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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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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駛在往公主府的路上,行駛途中偶有聽到車外百姓的議論聲,竟是剛剛發生在花樓裡的事情,那幫人的突然出現本就可疑,沒想到這傳言如此之快,剛發生就已經在街道上傳揚開來,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

洛浔察覺到,馬車行駛的方向不對,坐在一邊的慕顔,一言不發,好整以暇的靠在那裡,統共兩次去花樓,還都被抓到,看來自己身邊不隻有慕旭的眼線,還有慕顔的。

也對,她從小生活在那爾虞我詐的宮中,若是沒有一點心機,又怎能安然存活下來,她雖十分受寵,卻正是這寵愛,讓她的兄弟姐妹,十分憎恨與她,都希望着有朝一日,她能墜落雲端。

慕顔怎會不知,洛浔何等聰明,一定也會猜到一二,這件事情,兩人心知肚明,無需多言。

她能派人跟着自己,也是因為想要知道,自己與如蘭是怎麼一回事,至于如蘭,楚蓮那還未有消息,洛浔自己也沒法能真的證明,她是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人。

畢竟當年,可是親眼看着那人,從那高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

她後肩出那猙獰的疤痕,是否和自己一樣,這些話,她不能對慕顔坦白。

眼看着快要出了這個街道,離自己府邸越來越遠,洛浔終是忍不住,開口詢問:“殿下,這是要回公主府嗎?齊然還在……”

“齊然那,本宮已經派人會好生護着,宋陽一介草包,不會大膽到去驸馬府中行刺,你搬出府事出突然,已經讓人起疑,若是再不回公主府,那驸馬要解釋的事情,就更多了。”

左右不過一晚,當時想着能安頓好齊然,倒是沒想到這些,他突然搬出府來,再加上花樓的事情,或許已經傳到了慕邺耳中,若不是慕顔後腳就跟來,今日再朝上,慕邺估計就已經會留下自己詢問了。

這就是娶了個受寵的公主的無奈啊,她的一行一言,都會受到更多人的關注,慕邺也會十分重視她與慕顔兩人之間的夫妻之事的。

洛浔不在搭話,慕顔挑眉看着她,她知道洛浔并非那種人,對于如蘭,她一定是還有其他的原因,要等她自己說,着實讓人心焦:“驸馬想說的,隻有這事嗎?是不是該解釋解釋,那名女子,如蘭?”

“殿下不覺得,這兩次太子出現的都太過巧合了嗎?”

既然不能坦白,那就隻能借此,把慕顔的思緒拉到别處了,讓她認為,如蘭是太子的人。

洛浔說的不錯,她的線人來報,她在花樓的時候,她就在前往花樓的路上,遇到了也急着去花樓的慕旭。

“太子雖然是奸詐之人,卻并非是喜好女色的好色之徒,還是頭一次見他去那種地方,如此巧合的兩次,都是為了如蘭,興許你猜測的不錯,他二人關系非同一般。”

慕顔翹着二郎腿,手放在腿上,另一隻手覆在上面輕輕敲着,還有一點……

“縱是如此,那為何,驸馬會動手,這次又為何,再來尋她?”

洛浔撇了撇嘴,馬車外的流言蜚語聲已經慢慢的聽不見了,流言隻停留在花樓這條街道的附近,不過明日便會整個都城皆知了。

“太子出言對殿下不敬,臣是氣極了,才動的手,這次,是想探一探如蘭的虛實,看看能不能探出些東西來,可誰知,事情越鬧越大了。”

“看不出來,本宮在驸馬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原來她沖動動手,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想到這點,心裡本事有些生氣的,也都消散了:“太子出現在花樓裡,他應該會封鎖傳言的,傳揚開來,對他也不好,他的人也會因此暴露,可見傳言者并不是他,若不是他,那會是誰呢?借此打擊你和太子,一石二鳥。”

洛浔擺擺手,表示自己的無奈:“沒想到微臣的敵人還不止一個,若是旁的人,想要打擊我,大可不必冒然拉太子下水,他這麼做,總歸是想着,打擊了太子,對自己也有益。”

近日來,和洛浔敵對有恨的人,想要報複,那便是……

兩人思及此處,心下了然:“慕曚?”

