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麗嘉吃早飯時疑惑地看着一邊的阿不思,他悶悶不樂地用包好的雞蛋滾着自己青腫的眼睛。
“你怎麼呢?”
“馬爾福跟我一個寝室,另一個室友沃林頓嘲笑我”,阿不思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仿佛那面包時斯科皮和沃林頓,“那個沃林頓還說我爸爸是......疤頭”。
“我沒忍住揍了他一拳”,阿不思憤憤地說道,“他比我可慘多了,昨天晚上就被送進醫務室了”。
弗麗嘉并不認為阿不思的行為很明智,但是想到要是有誰說她爸爸是“疤頭”,她肯定也會回以一樣的反應。但問題是她并不知道她爸爸是誰。
“幹得漂亮,我的好弟弟”。
詹姆斯和弗雷德一左一右地擠坐在阿不思的兩邊。
“嗯?”阿不思回頭發現是他哥哥,又“嗯”了一聲悶頭啃起了面包。顯然從昨天分院到現在,阿不思還沒有見過家裡人。
“我說阿不思”,弗裡德搭在阿不思的肩膀上,“你不會進了蛇窩就不認我們了吧”。
“再說”,詹姆斯也搭上了阿不思的肩膀道,“你就算進了蛇窩也休想擺脫我這個哥哥”。
阿不思驚訝地看着這兩人,心裡的石頭終于落了地,臉上也終于恢複了以往的笑容。
“順便恭喜你呀,弗麗嘉”,詹姆斯轉過腦袋看着弗麗嘉,“斯萊特林自創院以來第一個麻瓜出生的巫師,薩拉查斯萊特林知道了能從棺材裡爬出來”。
“我的榮幸”,弗麗嘉沖他們眨了眨眼。
“你準備什麼時候寫信給爸爸?”詹姆斯的問題讓阿不思有一次陷入了低落。
“我還沒想好”,他無奈地搖搖頭。
“最好快點,斯拉格霍恩教授像喝了歡欣劑的,沒準兒今早他的慶賀信就已經寄給爸爸了”。
“我上完課就寫”,阿不思搪塞道。
“對了,路易斯叫我帶話”,弗雷德起身伸了個懶腰,“你就算是進了斯萊特林也擺脫不了你們是親戚這個事實。”
弗麗嘉回頭尋找路易斯,他正和露西安慰羅絲,羅絲看起來很擔憂,她拿反了手中的書。
“馬爾福如果再找你的麻煩,你得讓我知道”,詹姆斯瞟了一眼斯萊特林長桌,“我可不允許我的弟弟被一個馬爾福欺負”。
他點了點頭,在與弗麗嘉道别後,兩人回到了格蘭芬多長桌。
“糟了!”
此時時鐘落在了弗麗嘉的眼中,她來不及解釋拽起阿不思向走廊飛奔而去。
“讓我再吃一口,”阿不思嚷嚷道。
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依然迷失在了前往變形學教室的路途中,每個樓梯都是可動的,每扇門都可能通向不同的走廊,就這樣他們距離目的地越來越遠。在他們轉了四圈後終于被路過的狄倫 洛克伍德拯救,找到了正确的教室,然而此時已經上課五分鐘了。
“弗麗嘉沃特森,阿不思 波特!”麥格教授和斯克林傑教授站在講台上,牽着嚴肅地低吼道,“你們再遲到,我就把你們變成挂鐘!格蘭芬多......哦不,斯萊特林扣......”
“麥格教授”,斯克林傑教授在一旁微笑着制止了麥格教授,“開學第一天,他們肯定迷路了”。
弗麗嘉和阿不思用力點頭,她可不想進校第一天就扣掉學院分。
“快坐下!”麥格教授的聲音讓弗麗嘉打了個顫。他們灰溜溜地擠坐在了雪倫身旁。她回頭瞪了一眼發出嘲笑聲的斯科皮,他身旁坐着一個鼻子上綁着繃帶的男孩兒,他一頭卷發,牙齒并不整齊。想來便是昨天被阿不思揍的室友了。
在弗麗嘉的怒目下,斯科皮收斂了些,他指了指麥格教授,示意她看前面。
“從今天起,斯克林傑教授就是你們的變形學教授,變形學是一門嚴謹危險的課程,我希望每個同學都能拿出十二分的認真”,她威脅着掃視一眼一個個期待的小腦袋,“我可不想學期結束的時候發現你們中有人變成雪貂”。
麥格教授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原本竊竊私語的學生們都不覺有些擔憂。斯克林傑教授看出了大家的擔憂,她和善地和大家笑了笑,“很高興能成為大家的變形學老師,我叫瑟西斯克林傑,變形學确實是一項危險的課程,但是你們一定能從中尋找到樂趣”。
接下來的課程裡,斯科林傑教授要求大家把火柴變成針,弗麗嘉隻嘗試了兩次便成功,這引來了阿不思和雪倫的一陣驚呼。
斯科林傑教授欣慰地說:“大家看一下弗麗嘉沃特森同學,她已經成功了,斯萊特林加五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無法回答阿不思的問題,暑假裡她嘗試了許多課本上的魔咒,魔法似乎是一種很早就藏在她腦子裡的東西,雖然她還無法學會那些複雜的魔法,但這種得心應手的感覺讓她自信,自己絕不會再在魔法世界做一個透明人。
在阿不思跑去格蘭芬多長桌時,斯科皮驚訝地詢問弗麗嘉,“你确定你是一年級?”
