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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 one:弗麗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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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麗嘉坐在四樓的屋頂上,她用手撐着屋檐,把腿伸得直直的。她的腦袋向後仰着,一陣風吹來,把她棕色的長發吹向了一邊,也把鑲嵌着小雛菊的白色裙子吹起。她毫不在意地繼續閉着眼睛享受着下午的微風。

倫敦已經半個月沒怎麼下雨了,空氣裡是幹燥的味道。而屋頂是弗麗嘉能找到的最好的避暑的地方。這裡是她的秘密花園,一個其他孩子甚至大人都上不來的地方。雖然沃特森夫人時常阻止,但是隻要不被她發現,弗麗嘉依然喜歡爬到這兒來享受花園裡享受不到的快樂。

沃特森夫人是她法律上的監護人。二零一零年的夏天,沃特森夫婦在一群記者的簇擁下走進了倫敦市郊的一家孤兒院,這裡的設施齊全,給許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必要的生活用品。孤兒院院長瓊斯夫人是一個嚴厲的人,她不太喜歡孩子,相比較沒事就吵吵鬧鬧的孩子,她更願意去照顧年邁的老人,至少多數的老人可以聽懂她的話。

在這對傳聞中的夫婦還未走進孤兒院時,幾個經過篩選的孩子已經在瓊斯院長的帶領下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他們被要求對這對夫婦報以微笑,剛滿四周歲的弗麗嘉就是這些孩子中的一員。

傳聞早已在孩子們中蔓延,這位夫人曾是一位著名的演員,倫敦的街角巷尾都曾挂着她的海報。而這位先生則是以後可能成為市長甚至首相的人。每個孩子都很興奮,事實上四歲的弗麗嘉認為不管是一個演員夫人還是一個清潔工夫人,孩子們都會很興奮。因為他們都渴望被這些夫人們領養回家,讓這些夫人扮演他們的媽媽。

但是弗麗嘉并不喜歡,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覺得自己像孤兒院對門那家寵物店裡的小狗,等待着來人的挑選。說到寵物店,她很想去店裡挑選一隻小狗。可是瓊斯夫人是絕不可能允許她們養寵物的。弗麗嘉的小腦袋可以想象到,當她帶着一隻小狗回到孤兒院,瓊斯夫人一定會把她關進小黑屋。雖然她是這間小黑屋的常客,但明知道會挨餓還積極地關禁閉,這是四歲的弗麗嘉絕不會幹得蠢事。

至于為什麼弗麗嘉是那間小黑屋的常客,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瓊斯夫人嘗嘗稱呼她為“讓人頭疼的孩子”。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瓊斯夫人不得不叫消防員将她從屋頂給弄下來。但是在瓊斯夫人不知道的時候,她可以輕松地從屋頂跳到二樓的陽台,再毫發無損地回到自己和瑪麗的房間。

瑪麗曾經是她的室友,弗麗嘉不記得她們是什麼時候開始住在一起的了。她和孤兒院的其他人不同,很喜歡看弗麗嘉從屋頂跳到陽台的表演。她也喜歡弗麗嘉把水杯中的水變到空中的把戲,她們會伸長脖子用嘴去接那些漂浮的水珠。而這些在瑪麗眼中神奇的事卻是其他孩子懼怕弗麗嘉的原因。這讓瑪麗成為了弗麗嘉在孤兒院唯一的朋友。

在弗麗嘉映像中,瑪麗從未離開過房間,她一直是躺在床上的。在某一個夏天的午後,當弗麗嘉重複着以前的固定節目,瑪麗卻沒有笑。她安靜地躺在床上,窗戶外透進來的陽光像一雙手一樣溫柔地撫摸着她金色卷曲的長發,撫摸過她金色的睫毛還有眉毛,撫摸着她緊閉的雙眼。弗麗嘉靜靜地蹲在瑪麗身旁,看着陽光下她熟睡的臉,不知過了多久,瓊斯夫人和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走進了房間,擡走了瑪麗。從此以後她和瑪麗的房間變成了她的房間,而瑪麗的床也在之後不久被搬走,在弗麗嘉第無數次問瓊斯夫人瑪麗去了哪裡的時候,瓊斯夫人告訴她,瑪麗死了。她并不懂得“死”是什麼東西,她隻知道瓊斯夫人告訴過她,她的爸爸也死了。于是在瑪麗和她爸爸身上,她明白過來,死,就是再也不會來見她了。