五皇子府内,舞樂升平,慕曚坐在椅子上,喝着酒,笑呵呵的看着地下的舞娘婀娜的舞姿,心情頗為愉快。

今日都城上演了新的戲碼,三驸馬與太子流連煙花之地,為争奪花樓頭牌大打出手,身為儲君,當衆殺死平民百姓,這些話已然在大街小巷裡傳揚開來,明日整個都城,就人盡皆知了。

父皇為平息衆口铄金,定會嚴懲,雖失了臂膀,但重傷與他們,真是快哉快哉。

馬戚從門外走來,對着在椅子上忘乎所以的慕曚恭敬行禮,彎着腰,巴狗似的跑到他的身邊:“殿下,事情妥了,殿下就等着明日,聖上的旨意吧。”

慕曚冷哼一聲,撇了他一眼:“事情是以辦妥,可是辦事的人,能管好自己的嘴嗎?”

馬戚聽此,難不成慕曚是想要滅口,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那些舞樂的人見此,也都停下了動作,識趣的弓身彎腰退了出去。

馬戚吓的神色慌張,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殿,殿下,臣是殿下一手提拔的,臣就是殿下身邊的一隻狗,狗是最忠心的,肝腦塗地,殿下且當臣,是你豢養的一隻狗吧,臣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一個勁的磕着頭,慕曚見他如此忠心,暫且相信他一回,握住他的衣領,讓他擡頭看着他:“馬戚,本殿知道,你是最忠心不二的,隻不過,你那堂弟……”

原來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堂弟,心裡也不敢放松下來,隻能看着慕曚那雙帶着殺意的眼睛,拱手道:“殿下放心,死人開不了口,最能保守秘密,被太子踹死的人,正是臣的堂弟,死無對證,太子查不到臣頭上,殿下放心就是,就算真查到臣頭上,臣也有借口,他本就是流連風花之人,死不足惜,不會被人懷疑的。”

慕曚哈哈大笑,松開了他的衣領,馬戚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慕曚不會在想滅口了,顫抖着身子擡眼看到他,重新斟了一杯新酒,遞給他,他顫顫巍巍的伸手接過,一飲而盡。

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兩,扔到他的跟前:“這些,一半賞你,一半厚葬令弟吧。”

“謝殿下!”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早朝後,慕邺就把慕旭和洛浔留了下來,其餘大臣也都是走的時候,時不時偷偷回頭看他們一眼,昨天的傳言已然家喻戶曉,聖上單獨将他二人留下,想必就為着這事。

南宮晟和林啟言擔心洛浔,也不匆匆出宮了,畢竟此事是林啟言先起的頭,若非他起頭,洛浔也不會去花樓,傳出非議來,他和南宮晟站在議政殿的偏處。

看着南宮晟有些焦急的摸樣,讓林啟言也着急的撓了撓頭,在那裡說着,下次再也不撺掇着洛浔去那些地方了。

洛浔和慕旭立在大殿上,不出聲,就等着慕邺的雷霆之怒,慕邺哼的一聲,将龍案上堆着的奏折,一份一份分别砸在洛浔和慕旭的跟前。

“這都是彈劾你們的折子!除了衆大臣,就連百姓間都傳開了,你們做的好事,孤第一次收到有關彈劾你們的奏章,竟然是因為此等之事,真是孤的好兒子,好女婿啊!”

慕旭和洛浔低着頭,跪在大殿上,任由慕邺發完脾氣,慕邺氣惱的将折子都扔到了地上,他又坐回在龍椅上,一旁的王閑急忙安撫着他,讓人端來茶,想讓慕邺平息怒氣。

慕旭見他已經坐在龍椅上,也喝了王閑遞過來的茶,他這才擡頭回道:“父皇息怒,傳言傳的如此之快,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事實也并非百姓口中所傳的那樣。”

“那你說,太子你說,你們是不是真的去了,你是不是還真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踹死了一個人。”

“是,兒臣是去了,是因為兒臣看到三妹夫去,兒臣不想讓三妹受委屈,因此想要找三妹夫要個說法,那個死的人,帶頭造謠诋毀三妹,出言不敬,兒臣怎能容忍,況且他本就是個貪圖酒色之徒,對皇家不敬,死有餘辜。”

慕旭這話說的叫個漂亮,拿着護衛慕顔的名譽說事,将當衆踹死人的事情化了,又暗刺了她一箭,将矛頭對準了她。

洛浔咬咬牙,慕邺的眼神已經望了過來,洛浔隻得低着頭,繼而說道:“微臣是去了,但是微臣此去,是因着前些日子,想要給公主買的玉簪,落在了那裡,微臣,是去取玉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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