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雲笈這個名字在川渝地區很普遍,改姓雲也是很常見的行為。
私以為,比三次元裡的子涵要更有内涵一點。
雲笈笑着對我點了點頭,把自己的精神體放了出來。
是一隻白手套大狸花貓。大貓一上來就毫不客氣給大孔雀邦邦兩拳,用屁股擠開了孔雀,坐在我腿上嗚喵嗚喵。
它摸起來全是肌肉耶!
加了一點點精神力,捧着貓咪的臉順着紋路輕輕揉着,狸花貓很快就眯起眼睛開始打呼噜。
胳膊上傳來扒拉的觸感,扭頭一看,一隻很有即視感的戴小圓黑墨鏡片的長毛白貓伸着粉色jiojio搭在我手臂上,漂亮的藍眼睛對上視線,還來了一個夾子音喵喵。
狸花貓閉着眼睛反手就是一爪。
雲笈不屑的冷哼一聲。
五條悟不知道做了什麼,狸花貓“喵嗷”一下從我腿上翻身一躍,沖上去和五條貓打了個貓毛亂飛。
大孔雀趁機倒車入庫,把自己漂亮豐滿的尾羽擱在我手裡,示意洗洗。
“誰想去宴會?”夏爾宣布:“我缺席。我要休息。”
“不去。”
“滾一邊去,讓他們自己玩自己。”
雲笈瞪了眼五條貓,咬牙切齒地打電話。
嗯……?慢慢捋着大孔雀漂亮的尾羽,加點精神力,像給頭發塗護發精油那樣,輕輕梳開。
夏爾用力抱了下我,然後往沙發上一躺。
哨兵們不知什麼時候把移動屏風展開,把手着出入口,整個大堂現在隻有四個向導,厚厚的布幔隔絕了潛在的窺探視線。
空間雖然很大卻很安靜,哨兵們升起的精神屏障非常穩固。在裡面認出了虞隊和秦隊的精神力。
狗狗們趴在地上守着,腦袋轉過來,朝我搖搖尾巴。
聚精會神的潤完了大孔雀的尾巴,把兩隻等着的大貓抱過來,梳開毛發,像按摩一樣打着圈兒往脊椎揉。
貓咪們跟着我的節奏踩奶,嘴裡呼噜呼噜的,五條貓尤其愛撒嬌,真不知道它怎麼能這—麼—長,感覺像拉面。
而且夾得太高級了,簡直受寵若驚。狸花貓學了三四次都夾不出這種恰到好處的,氣急敗環地伸着爪打。
雖然兩隻差不多重,狸花貓就是貓中小老虎的感覺,雖然是煤氣罐罐,但渾身都是肌肉,推拿的時候加一點勁效果更好。
幸好之前觀摩了很久杜大姐的手法,用來疏導這隻喪彪最合适。
雲笈之前還有精力跟我介紹下國内向導的派系,輪到疏導大狸花貓的時候,用手撐着頭,一臉昏昏欲睡的表情。
五條悟笑他,他也不理。
夏爾的大孔雀開心地圍着我轉圈,順便用大尾巴逗兩隻貓。貓咪們伸着腳墊想去夠,害得我時不時捏一把。久而久之,貓咪們就故意在我面前爪爪開花,尾巴一甩一甩的,“來玩呀”,“給摸”的意思非常明顯。
疏導完三隻精神體後,靜了一會,五條悟這才翻身坐起。
他們三個人開始搓臉,一邊搓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話。
因為太同步了,所以還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們在道謝,和大肆贊美自己的疏導能力。
“确實很舒服,謝了。”
“小路導,你啥子時候來重慶,我帶你耍嘛。”
“我的天使,你簡直是向導中的奇迹。”
夏爾想了想,問道,“你介意未婚夫是向導嗎?”
“哈?!”另外兩個青年一臉不滿,嚷嚷起來。
“婚約者的話,怎麼說都是東亞人比較好吧!你們這些西洋人怎麼會和路醬有共同語言。”
“要能和向導結婚的話輪都輪不到你,死白皮,我第一個求婚。”
夏爾毫不示弱,反唇相譏:“哼。死心吧五條悟,中國把天使嫁給我都不會嫁給日本人的。”
“至于你,白,等你們内部吵完,我都可以請你們參加我孩子的周歲生日了。”
“天使和我在一起會自動獲得最好的培訓課程和資源待遇,她身邊要有幾個哨兵都無所謂,我們的靈魂才是最契合的,就像亞當和夏娃那樣。”
像高中生一樣吱吱哇哇吵了起來,還伴随着令我目瞪口呆的虎狼之詞。
——不是啊!話題怎麼突然變成這種三次元的相親橋段啊!我隻是撸了兩隻貓一隻孔雀而已,罪不至此吧!!
狗狗們坐不住了,全都站起來。
道奇教授正說得起勁,看到對面哨兵臉色變了,後知後覺地惶恐起來。
“呃其實來不及的話看這本就行了……不行也可以隻看就這個簡介……”
他有點茫然,呐呐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