在孩子們的翹首期盼中,沃特森夫婦走進了孤兒院,她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人,有一頭和弗麗嘉一樣的棕色頭發,她的眼睛閃爍着看起來很聰明的光亮,左眼睛下一顆小小的淚痣讓她看起來特别迷人,她的嘴巴很大,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沃特森先生看起來比沃特森夫人的年紀大了很多,他的額頭上因為秃頂基本已經看不見頭發,他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是個非常嚴肅的人。相比較沖他們微笑的沃特森夫人,他隻是微微低頭打量一排排站在他面前好奇觀察他的孩子。

“這些孩子都符合您的要求,夫人”,瓊斯夫人指着孩子們說:“ 四歲以下,這個女孩兒”,她指着弗麗嘉,“是這群孩子裡面最大的,上周才滿四歲。”

“她可真漂亮”,沃特森夫人望着弗麗嘉溫柔地說:“孩子,你叫什麼?”

她的牙齒因為過于潔白而顯得有些晃眼,弗麗嘉怯生生地說:“ 弗麗嘉 佩爾,女士。”

“佩爾是她的姓氏嗎?”沃特森夫人問一旁的瓊斯夫人道,

“不是”,瓊斯夫人搖搖頭,“她的母親把她留在孤兒院門口的時候留了一張字條,隻告知了她叫弗麗嘉,中間名佩爾,并沒有姓氏。”

“那她的父母可能還在世上?”沃特森夫人用手擡起弗麗嘉的下巴問道,

“我想是不在了,信裡說她父親已經去世,母親也身患重病,沒有辦法養育她”,瓊斯夫人說道,

“您最好保證這些孩子的父母都過世了”,一旁的沃特森先生傲慢地昂着腦袋說,“您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們是整天在媒體上抛頭露面的人。要是這孩子的父母知道了,我可不希望某一天會有一個醉鬼到我家來勒索我們。”

“我沒辦法向您保證,先生”,瓊斯夫人辯解道:“除非這孩子的母親當着我的面死了,您在倫敦的任何一家孤兒院遇到的都是這種情況。你們需要一個健康的孩子,如果他們的母親當着我的面死掉,我敢保證這樣的孩子健康的幾率一定很低。”

沃特森先生想了想問:“ 這孩子的身體沒有問題?沒有遺傳病什麼的,或者心理疾病。”

“這是健康證明。”瓊斯夫人從一堆文件夾裡找出一份印着弗麗嘉照片的文件遞給沃特森先生說:“ 沒有發現任何疾病或者心理疾病,而且智商也不錯。”

沃特森先生翻看着那些文件,沃特森夫人微微躬着腰,打量着弗麗嘉,如同她是櫥窗裡新展示的漂亮洋娃娃。

“親愛的,你不想看看其他孩子?”沃特森先生溫柔地詢問他的夫人,沃特森夫人直起身仔細打量了一番其他人,搖搖頭說:“ 不,這個孩子最漂亮了。”

“如果你喜歡”,沃特森先生繼續看着文件說:“ 看起來身世也比較清白。”

之後弗麗嘉便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小屋子裡盤問她在孤兒院的情況,瓊斯夫人似乎是故意不提弗麗嘉爬屋頂和喜歡把東西飄起來的事。

就這樣,在一個八月的早晨弗麗嘉被這對夫婦帶進了一個帶有花園和遊泳池的大房子裡。從那以後沃特森夫人開始稱呼她為克莉絲汀 沃特森,弗麗嘉卻依舊喜歡自己的名字。沃特森先生并不考慮她的抗議,警告她說:“ 你要是不想睡大街,你就得叫克裡斯汀,面對媒體和記者你必須謹記你的名字是克裡斯汀”。沃特森先生與她立下許多規矩,比如以後必須管沃特森夫人叫母親,管他叫父親,又比如不能在家以任何方式大吵大鬧,必須聽他們的話。

四歲的弗麗嘉可不管這些恐吓,依舊堅持自己叫弗麗嘉,依舊喜歡在下雨天跑到花園,把自己弄得一身泥,吃飯的時候把醬汁弄到身上。剛開始沃特森先生隻是沖她大聲嚷嚷,但是在他忍無可忍的一天,他把她鎖在了閣樓,不管她的哭鬧。之後她終于妥協,慢慢明白要在這個房子裡生存下去就必須聽沃特森先生的,她也接受了從此以後自己就是克裡斯汀 沃特森,而且不會再違背沃特森先生的任何意願。

