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麼了?”
“回了房後,你一眼都沒有看我,我們分開了這麼多日,你不想我嗎?”
洛浔眨了眨眼,這兩日慕顔她與自己一直在軍中,若說是想她的話,是在她沒有來之前,可如今她都在自己眼前了,抱得到,碰得到,怎麼還問自己想不想她呢?
“殿下沒來前,我很想殿下,可殿下如今都已在我面前,而且這兩日,我們不都是同吃同住嗎?”
洛浔回的認真,可答案似乎并沒有讓慕顔滿意,她那雙好看的眼睛裡,隐隐有些失落。
慕顔睫毛輕顫,眼神下移落在了洛浔的唇上,手撫上她的臉,指尖輕觸雙唇來回撫摸着:“我說的,是這個想。”
在軍營中,她們都将心思放在了戰事上,雖是同吃共枕,可在那謹慎嚴峻的環境下,心中無從他想。
現下戰事已平,心思都已松懈下來,她們又獨處在這裡安靜的房中,慕顔對于這幾日的分離時常擔驚受怕,眼下看到這人好端端的在面前,自是需要一解相思之情。
慕顔湊近了幾分:“阿浔,不想我嗎?”
她聲音柔柔的很是好聽,又帶着一絲魅惑勾人心弦,她的唇近在咫尺,隻要洛浔稍往前湊,就能品嘗到這誘人的果實。
“想,很想。”
慕顔的唇,甜甜的,軟軟的,她身上又帶着那股淡淡的桃花香,每次洛浔親吻她時,總覺得自己在吃一顆香甜的桃子。
還是那種,果肉柔軟,水潤飽滿的桃子。
洛浔吻得入迷,不知不覺中,慕顔已擡手将她的發冠摘去,墨發頃刻散落在她的身後。
慕顔的手在她後背緩緩撫摸而下,來至她的腰身間解下她的腰帶,衣物沒了腰帶的束縛,松松垮垮的穿在洛浔身上。
手攀上前身衣襟,撩撥開她的衣袍将其褪去,隻留下她的裡衣,而此刻也因衣襟散開,露出她裡頭的肌膚。
慕顔勾着洛浔的脖頸,帶着她邊吻邊從桌前離開,洛浔跟着她的步伐,亦步亦趨來至床沿邊。
霎時間隻覺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被慕顔壓在床榻之上,而身上之人跨坐在她的腰間,笑意盈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洛浔見她衣襟微開,隐約間能看到她裡頭系着的青色絲綢的肚兜。
那肚兜所遮下的春光,若隐若現的展現在她眼前,而兩處渾圓,此刻随着慕顔俯下身來而越發明顯,洛浔甚至能看到兩峰相夾處的細縫。
大腦瞬間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洛浔的臉漸漸布上紅暈,此刻灼人的熱意越發濃烈,她喉間輕咽,有些不好意思的别開視線。
可她剛挪開眼睛,試圖将臉鑽進被窩之中,就被慕顔撫過臉來,讓她看着自己。
手指摩挲着洛浔紅透了的臉頰,慕顔戲谑道:“洛将軍攻城之時,那般英勇無畏,怎麼在這閨房情事上,這般害羞?”
“我…這,這不一樣。”
慕顔低聲輕笑着,唇瓣湊到她的耳邊,吻着她的耳朵至耳垂:“與我說說,哪裡不一樣了?”
“嗯…感…感覺不一樣。”
洛浔輕顫着身子,慕顔的唇瓣已至她脖頸處,她開始在那流連忘返,時而輕柔滑過,時而唇齒之間輕咬留下紅痕。
慕顔似不滿足于此,手指探入衣中,在她的身上到處煽風點火,她所經過的每一處都讓洛浔為止顫抖。
在洛浔在她的愛意下漸漸失了理智,眼神都已開始迷離了起來,慕顔将她裡衣系着的結輕輕一扯,裡頭的肌膚與那厚厚纏着胸前的綢布,浮現在她眼前。
慕顔的吻向下蔓延,細細碎碎吻着肌膚,輕咬啃噬着她弧度優美的骨骼。
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在這刻變得更加清晰,洛浔能感覺到慕顔的唇瓣,慕顔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掠奪着一切。
“殿…殿下……”
洛浔輕吟出聲,慕顔聽得她柔綿動情的聲音,擊打在她的心間,讓她更是難以自持,想要從洛浔身上索取的更多,更深。
她擡頭上來,手攀上她的綢布,眼裡的熾熱讓洛浔臉上灼熱更甚,慕顔在她耳邊輕吻着,似在壓抑着自己,也在懇求着她。
“阿浔,可以嗎?”
在這般意亂情迷之下,慕顔竟還能問自己可不可以,願不願意?
可她身後的蓮花刺青,若是在歡好之時恰巧被慕顔所見,那該怎麼辦?
洛浔的私心裡,是想沒有那麼早就被發現,至少她還可以自私貪心的在這段時間裡,與慕顔相愛。
她怕慕顔見到刺青,她怕看到慕顔那本是含情脈脈的眼睛,每每都是溫柔的看着她,會因此轉而變得冷漠憤怒,仇視她。
她怕,她們之間現在的溫情會變成恨意。
可她已經拒絕過慕顔一次了,若是再拒絕,慕顔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喜歡她,所以才拒絕與她更加深一步的親密?
“阿浔,你還沒有準備好嗎?還是…你不想同我更深一步?”
慕顔眼裡因她一直沒有給予的回複,帶着些許失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果然,她會這般想。
她們已是情投意合的夫妻,恩愛之事上一方若是一直拒絕着另一方的親近之意,會讓她覺得對方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既然都已經選擇與她在一起了,都已經不顧自己與她之間的家國仇恨,又何必在意自己是顧子莘呢?
洛浔想,要是不翻身,不将裡衣全然脫去,那刺青…是不是就不會被發現了?
洛浔一隻手勾着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攀上她的後腦,将慕顔往下壓貼近自己。
“想要同殿下更深一步,想要同殿下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