“暑假自學的”,功課上的成功讓她在面對斯科皮時又多了幾分自信,她欣賞着斯科皮臉上的不可思議。
“聽說你們昨晚打架了?”弗麗嘉詢問道。
“波特先動得手”,斯科皮不耐煩地拿起叉子。
“那也是你們挑釁在線”,弗麗嘉說,“你們為什麼要欺負阿不思呢?他看起來很不受這個學院的歡飲”。
“誰叫他來斯萊特林的”,斯科皮愈發不耐煩,“滾回他的紅毛格蘭芬多多好!”
“可是你們甚至都沒說過三句話.......”
“我就是不喜歡他,可以了吧”,斯科皮一口咬定,“你昨天到底要說什麼?你說你是巫師出身又是為什麼?”
斯科皮看起來并不想解決他跟阿不思的矛盾,看着斯科皮關切的眼神,她猶豫了一陣,最終将自己被收養,以及分院帽告知她父母的事一并告訴了斯科皮。
“我說斯萊特林怎麼到你身上就例外了呢”,斯科皮若有所思,“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分院帽了”。
“阿不思說分院帽在校長室”,弗麗嘉肯定道,“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進校長室”。
“哦,波特又知道了”,斯科皮拉長着音調,“波特什麼都知道”。
“阿不思說他可以找詹姆斯和弗雷德幫忙”,弗麗嘉認真地說道。
“那你找那個呆子幫你吧”,斯科皮不滿地說道,“我可沒興趣浪費時間”。
說着他把面包丢進湯裡,抱起書包氣鼓鼓地離開了長桌。
下午的草藥課是和拉文克勞一起上的,從貓頭鷹塔到溫室花了許多時間。弗麗嘉用霍格沃茨的貓頭鷹為沃特森夫婦帶去了一封信。等她趕到溫室時,隆巴頓教授已經做好了演示。羅絲加入弗麗嘉和阿不思分到了一組菌株。
“阿不思,你的眼睛怎麼回事?”羅絲擔憂地問道。
“馬爾福和沃林頓,”阿不思沒好氣地說。
“别理馬爾福他們”,羅絲湊到兩人身邊小聲說,“他們的爸爸以前可是食死徒!”
“吃死人?”
“是食死徒,”阿不思嚴肅地說:“伏地魔以前的追随者,到處殺人抓麻瓜,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聽說他是被逼加入食死徒的,因為斯科皮的爺爺也是食死徒”。
“這就對了”,阿不思無奈地說,“斯萊特林有一大半學生的父母是因為我爸爸進得監獄”。
“他們進監獄是因為他們是食死徒呀”,羅絲扯掉一個菌株說道,“哈利叔叔可沒錯,不過你在斯萊特林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咯”。
弗麗嘉并不明白食死徒是個多麼眼中的指控,隻輕聲說道,“隻是他們的父母是食死徒,他們并不是”。
“我說弗麗嘉”,羅絲一本正經地抿嘴道,“你最好也遠離那個馬爾福,聽說他們家世代都出黑巫師”。
弗麗嘉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斯科皮的氣一直生到星期三的下午,在上他們期待的黑魔法防禦之前,斯科皮的态度有了改觀。即便之前的魔咒課,弗麗嘉為斯萊特林加了二十分也沒讓斯科皮多看弗麗嘉一眼。
弗麗嘉在賓斯教授的課上跟斯科皮軟磨硬泡了一節課,也沒見斯科皮心軟。當然弗麗嘉敢這樣幹也得益于整個魔法史除了作為幽靈的教授第一次登場讓大家驚喜了一下以外,這位枯燥的老師再沒引起過學生們的注意。
“今天我看到格蘭芬多的那個紅毛和波特家的那小子被費爾奇給逮住了”,為了維護她和斯科皮耗了一節魔法史換來的友誼,她加入了斯科皮的隊伍,但是凱裡沃林頓的絮絮叨叨也讓弗麗嘉不厭其煩,“聽我爸說以前費爾奇會體罰學生,斯科皮,我覺得他們這次鐵定倒黴了。”
弗麗嘉發現沃林特有種随時随地發現波特家和韋斯萊家動态的能力。也是礙于弗麗嘉的存在,斯科皮并沒有跟着起哄。這已經讓她萬分感謝。今天是和格蘭芬多一起上課,阿不思和路易斯還有科林克裡維聊得很開心。每當沃林頓開口,弗麗嘉都覺得分院帽把她和阿不思分來斯萊特林一定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得罪過分院帽。
麥克米蘭教授走進了教室,他雖然年紀很大,人卻看着很有精神。這一次他沒有戴帽子,作為一個半歲老人,他的頭發非常濃密。他看起來是個很嚴謹的人,不管是被梳在腦後的一絲不苟的頭發,還是纖塵不染的亞麻色的巫師長袍。
“黑魔法是一門極其高深的魔法,我們可以說,很多普通的魔法師一輩子也接觸不到這些領域。它關乎生死,也涉及靈魂”,他說話很快,給人有種壓迫感,他銳利的灰色眼睛掃視整個班級:“黑魔法,之所以被稱之為黑魔法,是對另一個生物個體,無論是魔法還是非魔法生物造成一定程度上無法挽回的損傷。因此,在我的課堂上,為了保護你們自己,也保護你們的家人,你們必須學會如何抵禦它。當然我知道在我們的班上有一個救世主的兒子,阿不思 波特,請你告訴我黑魔法防禦的内容主要分為什麼?”