但是她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從她改名克裡斯汀的那天起,每天晚上她都會躲在被窩裡偷偷告訴自己她叫弗麗嘉中間名是佩爾,因為她害怕某一天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弗麗嘉而不是克裡斯汀。

沃特森先生似乎嘗到了關禁閉的甜頭,之後隻她任性不聽話,禁閉就成了沃特森先生的首選。弗麗嘉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慢慢摸透了規律,在被關了無數次之後,終于了解了哪些事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是得關禁閉的。

沃特森夫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但是她并不是像她表現得那麼喜愛弗麗嘉。在她開心的時候她會給弗麗嘉準備很多好看的小裙子,将她打扮成一個粉撲撲的洋娃娃。她也喜歡帶她拍許多照片,帶她去參加電視節目,在節目裡聲稱自己和沃特森先生有多麼的愛克裡斯汀,并與節目主持人分享自己的育兒經。但是,大部分時候她并不是那麼開心。

我已經對文章進行了優化,修正了一些錯别字和病句。以下是修改後的版本:

弗麗嘉坐在四樓的屋頂上,她用手撐着屋檐,把腿伸得直直的。她的腦袋向後仰着,一陣風吹來,把她棕色的長發吹向了一邊,也把鑲嵌着小雛菊的白色裙子吹起。她毫不在意地繼續閉着眼睛享受着下午的微風。

倫敦已經半個月沒怎麼下雨了,空氣裡是幹燥的味道。而屋頂是弗麗嘉能找到的最好的避暑地方。這裡是她的秘密花園,一個其他孩子甚至大人都上不來的地方。雖然沃特森夫人時常阻止,但是隻要不被她發現,弗麗嘉依然喜歡爬到這兒來享受花園裡享受不到的快樂。

沃特森夫人是她法律上的監護人。2010年的夏天,沃特森夫婦在一群記者的簇擁下走進了倫敦市郊的一家孤兒院,這裡的設施齊全,給許多無家可歸的孩子提供必要的生活用品。孤兒院院長瓊斯夫人是一個嚴厲的人,她不太喜歡孩子,相比較沒事就吵吵鬧鬧的孩子,她更願意去照顧年邁的老人,至少多數的老人可以聽懂她的話。

在這對傳聞中的夫婦還未走進孤兒院時,幾個經過篩選的孩子已經在瓊斯院長的帶領下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他們被要求對這對夫婦報以微笑,剛滿四周歲的弗麗嘉就是這些孩子中的一員。

傳聞早已在孩子們中蔓延,這位夫人曾是一位著名的演員,倫敦的街角巷尾都曾挂着她的海報。而這位先生則是以後可能成為市長甚至首相的人。每個孩子都很興奮,事實上四歲的弗麗嘉認為不管是一個演員夫人還是一個清潔工夫人,孩子們都會很興奮。因為他們都渴望被這些夫人們領養回家,讓這些夫人扮演他們的媽媽。

但是弗麗嘉并不喜歡,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覺得自己像孤兒院對門那家寵物店裡的小狗,等待着來人的挑選。說到寵物店,她很想去店裡挑選一隻小狗。可是瓊斯夫人是絕不可能允許她們養寵物的。弗麗嘉的小腦袋可以想象到,當她帶着一隻小狗回到孤兒院,瓊斯夫人一定會把她關進小黑屋。雖然她是這間小黑屋的常客,但明知道會挨餓還積極地關禁閉,這是四歲的弗麗嘉絕不會幹的蠢事。

至于為什麼弗麗嘉是那間小黑屋的常客,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瓊斯夫人常常稱呼她為"讓人頭疼的孩子"。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瓊斯夫人不得不叫消防員将她從屋頂給弄下來。但是在瓊斯夫人不知道的時候,她可以輕松地從屋頂跳到二樓的陽台,再毫發無損地回到自己和瑪麗的房間。

