組殺死了”。

“巧克力蛙上面還有他的卡片呢!” 阿不思說。

“可是他和下水道有什麼關系?”

“他駕着一輛馬車行駛在倫敦的下水道,尋找偶爾落單的妓′女”,斯坦利轉過頭興奮地說道,

“妓′女為什麼要到下水道裡來呢?”

“媽媽告訴我,那個年代麻瓜的治安非常混亂,罪犯用妓女做誘餌,把受害人騙到人迹罕至的下水道”,羅斯說:“赫伯特瓦尼就單抓那些騙人的妓女,把他們開膛破肚”。

“這麼說感覺他有點像佐羅”,弗麗嘉肯定地點點頭。

“佐羅?”

“就是麻瓜世界一個行俠仗義的劍客”,看着阿不思疑惑的神情,弗麗嘉解釋說。

“他才不是行俠仗義呢”,羅絲否定地搖搖頭,“他不僅僅是要滿足自己吸血的欲望,還濫殺無辜,而且他破壞了魔靈生物,麻瓜和巫師的平衡,也是因為他,魔法部才制定了《非巫師的半人類待遇準則》去管理吸血鬼和狼人這些危險的魔法生物”。

回想起去年在魔法部見到的審訊,巫師和吸血鬼之間的地位看起來很微妙,弗麗嘉癟了癟嘴說道,“這個行為規範明顯就是壓榨吸血鬼啊”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危險的吸血鬼”,阿不思無奈地搖搖頭,“爸爸跟我講在我出生之前消滅過一個吸血鬼團夥,爸爸臉上的疤就是這樣來的”。

“吸血鬼可以徒手施魔法這一點上就比巫師要厲害”,羅絲解釋道,“而且他們的壽命一般都有兩百多年。沒經過訓練的巫師根本打不過他們”。

“既然吸血鬼這麼厲害,為什麼還會簽訂《非巫師的半人類待遇準則》呢?”弗麗嘉不解地問道,“簽訂這些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們人少啊”,阿不思聳了聳肩,“他們屬于少數族群,當時巫師給的條件就是,要麼簽訂協議,要麼就趕盡殺絕”。

“然而血碇藥劑出現之前的協議根本沒什麼用,沒有血液替代品,這個協議隻能算是形同虛設”,羅絲聳了聳肩說:“但是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赫伯特瓦尼這種殺人為樂的吸血鬼”。

“我曾經都捕殺過一個吸血鬼”,斯坦利·桑帕克插話說,“那是為了救我……”

“媚娃女朋友”,羅絲小聲說:“這個牛我都聽他吹了幾百遍了”。

看着羅絲嫌棄的表情,弗麗嘉忍不住笑出了聲。

斯坦利·桑帕克看起來是個很健談的人完全不需要其他人詢問,他便絮絮叨叨的繼續說下去:“ 當然啦,我以前的女友都是媚娃出身,她們都絕頂漂亮…...”

他一直在說着,弗麗嘉覺得他的話明顯過于誇張,便沒再聽下去,阿不思禮貌地敷衍着他說的話。弗麗嘉因為起的太早,靠着羅絲的肩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昏暗的地底。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老舊的複古小樓房,牆上的牆皮已經剝落,牆上似乎被臨近街區的少年們塗上了亂七八糟的塗鴉。樓房下面一個很小的招牌上寫着:“路莫思酒店”。弗麗嘉猜測這是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會的僞裝,因為這個小樓房看起來太過破舊,如果平時看到肯定會被它陰森而可怕的外觀吓得根本不敢靠前,更别說居住了。在小樓房兩邊分别是一家土耳其人開的烤肉店和一個嬉皮士酒吧,烤肉店的大叔從玻璃櫥窗往外不滿地打量着他們三個。

“真的是......這兒?” 弗麗嘉有些猶豫的問道。

羅絲沒有回答,她走到門前,握住了那個布滿灰塵的門把手,默念着:“ 左轉三圈,右轉一圈,再左五圈。”

當羅絲完成這一切,面前的門并沒有任何變化,除了門上因為羅絲的移動多掉了一塊碎皮下來。羅絲轉過身:“ 跟上”。說着便打開了面前的門,弗麗嘉匆匆跟着他們進入了門内,讓弗麗嘉失望的是,這裡破爛的看起來就是一間危樓的門廳,昏暗的隻有破碎的窗戶縫裡灑進來的一些陽光,陽光間漂浮着的灰塵清晰可見,空氣裡彌漫着尿臊味,可能是某個借住的流浪漢留下的。

羅絲不管弗麗嘉的懷疑帶着他們穿過昏暗的門廳,來到另一扇通向花園的門前,羅絲拿出魔仗對着門環敲擊了七下,大門打開,弗麗嘉被大門後明晃晃的陽光弄的眼睛有些疼。

等她的眼睛适應了面前的環境之後,出現在門後的是一個環繞着樹枝藤蔓的小院子,門口飄浮着“家養小精靈權益促進會”幾個燙金大字,院子中央一個半人高的小型噴泉是一個大理石雕刻的小精靈形象,他很矮,有着蝙蝠一樣的耳朵,細長的鼻子,突出的眼睛有網球那麼大,他身穿一件合身的罩衫還有一雙皮鞋,他舉着手指望向天空,似乎在向上尋找着什麼。而噴泉裡的水正從他的手指上不停的冒出。

弗麗嘉好奇地走近噴泉,大理石噴泉的基座上是一塊金色的镂空邊飾,上面寫着:

多比:一個自由的小精靈

“以前救過我爸爸媽媽還有阿不思爸爸的小精靈”,羅絲在一旁說:“ 多比把他們從馬爾福莊園給救了出來。”

“馬爾福莊園?” 弗麗嘉驚訝地問道,她想起了之前詹姆斯和弗雷德告訴她的關于馬爾福莊園的事。

“馬爾福莊園以前是伏地魔的指揮部”,羅絲淡淡地說,這件事弗麗嘉很久之前就知道,但是那都隻是一個概念,就像她習慣性的把斯科皮口中所說的溫暖的馬爾福莊園和羅絲他們口中所說的邪惡的馬爾福莊園區分開,似乎世界上真的有兩個馬爾福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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