阿不思對于突然而來的提問有些驚訝,他慌忙地回答道,“黑魔法生物,還有黑魔法符咒,先生。”
麥克米蘭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他看起來并不喜歡阿不思,“黑魔法符咒包含有咒語和黑魔法依附的物件。這些我們會在四年級之後學習。而前三年我們主要學習有關黑魔法生物的知識”,說着他又看了一眼阿不思,帶着嘲諷語氣說:“雖然你們中間有人的父母曾經在黑魔法防禦上做出過成就,可是在我的課堂上我希望他能謙卑一點,父母的天賦不一定會遺傳給自己的孩子”。
弗麗嘉身邊的斯科皮和沃林特輕蔑地笑出了聲。
這引起了麥克米蘭的注意,他一臉不屑地問道:“ 馬爾福先生似乎對黑魔法很有研究”。
全班同學的注視讓斯科皮蒼白的臉變得通紅,麥克米蘭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從你的家庭那裡了解到,黑魔法是一件多麼不能觸及的東西。”
接下來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一種叫做洛巴蟲在黑魔法領域的應用和防禦,他總是時不時的提問阿不思和斯科皮,阿不思很擅長這門課。但是斯科皮就沒有這麼幸運,他在麥克米蘭的嘲諷中結束了這節課。以至于下課時,他看起來像蔫掉的洋蔥。
“好了”,麥克米蘭看着在場的衆人道,“我并不指望你們第一節課就能理解這種生物,這周一篇關于珞巴蟲的3英寸的關于珞巴蟲的介紹,下周三之前交。下課”。
學生們魚貫而出,弗麗嘉身後路易斯興奮着大聲說道:“我就知道麥克米蘭教授很厲害,聽說他曾經一個人幹掉巨怪首領。在羅馬尼亞拜訪過吸血鬼的老巢。哦,梅林啊,可是他怎麼那麼讨厭哈利叔叔”。
“那更說明他有見識”,沃林頓挑釁地看着幾人,“不會一天到晚崇拜一個救世主,紅毛兒”。
“拜托你閉嘴吧”,一天下來弗麗嘉終于忍無可忍,她站在兩人之間。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沃林頓對她的态度感到震驚,在他的認知裡,弗麗嘉應該是斯科皮的跟班裡最底層的那一個。
“我沒想命令你”,弗麗嘉沒好氣地說:“隻是希望你能多注意自己的事,不要一天張口閉口就是波特和韋斯萊”。
“你就是凱裡沃林頓?”路易斯生氣地舉起魔杖,“你跟阿不思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可别吓唬人了”,斯萊特林的另一位新生米路麥克唐納站在了他們這邊,沃林頓的膽子也大了些,“你們這些紅毛就是巫師界的恥辱,也就格蘭芬多這種垃圾學院肯收你們了!”
“閉嘴!”弗麗嘉也舉起了魔杖,“你再這樣,我會給你一個惡咒!”
她努力将魔杖舉得很高,并不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幹些什麼,也許讓魔杖冒些火花?這讓她有些後悔剛剛說出的豪言壯語。
“不要這樣跟我說話”,沃林頓像是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他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泥巴種!”