瑪麗曾經是她的室友,弗麗嘉不記得她們是什麼時候開始住在一起的了。她和孤兒院的其他人不同,很喜歡看弗麗嘉從屋頂跳到陽台的表演。她也喜歡弗麗嘉把水杯中的水變到空中的把戲,她們會伸長脖子用嘴去接那些漂浮的水珠。而這些在瑪麗眼中神奇的事卻是其他孩子懼怕弗麗嘉的原因。這讓瑪麗成為了弗麗嘉在孤兒院唯一的朋友。

在弗麗嘉印象中,瑪麗從未離開過房間,她一直是躺在床上的。在某一個夏天的午後,當弗麗嘉重複着以前的固定節目,瑪麗卻沒有笑。她安靜地躺在床上,窗戶外透進來的陽光像一雙手一樣溫柔地撫摸着她金色卷曲的長發,撫摸過她金色的睫毛還有眉毛,撫摸着她緊閉的雙眼。弗麗嘉靜靜地蹲在瑪麗身旁,看着陽光下她熟睡的臉,不知過了多久,瓊斯夫人和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走進了房間,擡走了瑪麗。從此以後她和瑪麗的房間變成了她的房間,而瑪麗的床也在之後不久被搬走,在弗麗嘉第無數次問瓊斯夫人瑪麗去了哪裡的時候,瓊斯夫人告訴她,瑪麗死了。她并不懂得"死"是什麼東西,她隻知道瓊斯夫人告訴過她,她的爸爸也死了。于是在瑪麗和她爸爸身上,她明白過來,死,就是再也不會來見她了。

在孩子們的翹首期盼中,沃特森夫婦走進了孤兒院,她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女人,有一頭和弗麗嘉一樣的棕色頭發,她的眼睛閃爍着看起來很聰明的光亮,左眼睛下一顆小小的淚痣讓她看起來特别迷人,她的嘴巴很大,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沃特森先生看起來比沃特森夫人的年紀大了很多,他的額頭上因為秃頂基本已經看不見頭發,他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是個非常嚴肅的人。相比較沖他們微笑的沃特森夫人,他隻是微微低頭打量一排排站在他面前好奇觀察他的孩子。

"這些孩子都符合您的要求,夫人",瓊斯夫人指着孩子們說:" 四歲以下,這個女孩兒",她指着弗麗嘉,"是這群孩子裡面最大的,上周才滿四歲。"

"她可真漂亮",沃特森夫人望着弗麗嘉溫柔地說:"孩子,你叫什麼?"

她的牙齒因為過于潔白而顯得有些晃眼,弗麗嘉怯生生地說:" 弗麗嘉·佩爾,女士。"

"佩爾是她的姓氏嗎?"沃特森夫人問一旁的瓊斯夫人道,

"不是",瓊斯夫人搖搖頭,"她的母親把她留在孤兒院門口的時候留了一張字條,隻告知了她叫弗麗嘉,中間名佩爾,并沒有姓氏。"

"那她的父母可能還在世上?"沃特森夫人用手擡起弗麗嘉的下巴問道,

"我想是不在了,信裡說她父親已經去世,母親也身患重病,沒有辦法養育她",瓊斯夫人說道,

"您最好保證這些孩子的父母都過世了",一旁的沃特森先生傲慢地昂着腦袋說,"您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們是整天在媒體上抛頭露面的人。要是這孩子的父母知道了,我可不希望某一天會有一個醉鬼到我家來勒索我們。"

"我沒辦法向您保證,先生",瓊斯夫人辯解道:"除非這孩子的母親當着我的面死了,您在倫敦的任何一家孤兒院遇到的都是這種情況。你們需要一個健康的孩子,如果他們的母親當着我的面死掉,我敢保證這樣的孩子健康的幾率一定很低。"

沃特森先生想了想問:" 這孩子的身體沒有問題?沒有遺傳病什麼的,或者心理疾病。"

"這是健康證明。"瓊斯夫人從一堆文件夾裡找出一份印着弗麗嘉照片的文件遞給沃特森先生說:" 沒有發現任何疾病或者心理疾病,而且智商也不錯。"

沃特森先生翻看着那些文件,沃特森夫人微微躬着腰,打量着弗麗嘉,如同她是櫥窗裡新展示的漂亮洋娃娃。

"親愛的,你不想看看其他孩子?"沃特森先生溫柔地詢問他的夫人,沃特森夫人直起身仔細打量了一番其他人,搖搖頭說:" 不,這個孩子最漂亮了。"

"如果你喜歡",沃特森先生繼續看着文件說:" 看起來身世也比較清白。"