在沃林頓最後一個音節冒出時,弗麗嘉并沒有明白“泥巴種”是什麼意思,但路易斯和斯科皮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住嘴!”不知誰地魔杖冒出了紅色的光芒,它擊中了沃林頓,接着“嘩啦”一聲,沃林頓表情痛苦的從嘴裡吐出了鼻涕蟲。
“好啊!竟然在走廊施魔法!”一個完全秃頂,瘦骨嶙峋的老人一瘸一拐地從不遠處走來。
“關禁閉!”他怒吼着。
“費爾奇先生”,米路麥克唐納解釋道:“是波特他們,他們施咒讓沃林頓這樣了!他需要去醫務室!”
費爾奇看見了沃林頓吐出來的鼻涕蟲,怒吼道,“還弄髒走廊,關禁閉!”
“費爾奇先生,”麥克米蘭教授不知何時出現在費爾奇身後,他饒有興趣地看着走廊中的衆人,“把他們交給我吧,畢竟是在我的教室門口。”
費爾奇顯然并不想這樣,但是麥克米蘭教授時常有種讓人不能說不的氣場。
“我會抓到你們的,小鬼”,費爾奇垂頭喪氣地說:“最好讓他們好好接受一下懲罰”。
“麥克唐納先生,請你把沃林特先生送去醫療室”,他們攙扶着向醫務室走去,一路上都有新鮮的鼻涕蟲掉出,這引起了走廊一陣又一陣的不滿聲。
“先生,是沃林頓先說那個詞的!”
“是沃林頓先挑釁的……”
阿不思和路易斯努力想要辯解,麥克米蘭教授擺了擺手,“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各扣10分,你們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可是我們.......”
“波特先生和韋斯萊先生周六晚上到我的辦公室關緊閉”,麥克米蘭不理睬他們的辯解,不容置疑道。
“教授,他們是幫我出頭才這樣的”,弗麗嘉說:“他們沒有錯。”
“哦?” 麥克米蘭教授回過頭,“幫你就可以破壞校規,在走廊使用魔法?”
“他們确實沒有錯!”斯科皮感覺已經沉默了一個世紀,他終于開口。
“我都忘了你在這兒了,馬爾福先生”,麥克米蘭教授說道,“可惜你沒學會你父親的審時度勢,對教授出言不遜,斯萊特林再扣二十分!”
"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你們四個周六都來關禁閉”,麥克米蘭站直着身子,這讓四個小腦袋隻能昂頭看着他,“現在從我眼前消失!”
弗麗嘉拽着三人灰溜溜地回到了禮堂。等路易斯走後,阿不思和斯科皮一左一右像兩個沉悶的石雕。顯然麥克米蘭的話讓他倆都不好受。
“我說你們兩個,不就是關禁閉嗎?”弗麗嘉摟住他倆的脖子,一個金色一個黑色的腦袋撞在一起。
“麥克米蘭到底什麼毛病”,斯科皮抱怨道,
“看起來他并不怎麼喜歡你”,弗麗嘉想了想說。
“這倒是不奇怪”,阿不思低聲說。
“當然,他也不喜歡你”,弗麗嘉無奈地搖搖頭。
兩人都悶悶地坐在弗麗嘉的兩邊,片刻後阿不思開口道,“謝謝你幫我說話,馬爾福”。
“你看起來也沒那麼呆?”斯科皮用手搓着袍子。
“我是看見梅林顯靈了嗎?”弗麗嘉呆呆地看着一左一右的兩人,或許促進友誼的辦法便是出現一個共同的敵人。
“可是你們為什麼生氣啊?”弗麗嘉困惑的問,“泥巴種很嚴重嗎?”
“不要說那個詞,”斯科皮說,“我爸爸從小就不準我說這個詞。”
阿不思聽到斯科皮的話很是驚訝,“那是一種很難聽的稱呼,形容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師”。
“可是它依然隻是一個詞,我确實是麻瓜出生,這一點也沒錯呀?”弗麗嘉無所謂地吃着烤腸。
“那不一樣”,斯科皮厲聲說,被她無所謂的樣子驚呆了,“那跟說你是麻瓜出生不一樣。那是在說你如果是麻瓜出生就是惡心的”。
弗麗嘉依然不能理解,但知道幾人都是在保護她,這讓她倍感溫暖。
“我早晚得把你是巫師出生這件事告訴他們,他們對你的态度也會好一些”,斯科皮憤憤然。
“不要,我不想更多人知道”,弗麗嘉搖頭說。
“為什麼?”阿不思問。
“我不确定分院帽說得是不是真的”,她頓了頓,“而且是個孤兒并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我們得找機會去一趟校長辦公室”,阿不思若有所思地說。
“你以為校長辦公室是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斯科皮吃完他手頭的面包說。
“總有辦法的”,阿不思看看格蘭芬多長桌說。
自從走廊事件之後,斯科皮和阿不思不再劍拔弩張,甚至還會在弗麗嘉不在的情況下做些簡單的交流。雖然他們一開始的仇恨讓她摸不着頭腦,但現在這般的和諧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