之後弗麗嘉便被他們帶到了一個小屋子裡盤問她在孤兒院的情況,瓊斯夫人似乎是故意不提弗麗嘉爬屋頂和喜歡把東西飄起來的事。

就這樣,在一個八月的早晨弗麗嘉被這對夫婦帶進了一個帶有花園和遊泳池的大房子裡。從那以後沃特森夫人開始稱呼她為克莉絲汀·沃特森,弗麗嘉卻依舊喜歡自己的名字。沃特森先生并不考慮她的抗議,警告她說:" 你要是不想睡大街,你就得叫克裡斯汀,面對媒體和記者你必須謹記你的名字是克裡斯汀"。沃特森先生與她立下許多規矩,比如以後必須管沃特森夫人叫母親,管他叫父親,又比如不能在家以任何方式大吵大鬧,必須聽他們的話。

四歲的弗麗嘉可不管這些恐吓,依舊堅持自己叫弗麗嘉,依舊喜歡在下雨天跑到花園,把自己弄得一身泥,吃飯的時候把醬汁弄到身上。剛開始沃特森先生隻是沖她大聲嚷嚷,但是在他忍無可忍的一天,他把她鎖在了閣樓,不管她的哭鬧。之後她終于妥協,慢慢明白要在這個房子裡生存下去就必須聽沃特森先生的,她也接受了從此以後自己就是克裡斯汀·沃特森,而且不會再違背沃特森先生的任何意願。

但是她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從她改名克裡斯汀的那天起,每天晚上她都會躲在被窩裡偷偷告訴自己她叫弗麗嘉中間名是佩爾,因為她害怕某一天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弗麗嘉而不是克裡斯汀。

沃特森先生似乎嘗到了關禁閉的甜頭,之後隻要她任性不聽話,禁閉就成了沃特森先生的首選。弗麗嘉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慢慢摸透了規律,在被關了無數次之後,終于了解了哪些事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是會被關禁閉的。

沃特森夫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但是她并不是像她表現得那麼喜愛弗麗嘉。在她開心的時候她會給弗麗嘉準備很多好看的小裙子,将她打扮成一個粉撲撲的洋娃娃。她也喜歡帶她拍許多照片,帶她去參加電視節目,在節目裡聲稱自己和沃特森先生有多麼的愛克裡斯汀,并與節目主持人分享自己的育兒經。但是,大部分時候她并不是那麼開心。

我已經對文章進行了進一步的優化和潤色。以下是修改後的版本:

弗麗嘉收回伸出的腿,睜開眼睛望向草坪上嬉戲的孩子們。他們在花園裡追逐嬉鬧,玩着她叫不上名字的遊戲。她整理好裙子,用手撐着腦袋,凝視着無雲的天空和連綿不絕的屋頂,思索着能否從這裡跳到對面。面對車水馬龍的街道,她意識到這并非值得冒險的嘗試。望着來往不息的車流,她再次陷入回憶。

她花了近兩年時間才摸清如何避免被關禁閉,但在六歲那年,好不容易掌握的規則又被打破了。

那年,沃特森夫人懷孕了,一年後丹尼斯·沃特森出生。

對這個新生的弟弟,她充滿好奇。她清晰記得初見丹尼斯的情景:他安睡在嬰兒床裡,圓圓的小腦袋上稀疏地長着幾根柔軟的絨毛。他閉着眼睛,小手攤開放在身側,睡得很沉。偶爾會做出咀嚼的動作,粉嫩的小嘴流出口水。她輕輕觸碰他的小手,那是她感受過最柔軟的觸感。她喜歡丹尼斯身上獨特的嬰兒香味。那個午後,趁沃特森夫人午睡時,她長久地凝視着丹尼斯,就像曾經在孤兒院注視沉睡的瑪麗一樣。

丹尼斯一歲那年的一個夜晚,她在沃特森先生書房門外聽到了沃特森夫人的啜泣聲。

"我受夠了,不想再要這個孩子了。她不是我們親生的,我們為什麼要養她?"沃特森夫人像個孩子般小聲抱怨。

"可我們沒理由中途放棄,媒體會大做文章的。況且我即将參加競選,我們不能這樣。親愛的,你可以不理她,等她大些我們就送她去寄宿學校。這樣一年隻見幾面,等她18歲我們就徹底擺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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